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情人的低语一般,透过铜镜,能清晰的看见两人的姿势,这让他心情十分愉悦,迫她也看向镜子。?萝?拉\小/税~ -首¨发¢
秋水浸过的眸子带着泠泠水意,既像是直白的指控,又像是无声的委屈,“那你这又是在干......作甚?”
怕他又胡言乱语占她嘴上便宜,她立马改口。
拓跋纮差点没笑出声,一口咬在她绯红的耳垂上,“我可没逼你,我只干——,还是光明正大。”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阮阮一时没有转过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整个人都要炸裂一般。
“无耻。”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胸口因为生气剧烈起伏着,连声音都较平时多了分烈。
却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拓跋纮的身躯原本就高大,这会儿还加上半幅铠甲,只需手臂一横,就将她重新给镇压了下来,“如果我是你,就识时务一点乖乖听话,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他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定的某处,唇瓣翕动着,那样子似在说“自讨苦吃”。
这姿势太过羞耻,阮阮脑中嗡的一响,“啪”的将铜镜给扣了起来,眼不见为净。/k?a*n^s`h-u_y.e~.¢c*o?m_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她都在干什么?难道就这样放弃了?那她这么多苦都白吃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活下去,贞洁算什么?
她那些微不足道的尊严,明明早就被磨灭殆尽了,可是又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长出嫩芽,这是她痛苦的根源,倘若她能麻木一点,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神色变化自然被他看在眼里,拓跋纮本意也没想把人逼到极致,俯身吻着伤口。
“你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剐你?”
阮阮浑身一僵,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忽然有些疑惑了。
拓跋纮勾了勾唇角,一把将腰带给扯了开,“是因为你是南唐派来的间谍?还是因为你跟太子密谋给父皇下药的事情?”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阮阮呕死了,负气一句话也不说。
拓跋纮不爽,狠狠幢了下。
忙来忙去,到头来发现被别人当枪使,阮阮内心悲愤无比,“是,没错,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杀了我吧。^白,马`书.院/ ¢耕~歆·醉*全?”
拓跋纮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将她一把给捞了起来,面对着他。
阮阮忍不住尖叫出声,双腿离地,脚完全没有着力点,吓得她立马将人给熊抱了住,双臂环住他脖子顺势坐在他胯间。
拓跋纮闷笑出声,“我为什么要杀你?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嗯?”
顾不得他的嘲讽,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句“为什么要杀她”上,听这口气,这是当真不准备杀她?还有刚刚他说间谍还有跟太子密谋的事情,却决口不提怂恿太子跟崔进派死士去伏击他的事情,莫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
是了,就算他消息再灵通,他们之间也没有巨大的利益冲突,一切都是太子跟南唐做的,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怪到她身上,而且太子都死了,死无对证,她心虚干嘛?!
如果可以选,没有人想死,更何况......看他这样子,对她是有所图的。
她看向帘幔上挂着的竹笛,她要活下去,活到陆璋说的那一天,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想通了这层,阮阮霎时涌起了希望,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厚着脸皮仰首看向他:“所以,我算是变相的帮了你?”
这一声,半是撒娇半是试探。
小兔子眼中带着丝狡黠与明亮的希望,比方才绝望的样子令人愉快多了,拓跋纮一手托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也算不上,只能说虽然你眼光不好,但是运气不错,再给你一次机会,取悦我。”
点漆般的瞳孔沉沉望着她,阮阮情不自禁想要退缩。
拓跋纮却不给她丁点退缩的机会,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白嫩的下颌,半是威胁半是蛊惑,“取悦我,像取悦太子那般,我就帮你拿到蛊毒的解药,你再也不用受崔进的控制。”
阮阮脑中“嗡”的一声,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这人大抵是打小就羡慕拓跋赫,什么都要跟他比,太子有的一切他都要,太子求而不得的,他也要?
阮阮把心一横,“你说话算话吗?”
“当然。”
有了之前的教训,她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再相信他了,“可是怎么才叫取悦你?开不开心是你的主观判断,你说没有,我不是白干活了?”
学聪明了,或许是“干活”这个词太过美妙,拓跋纮变得异常好说话,在她鼻尖上啄了一口,“你说如何?”
依着两人的身份,外面还火光冲天,对于这般的亲昵,阮阮有些不太自在的将头撇开,“我不知道,但不能你说了算。”
拓跋纮捉了她的手往下,“那它呢?”
饶是自以为在妈妈的调教下见多识广,可当遇上真刀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懵。
她整个人都像染上了一层绯,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人给牢牢控了住。
拓跋纮当然不会允许她逃,托着她几步行至榻前,将人放下之后,随手将碍事的甲胄解开扔至一边,大剌剌坐了下来。
“你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钟声响起之后,我就要去大殿。”
一柱香!
阮阮把心一横,伸手环住了他的后腰。
明明心中是既欢喜又期待,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忍不住出言激道:“堂堂春风坊的台柱子,就只会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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