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困惑地伸手去摸了摸脸颊,手心还是干净的,纳闷低声“挺干净的啊。¨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孟知凡目光微闪,说:“没事,看错了。”
归梦不疑有他,歪了下头,说哦。
回到休息区,几个女同事见她回来热情说道:“归梦你来的正好,有好消息。”
归梦跟着坐下,狐疑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同事说:“我刚才听他们说今晚卫生院的人说今天镇子有活动。叫什么火来着。”
“火把节吗?”她思索了下说道。
“啊对,就是火把节。”那人恍然,望向她说道,“你好清楚啊。”
归梦笑笑:“以前我们乡里也有彝族人,火把节是他们的大节,每年七月中旬就会过节烧火把打火堆,挺好玩的。”
“你们要去吗?”
同事说:“有这个想法,我还没过过少数民族的节日呢,晚上一起去呗。”
旁边几人也附和,“是啊一起去啊。~咸^鱼?看_书/惘. /首?发/”
归梦有些犹豫。梁缘说他要过来找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归梦一起嘛,我们这里就只有你会说黔南语。”
“姐妹,拜托了!”
“归医生~”
归梦心软,无奈说道:“那好吧。”
几个女同事顿时欢呼雀跃。
下午的义诊现场比早上还要拥挤,排队的队伍比上午足足多看一倍。
忙碌的时间总是如箭的。
五点半大家收了工去吃饭。
一到夏季,西南的天色总是暗得很晚,晚上七点过了天色都还是透亮的。
归梦正在和梁缘发消息,就听到门口有人喊她名字,“归梦,来帮帮忙!”
“来了。”
她放下手机出去,就看到几位同事抱着几套民族服进来,兴奋地朝她招手,说道:“张主任知道我们想去看火把节找人帮我们借了几套衣服。”
“过人家节日,还要要穿当地的衣服才有氛围。-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不过好像都差不多,你看看你要穿哪套。”
那人说完赶忙选了一套,“我要这套红色的,其他的你们随便你们挑。”
“那我要这套。”
“黑色的归我。”
很快,大家都选好了,刚看到消息匆匆而来的护士问望着剩下的几套衣服问归梦:“归医生,要不你先选吧。”
归梦笑笑:“没事,你先挑吧,我穿不穿都可以。”
和她们第一次穿彝族服不同,因为从小生活在多民族聚居区,她不仅穿过还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可惜后来她长大了衣服就不够穿了。
“那不行,说好的大家一起去过节,当然也要一起穿。”
“……那就红黑那套吧,看着小一些。”
一个小时后一群人把衣服都换好了。
虽然没有银饰作衬,但衣服本身很好看,花纹繁复。颜色都是深色,却一点也不显人老,反而有一种庄严神秘感。
归梦穿的是一套红黑相间的宽袖服,袖口和斜襟都绣着彝族的图案,帽子是“7”字形的压发帽,由假发辫固定着垂下两串珠子。
鱼尾的百褶裙随着走动轻轻拨开,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很是好看。
几个女生喜欢得不行,从穿上衣服后就没从手机镜头里挪开。
晚上八点,天色缓缓暗下来。
镇上已经有不少小朋友抱着点燃的火把在吆喝玩耍了,嘴里说着老一辈传下来的祝福。
她们一行人也有火把,是镇里给的。最细的也有她两只胳膊放在一起那么粗。
除了归梦,他们一群人都是外地人,对这样的节日很稀奇。一个个开心得不行,抱着已经点好的火把便耍边拍照。
归梦也跟着拍了好多合照。
夜幕彻底降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唤,镇上的人家都打着火把出来,排着队跟在前面的人身后环山。
同行的同事问她有什么缘故,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太清楚,好在有当地卫生院的帮忙解答。
从山上下来留回到了乡镇中心广场,那里早就搭建好了一个个简约台子,火光冲天。
广播里放着民族音乐。
在提醒下他们也将自己的火把一同丢进火堆里,听镇长讲完话,大家手拉手围成圈在音乐声中跳舞。
气氛温馨热烈,以至于归梦都没有听到手机在响。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他们一群人都玩累了,坐在篝火外围聊着感受。
归梦从三角形的配饰包里翻出手机,看着通知栏上的未接电话一愣,随即划开锁屏回拨了过去。
忙音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接通后,她正欲开口就听到对面传来了熟悉的背景音。
熟悉到可以和现场播放的音乐身重叠。
她的心猛然一震,脑子一片空白,胸口心跳声如擂。
咚咚咚……咚咚咚……
都快压不住现场热烈的震耳欲聋声了。
她喉咙艰涩,嘴唇翕张,却发不出声音。
忽然,耳边响起了他低朗的清笑,像今晚的星星,明亮而和煦,不疾不徐地灌进耳畔。
“没想到我们家的姑娘跳舞也这么好看。”他笑着叫她,“春雨,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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