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颜熙在休息室睡了一会儿,出来看宴洵还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轻声过去被人发现:“醒了,睡好了吗?”
盯着宴洵,与他忽然抬头看过来的目光撞上,看着他脸上温柔笑意扬唇过去他身后:“嗯,累不累?”
手搭在宴洵肩上,轻轻按摩。!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嗯,有点……”宴洵放下文件和手中笔头点了点,往后靠歪头轻浅贴在颜熙的一侧手臂上:“不过,现在好多了。”
自己就往这一站就好多了,颜熙失笑继续给他按摩肩颈:“辛苦了,抱歉什么都帮不了你。”
工作也好,或者更多……
闻言宴洵头离开颜熙手臂,抬手覆住她小手握住从自己肩上拿下,同时滑动椅子往旁边移了距离才滑转过来面向颜熙。
又才滑动座椅靠近,拉了一把将颜熙拉坐在自己腿上,扣住腰不让她乱动:“宝宝抱一下,中午已经放假了不会有人。”
待颜熙安静下来,宴洵才靠近脑袋靠在她肩锁骨位置:“我所做的,都是身为男人和在这个位置该肩负的责任……”
“所以,宝宝不用感到抱歉,反之谢谢你能来到我身边陪着我,你早已是我不可或缺治愈疲惫的良药。”
他好会说,但女孩子又何尝不喜欢听暖心的,颜熙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抬手抱着他脖颈靠上去静静抱着……
“嗡——”
直到,宴洵放桌上的手机响起。
颜熙才率先松开:“电话响了。-d_q~s?x.s`.`c`o!m!”
想起身,却被只手按着腿动弹不得。
“是祁枭……”宴洵像是告诉她一般说了一声,颜熙亮屏就有看到,听到还是“嗯”了一声让他快接吧。
接通:“喂,怎么了?”
“……”
“哪家医院?”
“……”
“行,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颜熙看宴洵神色略有些沉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宴洵手机依旧拿在手里,侧头看向颜熙:“就上次机场我接的那个朋友,祁枭说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听到出事,都是要关心的:“她人怎么样了?”
宴洵摇了摇头:“不清楚,说是醒来了一会儿什么也想不起来又晕了,几个人一起长大让都过去看看,能不能记起来。”
“那,走吧。”
“嗯……”
路上,宴洵开着车语气不急不缓:“阮清梨,也就是你上次机场看到和这会儿我们去医院看的这位女孩子……”
“因上一辈是世交,和祁枭裴鹤清还有我我们四个人,算是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的,小两岁是朋友也算是妹妹。”
颜熙重复了一遍,想起来:“我知道。”
宴洵:“嗯?”
“那天,是书妤和祁枭到机场接的我,出来书妤说祁枭约了朋友一起吃饭,怕一个人就拉着我一起去了……”
“那次见过阮小姐,那天知道你们是朋友之后,书妤说那次带我去主要是想介绍我和你认识,结果你没去。\x.i?a*o+s·h~u_o¢h·o/u_.`c^o?m-”
“嗯,怕你吃醋去找你了……”
想到这莫名其妙的缘分,颜熙不由得笑起来,阴差阳错两个人要早聚在一张桌子上,就什么误会都没有了。
转头看颜熙笑颜,宴洵笑意加深……
——
—*医院。
两个人到的时候,刚好在电梯遇上了祁枭通知的另一个人裴鹤清,打了声招呼一起上楼去病房。
敲门进病房,超级安静。
vip病房,祁枭袁书妤坐在边上沙发,病床上的人闭眼躺着三人看了眼床上过去沙发处,小声:“还没醒过来?”
祁枭袁书妤从沙发起来,祁枭耸肩摇了摇头:“没,醒过来就一脸防备的问我是谁,刚说就晕过去了。”
裴鹤清:“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
“伯母,说是医院给她打的电话,人在国外立马飞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就想到我们,就打到我这里了。”
“怎么出的事?”
祁枭摇头,看着病床上的人:“谁知道,医生说人是在苍石山爬山的人发现报的警,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剧组什么时候杀青的,回来也不说一声一个人跑那荒山干嘛,平时也不是个爱运动更别说爬山了的人啊?!?”
“嘶——”
话刚落,就听到病床上有声音。
五个人过去,就看床上的人脸皱一团揉着额头,眼皮动了又动才慢慢睁开眼却静静盯着天花板。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不会傻了吧?
最终都过去病床前,有刚刚人不记得自己又晕过去的教训,怕再次晕过去祁枭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还好吗?”
阮清梨看围着自己的一圈男男女女,一个不认识揉了揉痛炸的太阳穴,起来礼貌又有点不礼貌:“你们谁啊?”
祁枭看向一群人耸肩:“看吧。”
阮清梨打量了病房的环境,心想这又给自己干哪儿来了,又回到正题稍稍礼貌了一点儿:“请问,你们是?”
“真不记得了……”祁枭俯身靠得近一些指了指自己:“我祁枭,他宴洵,裴鹤清,一起长大的,有印象没?”
“嘶——”阮清梨努力回想,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头疼抱着脑袋,疼痛过后脑袋里闪现过许多陌生画面。
袁书妤看人痛苦,拉过祁枭:“你别逼人家……”坐过去病床边:“阮小姐,要不要叫医生?”
只见阮清梨突然一脸惊恐的抬头,目光紧紧盯在袁书妤身上,舌头打结:“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看不懂的祁枭,连忙把袁书妤拉过来身后,看着病床上的阮清梨担心忐忑:“你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阮清梨:“我是谁?”
几个人又互相看了看,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
祁枭愣神过后,帮阮清梨确认身份:“你叫阮清梨,风生水起的当红大明星,阮氏大小姐父母掌上明珠,下还有一个弟弟国外读书,明白?”
阮清梨、大明星、阮氏、弟弟?
祁枭、宴洵、裴鹤清?
看着面前的男男女女,阮清梨只觉得头好痛,双手捂着脑袋埋在双膝间,任由陌生的熟悉的画面快速闪过。
许久过后,把一切理清楚了阮清梨睁开眼,继续埋在膝盖眼前一片黑暗,内心:卧tm槽,不会那么神吧?!?
她,穿,穿书了?!?
还穿的一本目前她……
不!
是原来世界的她,看不下去弃书的一本娱乐圈文,脑残眼瞎的原主就目前身体这位姓阮的,表面风光实则私下快成书中男主的舔狗了……
成了男女主起高楼的砖,一点点被原男主和原女主骗得家底都掏出去了,还死不悔改一头往里扎,差点气死最爱的爸妈……
人家一结婚,原主满是骂名至死。
作为读者,她可以夸男女主有头脑有算计,对原主也就是感到可惜不值气愤,因为看书嘛都是假的看看就行了。
到了自己身上,夸不了一点儿!
突然浑身一颤,阮清梨猛抬头看着面前几个人,一言不语就是紧紧盯着看看,越看越想秒秒钟扇死原主!!!
呜,现在不行!
扇死原主,不等于她也活不成?
视线,在祁枭宴洵和裴鹤清脸上身上来回打量,摇头暗骂:那么三个优质的青梅竹马,原主你是看都不看啊!?!
暂不说这三个优质青梅竹马,当红大明星父母掌上明珠又是集团大小姐,这么好的条件加持当舔狗。
原书,你是死得一点儿不带亏的!
但如今,怎么活就得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