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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TXT > 玄幻言情 > 天道短命预警,病弱师尊她超强! > 第95章 师尊要沐浴更衣吗?

其实这件事喻悟以前都是交代江秋白的,但上次在宋城的时候他就发现药的事情似乎都交到了晏澜手里。`1′4~k¢a·n¨s~h!u!.,n+e!t·

喻悟一首觉得祁绥歌心大,晏澜毕竟来历不明,喻悟有意去查,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祁绥歌居然就敢让他经手药物。

但后来喻悟一想,可能他对晏澜的偏见还是有些大了。

毕竟是自己小师妹的徒弟……

反正能看着祁绥歌吃药就行。

祁绥歌嗯了一声,掩了心下的异样,没说别的。

师尊和自己的徒弟厮混,这事儿要是让她师兄师姐知道了,她得完蛋。

“哦,对了。”喻悟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道:“我前段时间收到二师姐的来信,有个法修用了术法操控了纸人,在山上一顿闹腾,闯了不少祸,二师姐气坏了,说一定要把对方抓到戒律堂。”

祁绥歌眉心一跳,下意识遮掩:“法修实力不够,控不住也是正常。”

“那也得罚?”喻悟咳嗽两声,把信塞给她,压低声音:“那小纸人不知道干了什么呢,我听说撞摔了二师姐的宝刀,又偷了大师兄的剑穗,最后在主殿主位上蹦来蹦去。”

“二师姐正在整理它弄坏的东西。”喻悟扫了她一眼,暗示道:“也不知道谁又有麻烦了。”

祁绥歌心下有了些猜测,默默把信塞在了袖子里。+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喻悟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就不管她了,扯着药方走人,走之前还叮嘱她:“按时喝药”

祁绥歌垂眸,神色平静,看不出异样地应道:“知道了。”

——

祁绥歌最近纵着晏澜做了很多事情。

她倒是没怎么主动,但有时候纵容可能才是主要原因。

晏澜因为她的纵容而更加的大胆,不算过分,却也不算克制。

那些事情但凡挑一条出来,都能让喻悟把她骂的狗血淋头。

不过今晚上不一样了,喻悟来了,晏澜自然会收敛。

喻悟再怎么样都是一个化神期药修,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毒物,他虽然不擅杀人,但是真让他不爽了,肯定讨不到好。

药是江秋白抓的,是晏澜熬的。

少年在外面帮了一整天的忙,沐浴更衣后才来见她,没有把外面的风尘带进来,干净的如同皎皎月华。

锦州的主城内部有结界,损伤的并不是很明显,学宫的建筑都是用的最好的木料,所以没有被影响到,白玉的梁柱依旧高顶着房梁,地砖依旧光滑明亮。

所以大多数的学宫弟子都在外面帮助百姓重建。

夜里是锦州最繁华的时候,城中河里飘着的都是祈福的花灯,酒楼里的酒香倾倒在夜色之中,有人痴有人醉,乐修的曲子像是一场梦,顺着河畔的长风回荡在整个城内。/x?i`n_k′a!n-s′h!u?w,u..*c^o,m_

祁绥歌没有关窗,雕花木窗半敞,夜风从旁边的竹林吹过,发出扑簌扑簌声音,她似乎在等谁,发丝没有拢,垂落在脸侧,不笑的时候有一种寂静的冷感。

晏澜知道她在等他。

这真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陷阱,哪怕他知道祁绥歌在等药,但他依旧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狂跳。

每一次都这样。

每一次,晏澜都能听到自己近乎失控的心跳。

祁绥歌的相貌其实更随自己母亲一些,沈元珊是当年最有名的冰冷大美人,最不爱笑,好在她的父亲祁靖是个笑面虎,杀人都带三分笑,她才没有被养的特别冷漠。

晏澜推门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她在看着窗外的花灯,衣袂随意地拖曳在榻上,慵懒自在。

真是疯掉了。

晏澜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只要看到祁绥歌,各类情绪和欲望都在疯狂翻腾叫嚣。

他走到祁绥歌身边,放下手中的药,神色平静。

“师尊。”晏澜没有再说别的,只是唤她。

他总是很喜欢重复这两个字,低哑缱绻,像是在读诗,千万思绪尽凝一句,总是意犹未尽。

铜制烛台中的蜡烛被惊到,烛火因为他的到来而跳跃,清冷的月华从半开的窗户里淌下。

祁绥歌从不会落下修行,但是她不修炼的时候总是很随意,不算不正经,但却是也没有丹琨仑等人正襟危坐的模样。

所以窦执群会觉得她骄奢淫逸,但实际上祁绥歌的坏习惯还真不多。

收了段凌和江秋白两个徒弟后,她便更正经了些,主要是为了给江秋白和段凌做榜样。

但她时不时也会以身体不好的原因偷个懒。

人太紧绷地活着太累了。

比如晏澜,祁绥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刻板的像是她读的书,一笔一划都要归于其中,不敢偏颇分毫。

不过……

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祁绥歌托着腮慢悠悠地想,现在早就不知道脱轨到哪里去了吧。

祁绥歌没有应晏澜那句师尊。

这种寂静让人容易多想。

晏澜喉结滚了下,还是没忍住,他伸出手指,轻轻撩了一下祁绥歌垂下的发丝,随后将其拨落到耳后,以防垂落到药汤之中。

太亲昵的动作,剑修的骨节清晰分明,青筋脉络在皮肤下绵延,稍微用力就会绷紧。

祁绥歌的动作只短暂的停了一下,就当没发生,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温热的药液滚进喉咙,因为长期喝药己经习惯,祁绥歌甚至没有皱眉,药碗被放回原处,发出清脆的声音,她问道:“怎么了?”

晏澜把手里的糖给她。

他盯着她的动作,突然开口道:“凌山仙尊明日要到了。”

突兀的话题,在夜里显得格格不入。

祁绥歌微微滞住动作,一双长眸微微偏向他,烛火在她的眼里跳跃,她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话,嗓音轻慢地反问:“所以?”

晏澜太在意苏瑾了。

少年的眸色洇晕在浓郁的墨色中,提出大胆的要求:“师尊能别去见他吗?”

话罢,他的手指曲起,偏了偏,似乎想碰一下祁绥歌的侧脸,但是克制地蜷了回去。

祁绥歌也不是非见苏瑾不可,反正她找对方没什么正经事儿,但……

毕竟她和苏瑾还有邰冬灵都是好友,必然是要一聚的,她拒绝太突兀了。

祁绥歌偏着头盯着他的神情,开口拒绝道:“这个不行。”

晏澜的呼吸滞了一瞬,突然就想起了今日江秋白的话。

手指收回手心,绷紧。

屋内的烛火还在跳跃,光影交移,夜里的所有情绪都会被放大。

祁绥歌知道他多想了,但她也没辩解,而是开口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事。”晏澜抬眸,一双眸子黝黑深沉,他开口,话音平淡,但是又充满暗示,他问道:“师尊要沐浴更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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