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瞬间就引起一片张狂讽笑。¢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编个普通身份,爷说不定还信了,怎么,爷看起来这么像傻子?”
叫伍爷的壮汉用斧头一侧,拍了拍他的脸,像在看个上不得台面的丑角儿。
下一瞬,他眼神冷下来。
手下一用力,斧头刀锋就在他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快点!写信,送去家里要钱,没钱就要田要地,老子一天拿不到钱,就砍你一个部位!”
许宝福惨嚎一声,吓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伍爷,我真没骗您,我妹子,温婉,就前阵子真假伯府小姐那事,衙门还闹过,您去问问,她以前是我家养大的,对对,我还有个妹妹,温柔,她也是我妹妹,她有钱,她可有钱了,春玉露听过没,就是她卖给福安郡主的,现在可老赚钱了!”
伍爷神情微顿。
安远伯府前阵子闹的那事都成京城笑柄。
他们自然也听说过。
这么一说,也有些狐疑起来。
他抬眼看了一名手下。
手下会意,立刻出去让人打听一番。
许宝福还在嚎,“我可以把春玉露配方给您,听说值十万两呢,您给我点时间。?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伍爷呼吸一紧。
当初福安郡主十万两买一张方子的事,也被热议过,他们自然也听过一耳朵。
只是这事跟他们关系不大,便左耳进右耳出。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又一斧拍过去。
直接拍掉他两颗牙齿。
“你是想要我这赌坊上下几十口弟兄的命啊。”
福安郡主那是什么人。
皇亲贵族,他们是长了几个脑袋,敢去跟郡主抢生意。
许宝福又惨叫起来,却顾不上疼,忙求饶。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我,我还能跟温婉要钱,她一定会给我,您再延我些时日,我一定双倍,不,三倍还钱。”
这时,押着他的一名壮汉突然道。
“说起来,我之前倒听过传闻,说安远伯府新小姐与曾经一起长大的兄长搞在一起,那人不会就是你吧?”
这事当时也是一桩丑闻,被街头巷尾议论许久。
不过当事人一直没再出现过,伯府也闭门没了动静。
原本也不是什么名人。
大家乐过后渐渐就淡了。
许宝福一听,忙不迭点头。
“对对对,就是我,就是我。”
伍爷嗤笑,“既然搞一起,怎么你现在还这副模样,是被赶出来吧,就这样还能再去伯府要钱?你真当老子傻是不是?”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斧头,许宝福吓得肝胆俱裂。?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立刻喊,“不是,我,我知道安远伯府一个惊天大秘密,为了这个秘密,温婉一定会老实给钱。”
“哦?什么秘密?”伍爷顿时来了兴趣,好整以暇瞅着他。
许宝福嘴唇哆嗦。
既然是秘密,又怎么可能宣扬出来,那不成了别人的秘密。
可面对这尊杀神,他也不敢藏着掖着。
他眼珠一转,道:“这,这事我只能同伍爷您说,您看……”
伍爷眯起眼,满脸不耐。
许宝福吓得直喊,“这个秘密,肯定能让伍爷您赚到更多钱,甚至还能拿捏温婉,控制整个伯府。”
伍爷眉心一拧,见他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
他这会倒对那个什么大秘密来了点兴趣。
他抬头示意其余人出去。
许宝福被松开,差点直接摔趴地上。
他忙撑着石台,依然跪着朝向伍爷,笑得谄媚至极。
伍爷一脸嫌恶,扬起下巴,“说吧,什么秘密,如果没价值的话,你今儿小命就留这里了。”
许宝福吓得天灵盖都要飞,忙道。
“我,爷,您听过安远伯府嫡小姐抱错的事吗?”
伍爷皱眉,“说重点。”
“好好好的,其实温婉才是假的伯府小姐,离开的温柔才是真的。”
伍爷一愣,定定看着他,脸色一沉,“你在耍我?”
许宝福惊得忙摆手。
“没有没有,我绝对不敢,我说的都是真的,温婉是我的亲妹妹,她为了荣华富贵,才假冒身世进伯府。”
伍爷把斧头往桌上一拍,“你是说伯府那两位都是傻子,随便来个人就认,却把养在身边的亲生女儿当别人家的孩子?还是你真觉得老子那么好骗?”
许宝福见他眼神越来越凶,心都缩紧。
“这是温婉亲口跟我承认,我爹也知道真相,当年伯府夫人遇难民暂避到我家,我娘起了换孩子的心思,只是刚换了襁褓就被我爹阻止,后来难民进村,大家各自抱着孩子逃命,可能伯府看到襁褓不对,就一直以为女儿抱错了,我妹妹,就是温婉,她得知这件事后,就拿了襁褓来伯府认亲,我也没想到伯府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但这件事确确实实是真事。”
许宝福深怕说慢一点,立刻人头落地,语速飞快的把事情说一遍。
温婉为了稳住他,也为让他相信两人真是亲兄妹,好打消入赘的念头。
把什么都跟他交代。
谁能想转眼就被卖个干净。
伍爷看着他急切的模样,不似作假,心下惊愕不已。
怎还有这样的事。
若真如此,这许家也未免太大胆了。
他心中思绪急转,飞快计算这件事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的确有些价值。
当然,前提是消息为真。
他眯起眼睛,“你有什么证据。”
许宝福脸色发白,“我我,我爹知道真相,他可以作证。”
伍爷冷笑,“呵,你爹也是口说无凭,如何作证,再说他竟送女儿去顶替他人,又如何敢再说出。”
也就你这样的傻子,简直卖的一手好亲人。
这事整不好,可能他们一家都得没命。
假冒侯爵贵门子嗣,还没有任何背景,人贵门一怒之下,寻个由头都能随意取了你全家性命。
这样的秘密,竟就这般说出来。
不知该说这样的人太蠢还是太自私。
许宝福慌得满脸是汗。
突然想到温婉当时说服他的那套说辞。
“我们兄妹都有裂甲,据说这是我们家族祖先遗传下来的特性,安远伯和他夫人都没有,这,这能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