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杀了她?”拓跋纮笑,却也有几分落寞,“并没有,相反我暗中帮了她一把,不然她如何能从我父皇的重重守卫里脱身。!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阮阮还以为他生母是边境的俘虏,却没想到竟然会在东都,联想到她如此性烈,莫非她是当时将领的官眷?
“那你见到她了吗?”
看她眼神关切,拓跋纮勾了勾唇,“见到了,她过得很好,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夫君与儿子身边,奴仆成群。”
“那挺好的,”阮阮点头,但又觉得有些奇怪,“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拓跋纮看着她,指腹一下一下抚着她的眉心,“当然有关系,她的夫君是陆郢,心心念念的儿子叫陆璋。”
阮阮以手捂唇,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母亲竟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肃端庄的陆夫人,但她忽然忆起了一件事,印象中的陆夫人,确实左手常年带着一只十分逼真的宝蓝色护甲。
拓跋纮扯了扯唇角,“因为陆璋,进了春风坊,我才点名让你伺候,当时气盛,或多或少也存了与他较量的心思。_E¨Z·暁-税*王\ ¨埂`欣~蕞!全_”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阮阮捂唇,“所以你厌我,恨我,杀我,欺负我最后又救我全都只是因为陆璋?”
拓跋纮摇头,“不是,当初你使计把我弄进昭狱,我以为我是讨厌你的,但后来我明白了,不是讨厌,是欣赏,费尽心思把你弄到北魏,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想再见你,对不起,我对你图谋已久,用了最卑劣的方式。”
“我被父母厌弃,从来没有人教我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也没用人会把我心爱之物放于手上,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得千方百计靠自己去抢,直到真正意识到你害怕我,想逃离我,我才发现这种思维是不对的。”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角边上,浅浅印上一吻,“我跟老天堵了一把,所幸最后赌赢了,阮阮,我猜你对我并非毫无感觉,不然为什么看见我死哭得那么伤心,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学习怎么爱人吗?”
他滚烫的呼吸喷薄在手背之上,阮阮觉得快要被灼伤。′比¨奇?中-雯?惘, .首′发′
飞快的将手抽了出来,她有些手脚无措,“我,你,你注定是要青史留名的一代帝王,我,我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庶母,我们这样,注定要被人世世代代戳脊梁骨。”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我早就计划好了,”拓跋纮笑,“瑶华公主归国,恢复了公主身份,与我大魏就再无干系,况且她已经死于南落雁关叛乱,从今往后你只是你,想要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他同意放归公主归国,却原来还因为知道她一直很是介意此事吗?
阮阮吸了口气,“那你青梅竹马的太后怎么办?冯品柔又怎么办?”
“什么?”拓跋纮一时没转过弯,不过问完他就反应了过来,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你知道我等你问这个问题等了多久?”
“啊?”阮阮仰首,不解地看着他。
拓跋纮一把将她扯到了身边,亲上了她的唇,怕再碰到他的伤口,阮阮一动不敢动,只能任他施为。
低沉的喘息萦绕在耳边,血腥味刺激着每一根神经,知道力有不支,才缓缓将人给松开。
“冯敏跟我确实在伽蓝寺长大,但她是贵女,我算是弃子,压根算不上青梅竹马,不过她对我偶有帮衬倒是事实,我对她跟阿柔算是投桃报李,但也仅此而已,自她给我下药,年少时那点微末情谊已经全部消失殆尽。”他一字一句解释道。
其实阮阮心里有数,他们如果真有什么,冯敏根本用不着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拓跋纮也看出来了她的小心思,附在她耳边,哑声笑道:“上次在花房,冯敏见你之后,朕一直等着你质问好给你解释,可你一字不提,我以为你根本不在意我,却原来憋了这么久。”
他滚烫的呼吸就在耳畔,阮阮耳尖烫得不行,“谁,谁憋了,我只是......”
“你只是没有安全感,我知道。”拓跋纮一口接下了她的话。
眼中水光浮动,阮阮没有否认,“是,至亲父母可以出我卖我,逢场作戏谁都可以欺我辱我,我根本不敢相信有人可以护我怜我,你曾说可免我无枝可依,我心动过,却也一定要给自己浇一盆冷水,因为尝过太多的失望,知道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拓跋纮心中一痛,像是被谁狠狠拧了一把。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你没错,是我做得不好不够,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的伤口还在流血,眼泪控制不住要往下,阮阮赶紧双手掩面,“不给,除非你尽快好起来。”
“尽快是多快?都说了这点伤不碍事,不信证明给你看。”
掰开她的手,眼中水光星光浮动,拓跋纮小心翼翼靠近,舌尖浅吻湿痕。
阮阮心头一荡,环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按住他喉间的突起,鬼使神差的舌忝了舌忝他眉骨。
她不知道她无心的一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拓跋纮浑身一紧,再也不想克制下去,张嘴撬开了她的牙关,一路长驱直入。
反正身上有伤,最坏能怎样呢?阮阮这样想着,甚至带了隐隐的期待,指尖缓缓往下游移,越发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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