一百多头鬼子兵,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句辱骂声,弓着身子,吃力地摆弄着迫击炮,试图将炮口调整到最佳角度。/墈+书?君? !勉¢肺+粤+犊*
一个鬼子炮手猛地看到远处支那军的步兵炮口冒出青烟,马上意识到了危险。
大声喊出,“防炮!防炮!”。
刚喊出两声。
“嘭、嘭、嘭、嘭!”
刹那间,城墙上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巨大的火球裹挟着气浪,瞬间吞没了周围的鬼子和他们的迫击炮,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好似要将城墙掀翻。
迫击炮的零件和鬼子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城墙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这一次,吉野上木没了卫兵的保护,一颗弹片扎进了他的肚子,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鲜血不断从洞口往外涌,几块炸起的石头打在他身体上,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他两眼一黑,往前走出一步,一头栽倒在地,十分不甘地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这头作恶多端的老鬼子,就这样随着他们的师团长,向他们的天照大神报到去了。
本就没有战斗意志的第二火力压制部队,在一顿炮火猛揍之下,丢下近百具尸体和所有迫击炮,逃下城墙。*求?书^帮¨ ·芜¢错^内-容!
打完三发炮弹的自卫军战士,拿好了炮弹,准备继续往里填装,被张大成紧急叫停。
因为他透过硝烟,看到城墙上己经没有能活动的鬼子,再打纯属浪费弹药。
武山峰拿着望远镜,关注着战场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了培养和锻炼自卫军指挥员,这一次战斗,他只提出了大的作战思路,具体方案和实施,他基本没有插手,而是按军事民主的办法,让广大官兵尽情发挥。
整个战斗过程中,他也就是在几次不得不出手的时刻,下达了调整指挥的命令。
鬼子第二攻击部队的两个小队,在前进的路上,始终想着,给第一攻击部队剩下的近200人,提供火力支持后,那样他们就能冲进到支那军的前沿阵地。
这会眼睁睁地看着第一攻击部队几乎全部玉碎,他们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前进。
猛烈的炮击过后,战场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只能时不时听到狙击步枪沉闷的枪声。
一头鬼子兵猛地从一堆灌木丛后跃起,奔向前方几米远处的一个小土丘。?k¢a/n/s+h.u!w^a?.·c¢o′m?
“砰!”他的左小腿被打中,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手里的三八大盖丢得老远,痛得“哇哇”怪叫,两手和右腿协力,拼命地往前爬。
“砰、砰!”又有两个狙击手,扣动扳机,鬼子的右腿几乎同时被打入两颗子弹。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头鬼子还是不死心,两手拼命往前爬。
“砰!”又是一声枪响。
武山峰在瞄准镜里看到,鬼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一条胳膊被打中。
武山峰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打残即可,要是残得像死人一样,就没意思了。
又有一头鬼子兵,从一个小土堆后猛地蹿出,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下一个可用于隐藏的石头后,他己全程使用这种方式,跃进了二十几次,每次都很成功。
“砰!”跑了一半的鬼子兵,猛地感觉肩头一痛,身子好像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砰!”又是一颗子弹打到他的左腿上,那头鬼子身子一歪,三八大盖摔出老远,在草地上痛得“嗷嗷”怪叫。
由于这头鬼子兵没有再往前爬的意思,自卫军狙击手中,没有人再向他开枪。
接下来,不到十分钟,有十几头鬼子兵,被狙击步枪这样点名,武山峰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看到这一幕,非常满意。
看来各部队较好落实了,把最好的枪,交给心理素质最好,射击水平最高、最稳定的战士使用的规定。
看了这么久,他的手开始有些痒了,300到400米,用狙击步枪给鬼子点名,对于狙击手来讲,是最简单不过的科目,他透过一个石头缝,看到那里露出半只脚,轻轻扣动了扳机。
“砰!”一颗7.7毫米的弹头,成功穿过石缝,打在那头鬼子兵的脚上。
“哦!”鬼子兵一声惨叫,一时没有控制好动作幅度,半边屁股露出,
“砰!”不知是哪个狙击手,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朝着他的屁股开了一枪,那头倒霉的鬼子兵,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蹦出了掩体。
“好,不错,不错,补枪及时,这个狙击手该得到表扬。”武山峰在心里向这个狙击手竖起了大拇指。
大岛三郎带着第二攻击部队主力,分散隐蔽在两个小队鬼子兵后300多米远处,观察两个小队的进攻情况。
两个小队的鬼子兵,按散兵进攻队形,交替掩护前进的战术,在前面300米非常顺利,就在他们逼近支那军前沿阵地200米左右,准备为第一攻击部队提供火力支持时,第一攻击部队剩下的鬼子兵,突然遭到了支那军猛烈的炮火覆盖。
炮火过后,他从第一进攻部队里,基本找不到还能移动的鬼子兵,心知情况不好。
自己的两个小队,前面300米进攻比较顺利,不是他们的战术有多么的好,而是支那军的火力,集中到了他们阵地前的第一攻击部队身上,现在支那军腾出手来,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他和第二攻击部队的鬼子兵,躲在掩体内,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小队的鬼子兵,被支那军的狙击手,一个个打残。
“大队长阁下,狡猾的支那军在用狙击手击杀咱们的勇士!咱们应该去救他们。”一个叫高桥风二的鬼子中尉,看到十几个伤兵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听到他们发出无助地哀嚎,大声建议道。
“八嘎!支那兵就等着咱们去救,那样就会产生更多的伤兵,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行动。”
“哈依!”高桥风二两拳紧握,面目狰狞,含着眼泪应答。
因为那十几个伤兵中,有两个跟他是同乡,三人在家就是很好的朋友,如今看到两人身受重伤,却不能去救他们,他感到十分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