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好时机,她想要“报复”回来,于是抽出手再抓住他?的手,反客为主,轻轻摁住他?的手指落在竹剑上,一寸一寸来回移动。.1-8?6,t¢x,t′.\c?o¨m.
剑身热意更甚,指尖的皮肤微微发?烫。他?的呼吸频率加快,离她越来越近,唇瓣开合之间擦过了她红润的耳垂,“小梨别这样,很危险。”
赵梨攸不想就此作罢,但耳朵实在很痒,她手上动作未停,扭头躲开耳畔的触碰。
“还不想停下来?”他?跟上去又问了一遍,低哑的话语贴着她的耳朵,从细微的间隙之中挤出。
她不想停,无奈酥麻的耳朵再无处可躲,索性?偏头吻向?他?。
他?还想再问什么,但嘴被?堵住,劝诫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何况他?早已不想劝了。
因她身子?是背对他?朝前坐的,扭头亲吻的姿势很费劲。长吻之中,一双手抱住她的腰帮她换了坐姿,她彻底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手上还握住竹剑摩挲。
“还握着它?做什么?”越寒霄稍稍松口和她说?话,从她手中取走竹剑放到书?案上,“我就在你身边,你可以?——”
可以?什么?事已至此,他?不必说?完她也懂了。*丸\夲?神!栈! \首?发¢所以?她不再执着于那把剑,双手转而托着他?的脸。
“小梨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绷紧万千思绪,给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知道。”她又向?前挪了些位置,“我愿意让你,刻在我身上。”
尝一下
从绷紧的弦, 变成离弦的箭,只在弹指一挥间。
竹剑在书案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飞离台面, 想要靠近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赵梨攸朝身?后伸手, 摸索着握住那把剑阻止它靠近。被她柔软的手心包覆之后,竹剑变得更活跃更躁动了, 在她手中?来回滑动, 激起一阵别样的触感。
“别管它, 它太吵了。”越寒霄牵住她的手, 一起把竹剑摁回书案上。
竹剑不愿被管束, 发出低低的嗡鸣,像是无法抑制的控诉。
越寒霄此时对它分不出丝毫耐心,直接施法将?它定在了原处, 不让它再捣乱, “它疯了。,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
“那你呢?”赵梨攸轻轻问?, “你和它——”
一样疯吗?
并不。他用亲吻来回答, 他会?比剑更疯。
他将?怀中?之人抱回软榻, 耳鬓厮磨之间,两人衣衫和发丝愈渐凌乱。
他单手撑着枕边稍稍起身?, 俯视她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眸, 另一只手落在那支白玉发簪上,修长的手指和发簪一样白皙清透。
玉簪还插在她发间, 歪歪斜斜, 将?落未落, 构成一幅旖旎画面。
“怎么了?”沉沉夜色之中?, 赵梨攸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它有些碍事,恐伤到你。”他试着抽走发簪, 不免扯到了几?缕缠绕其上的发丝,“疼吗?”
“没事。”她尚且不知道这样的询问?是一种预演。嘴上说着没事,脑袋却?丝毫不敢乱动,等他把发簪完全抽走了,她抬起双手,取下他并不规整的发冠,模仿着他的语气,“它也?碍事。”
他的发丝垂下,扫过她温柔的眉眼和灼热的脸颊,辗转游走。
像雨丝落在她身?上,激起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人无处躲避。
屋外?也?下雨了,哗啦哗啦的雨声里,有些声音仍清晰可闻,与夜雨交织,教人眩晕。
他又重复了一遍先前问?过的问?题:“疼吗?”
这一回她试着否认,却?给不出先前那样的回答,咬紧了牙关,仍然泄露出轻声的啜泣。
“若是忍不住,你就咬我一下。”越寒霄摸了摸她的头,柔软的发丝填满指缝,“也?许会?好受一些。”
赵梨攸以为自己能撑住,后来终究如他所说,忍不住,咬了他的肩。她已经极力控制,不要太用力,但仍然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刻下痕迹的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地阖上了眼眸。忘了今夕何夕,忘了身?在何处,彼此相携相依,仿佛置身?茫茫夜雨之中?。
似利剑进入幽谷,在雨中?寻花。盛放的兰花随风摇曳,有时风太大,几?乎要折断花柔弱的腰肢。于是花攀在利刃之上,紧紧缠绕,渗出粘稠的花汁,飘散出迷人的芬芳。
积聚已久的剑气终于迸溅,整个空间都被它填满。风雨仿佛不复存在,数息静止之后,微微颤抖的剑身?托住了娇弱无力的花。
“是甜的。”静默许久之后,越寒霄得出结论。窗外?的雨声又重新响起,铺天盖地,稀里哗啦。
赵梨攸神思?还游离在外?,一时间没听懂他所指何意?,困惑道:“什么?”
“小梨是甜的。”他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不想分开,仅仅抬起头看她,“我第一次叫你‘小梨’的时候,你是小梨说酸的,果然是骗人的。”
赵梨攸蓦地领会?到他的言外?之意?,脸一下子?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我又没尝过,不算骗人吧?”
他低头靠近,“那你要不要尝一下?”
她来不及思?考,就接受了那个吻,甜蜜而黏腻,让她把所有否定的说辞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管跟随他的动作,只管感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才又从甜腻的滋味中?分辨出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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