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已经离港,重新驶向茫茫大海。^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森田回到办公室,一个通信兵急匆匆进来,送上一份电报。
森田拿着电报,面色阴沉,手里拿着总部刚刚截获的电文。
“我们船上居然有人把李宁玉破解出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消息发送了出去,还是用的明码,真是太可恶了,现在重庆,延安,甚至苏联和美国人都对二代恩尼格玛机垂涎三尺。”
三井道:“大佐,会不会是那个吴志国干的,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我更担心的是船上还有别的间谍。”
“别的间谍?是哪一方面的?”
“不清楚,所有国家间谍加起来,都没有海军那些马陆可恶,要是他们得到了陆军拥有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消息,山本五十六那个混蛋会疯掉的,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以防夜长梦多,今天晚上就动手除掉这几人,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不过鹫巢将军来电,说不让动这几个人。”
森田冷哼一声:“我早就猜到了,不过要是他们刺杀我,那就不能怪我喽!”
三井一惊:“难道晚上他们会刺杀您?”
“那是自然,我亲自去请他们!”
日本海军和陆军势同水火,互相提防,用的密码自然也不一样,双方甚至往对方阵营派的间谍比派往其他国家的间谍加起来都要多。^墈,书^君- ,庚?鑫*醉-全^
就连日本天皇都哀叹,二战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是陆军和海军把八成的精力用于内斗。
现在森田最担心的自然是海军得到消息会来破坏。
……………
金生火的房间,白小年,金生火,顾晓梦和陈青都在白小年从箱子里拿出一大盒名贵的古巴雪茄递给金生火。
“金处长,海上盘桓这么多天,断粮了吧,正宗古巴雪茄,听说每一根都是在古巴姑娘大腿上搓出来的。”
“谢谢白秘书了,你再不来,我只能和吴大队长一起抽三炮台了。”金生火递过一杯香槟,举杯示意。
“我可不敢居功,是张司令让我捎给您的。”
白小年就这一点好,能让每个人都感到舒服,还从不居功。
他和金生火碰了一杯,轻抿一口,细细品味。
“香槟王,唐佩里侬,民国十年收成最佳的葡萄酿成,据说当年只有一百箱从欧洲运往美国。金处长,向来知道您手里有好酒,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
金生火赞道:“欧洲一流的品酒大师也不过如此。”
“金处长您谬赞了,小子无能,也就这么一丁点闲人本事,哪能和您相提并论。”
说完从箱子里拿出几条三炮台,递给陈青。′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吴大队,知道您只抽这个牌子的,您收好。”
陈青接过来,笑道:“还是白秘书了解我,谢了!”
白小年又拿出一包女士用品,双手捧到顾晓梦面前:“顾大小姐,船上换洗不方便,这个应该合用,专门打电话给您家管家,知道您用这个牌子,还请收下。”
“白秘书太客气了,我只好却之不恭了,我上船的时候可没少被吴大队的兵刁难,怎么您一上船,什么都不搜,看来人和人还是有差别的。”
金生火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说笑了,兄弟几个请白秘书来,可是需要您来救命的。”
金生火把情况讲了一遍,白小年道:“在下明白了,原本以为能把张司令搬过来当救命菩萨,没想到张司令分身乏术,却只派了我这个自身都难保的小喽啰过来。”
金生火看向陈青,满是质疑的口气道:“这就要追问吴大队长在电文里写了什么。”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金生火打开门,看到森田和三井站在门口。
森田满脸笑容:“原来几位都在,省的我多跑几趟了,这次诸位破译有功,今晚八点,在船上的大餐厅举行庆功宴,届时,请诸位准时参加。”
顾晓梦忽然问道:“只有庆功宴吗,有没有舞会?”
森田哈哈一笑:“舞会,当然有,我借用法国人的一句话,能跟顾少尉这样的美女共舞,是每个男人愿意以命相搏的荣幸,晚上七点见。”
森田带着人离开,顾晓梦关上门,对着几人道:“你们猜,今天晚上的鸿门宴,他是会下毒还是扫机枪?”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很难看。
…………
审讯室,金教授已经被拷在电椅上,电流在他身上滋滋作响,金教授的惨叫响彻整个审讯室。
王田香像一只豺狼一样盯着他,眼中满是兴奋。
十分钟后,王田香让人拉下电闸。
“金教授,这三年我审讯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大几百了,硬汉子我见过,一进门就咬掉舌头的我也见过,没有人能在我手底下不招的,你说说你也算斯文人,就痛快点,少受点罪,怎么样!”
金教授依然一言不发,看样子打算死扛到底。
王田香冷笑道:“你们这些读书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抹不开脸,待会我把你扒光了衣服吊在旗杆上一天脸不就没了吗,你要是舍不得肉,待会儿鞭子一抽,盐水烫一遍,肉不就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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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教授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我是被李宁玉陷害的。”
“你瞧瞧,又踏马是这一句,森田大佐都说了你是斯大林的间谍,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吗,你就是不死心。”
王田香一脸的不耐烦,继续道:“我以前是开堂子的,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新来的姑娘吗,曾经买过一个姑娘,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学戏文里跟男人私奔,结果这个男人转头把她卖到我这儿来了,刚进来眼高心气傲,死活就是不从,你知道我怎么对付她吗,我把她男人骗来了,灌多了让他跟两个姑娘睡了一宿,就把她绑了在旁边看着,您猜怎么着,第二天一早自个爬起来给我挣钱去了。”
金教授面带恐惧看着他,面前这个人简直就是魔鬼。
王田香得意洋洋说着他的单口相声:“别觉得我说的脏,下流,人呐,活着就是为了一个念想,念想没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说的这还是男女之情,最重要的还是血脉之情,想你闺女了吧,你说做间谍了,就不要生孩子,生出来就是软肋。”
“你杀了我,你是畜牲,魔鬼!”
金教授忽然怒目圆睁,拼了命想要挣脱绳索,张牙舞爪咬牙切齿要往王田香身上扑,可是被绳索牢牢捆住,最后只能做困兽之斗。
王田香指着他伤痕累累的胸口:“杀人多没劲呐,诛心才过瘾,忘了告诉你了,你闺女现在在我那儿,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发一封电报回去,明个早上她就能替我挣钱了!”
金教授垂下脑袋:“我说,我说,我就是苏联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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