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不停的四下探着,似在摸索着什么,且有愈发往下的趋势。¨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
拓跋纮喉结微动,声音像从牙关里挤出来般,“摸够了没?”
听得这声,阮阮的手一顿,似被成功吓到,就在拓跋纮以为她要停下来了的时候,忽然她将头一偏,整个侧脸都靠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拓跋纮忍不住一颤,差一点就让她碰到了他的伤口!
他忍无可忍,伸手就想要将她给推开,没想到她却突然开口了。
“娘亲,别,别丢下我。”
整个身子被人给抱了住,他的手忽然顿了住,眼前有画面一闪而过,恍惚间大雪纷飞,他骑着马追了七天七夜,厚厚的裤腿都被磨了破,翻出血红血红的皮肉也不在乎,漫天风雪,却凉不过他的心,那是他最后一次说软话。
“若你一定要走,总要留下些什么,其他我不稀罕,就你的命吧。”
腕间灰白的指骨硬得硌人,眼中有狠戾一闪而过。
阮阮却对危险一无所觉,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味就在身边,她知道那东西一定就在不远处,挪了挪脑袋,精致的琼鼻翕动着往前凑。?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灼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拓跋纮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了颤,他想,若不是伤口裂了开,他一定要让这心怀不轨的女人好看,让她知道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靠近招惹的。
偏这个胆大的女人现在对危险一无所觉,只一心要找到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宝贝,忽然,她似乎抓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这是她要找的小宝贝吗?
阮阮虽然睁着眼睛,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就贴近了想要闻闻看,不料手中的东西却像有生命般忽然跳了一下,吓得她赶紧松了开。
不,这不是她要找的那个小宝贝,小枕头怎么可能动呢?!可是明明那个气味很接近了,她看不见,只能疑惑地继续往下摸索着。
若不是他受了伤......若不是他现在还得靠她......
冷静,冷静。
拓跋纮觉得自己的脾气当真是好了不少,不然怎么可能容忍有这种事情出现,还找了一堆理由,甚至在内心深处,竟然隐隐透出一股期待。?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是的,期待,他向来遵从内心,从不自己骗自己,此时此刻,他若是能冷静下来,还算什么男人?不主动进攻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
抵着枕头,半靠在了粉墙上,他勾唇轻笑出声。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要玩我就奉陪,醒了可别哭鼻子。”
第20章
◎若是有人能免你漂泊不定呢?◎
这冷冽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真是见鬼了,梦里拓跋纮那煞神都是阴魂不散的,阮阮摇了摇脑袋,继续不死心又抓了住那小东西。
喉结猛的滑了一下,拓跋纮深吸一口气,一时间觉得嗓子异常干哑难耐。
想喝水,很想。
阮阮终于重新确定了,这不是她要找的长圆枕头,她有些不开心的兀自嘟囔,“不是这个,这个这么小,不是......”
小?比她三根指头也不遑多让好吗?!
拓跋纮额上青筋直跳,他觉得再多忍一息都是对自己的侮辱,可不管腹部伤口裂了开,伸手一把将她的纤腰揽住,一个旋身便将她给钳制了住。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嗯?”
鼻尖差点碰到鼻尖,水润的唇瓣像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他情不自禁垂眸靠近。
“唔......找到了......”
后背一空,理智在瞬间回笼,拓跋纮倏地睁开眼,就看见她抱着方才被他垫在身下的那个长圆枕头,一脸满足地倒了下去,还拿半边脸亲昵的蹭了蹭。
甚至不一会儿,身旁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方才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幻觉,拓跋纮想了起来,他看床上摆着好几个长圆枕,就顺手捞了一个洗得发白的绣了童子的枕头,现在看来,这枕头估计对她来说不一般。
地铺本就窄,她半边身子都在地板上,就那么拽着枕头小小的蜷成了一团,这是个极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拓跋纮沉着脸,忍着伤连人带枕头给抱了起来。
她身姿纤细窈窕,浑身上下也没几两肉,即使受了伤,他抱她也不费吹灰之力,三两步就走回了榻边,俯身将人放回了床榻之上。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了点不耐烦地急躁,可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苏醒的意思。
凭什么吹皱一池春水,她却还能跟个没事儿人一般入睡?虽然没有意识,但她那般捉弄于他,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
拓跋纮忽然坏从心起,俯身恶狠狠噙住了那樱红的果实。
可是下一刻,他却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天人交战,这种陌生的不受控的感觉太可怕,他是怎么了?竟然对权利之外的东西产生了如此大的渴望,甚至隐隐有一发不可收的的趋势。
他倏地仓惶退开。
*
阮阮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
浑身沉重不说,唇瓣还有些火辣辣的,来回翻了下身子,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差点没被吓一跳。
拓跋纮躺在她对面,此时正臭着一张俊脸一脸莫名地看着自己。
“你不是睡的地板?怎么上榻上了?”因得激动,她的声音带着些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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