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能赌了一把。¨b/x/k\a~n.s`h*u_.¨c.o\m.还好逃过了一劫。
陆艾喘着粗气,把头部已经散开的衣服重新系上。
得观察一下周围,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捋一下思路。
陆艾看向周围,身后是一个普普通通两层高的房屋,身前则没有建筑,而是一片稀疏的小树林。
看样子是逃到了镇子边缘。
陆艾不准备往小树林走,这里面要是真出了事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房屋里是安全的吗?陆艾看着禁闭的房门,努力回想那群闯入者刚刚说的话。
他们没有提过在寻访镇民的时候会遭到危险。
但是他们的话不能全信,他们为了诱导陆艾去冒险,一定是真话掺杂着假话。陆艾现在一时半会也分不清他们到底在哪个部分说了谎。
这个压抑又灰暗的世界,到底哪里是安全的?
陆艾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冷静,陆艾,冷静。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海风也不断地带走人体的温度,陆艾终于迈出了步伐,上前敲响了房门。?求-书¨帮~ \冕.肺+粤~渎`
咚咚,她试探地敲了两下。
房子里传出了细微的人的脚步声。
有人!陆艾后退一步,站在了门的左侧。这个位置离门有些距离,方便她可以见势不妙立???即逃跑。她把手背在身后,左手抓紧了刚刚从地上找到的石头。
门吱呀一声开了。
陆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开门的是一个有点看似是印度人种的妇人,她头上裹着头巾,此时探出个脑袋看向陆艾,“咦,是游客吗?我前几天怎么没见过你?”
陆艾道,“我是今天新来的。”
“哦哦,”妇人打开了房门,“你在找地方住吗?先进来吧,这一会儿天就要黑了,外面怪冷的。”
陆艾快速打量了她一下。年轻的妇人穿着艳丽的纱裙服装,看着也十分具有东南亚风情。她露在外面的皮肤看上去黝黑粗糙,没有红痕。
嗯,有胳膊也有腿的,看上去很正常。-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陆艾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现在她不仅要面对一个诡异的梦泡,还要面对剩下的七个敌人。她不可能指望着不冒一丝风险就打赢这场战役。
房屋里亮着白炽灯,妇人邀请陆艾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去倒了两杯水。
整间房屋看上去和之前那间差不多,最前方也有一个长条的供奉桌,上面放了些水果和香炉。
当然,墙壁上依旧是空空如也。
妇人把水递给了陆艾,“亲爱的客人,你快喝吧,今晚你要不就在我家睡下?我的丈夫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家里就我一个人。”
“多谢,”陆艾接过水杯,“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哦,不好意思还没做自我介绍,”女人腼腆地笑了一下,“我叫查雅。我的丈夫叫尤多约诺,是个打渔的。他最近出海去了,还没有回来。”
出海了啊,陆艾忍着右肩膀传来的痛楚,细问道:“这里有很多渔民吗?”
“那当然,我们村子之前就是靠捕鱼为生的。”查雅似乎有点自豪。
“但是我看今天的海浪似乎挺大的。”这么大的海浪,出海捕鱼不会有危险吗?
查雅似乎也有些忧愁,“最近确实天气不太好,都传闻是...咳,只能祈祷我丈夫他们能平安归来。”
传闻是什么?陆艾感觉这句话没说完的话很重要,“我能问问是什么传闻吗?”
“这,”查雅迟疑了一下,“不好意思,这个祭司不让对外来的人说。”
这个镇子的秘密吗,还是在镇民眼里不算是秘密,只是不能告诉外来人。
她提到的祭司又是什么人?好像在村里威信很高的样子。
陆艾还有满脑子的疑惑想问,但是她考虑到第一次入梦,根本无从得知今晚会在何时离开梦境,她只能跟查雅说了晚安,去了查雅单独给她准备的房间里。
她在房间里四处搜集了一阵,没找到什么锐器,最后只找到了一把指甲钳。
解开了右手缠绕的衣服,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用指甲钳弄伤自己,只得放弃了这个工具,转而从木床的边缘处扯下了一根十厘米长的木刺。
她用木刺粗糙的边缘在手上划了一下,立刻就出现了毛糙且不规整的伤口,只破了点皮,甚至没有出血。
就用这个吧,她用木刺勉强在自己小拇指上蹭了三下,表示已经入梦。
其实这个标记简直多余,因为她刚刚跳下火车时,着地的右肩膀一定伤的很重,她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能知道自己入梦了。
但是还是需要做个记号,一是要明确这个梦泡里用来做记号的伤口长啥样,二是要表明自己现在是头脑清晰且有自主行动的能力的。
用衣服再次缠上右手,陆艾从进入梦泡到现在,终于有了个能喘息的机会。
她坐在床上,开始从头梳理所有发生的事情。虽然才短短一个晚上,但是信息量不可谓不大。
第一,闯入者会是在一条小船上醒来,小船不需要人力划动,自己就会漂到港口。
第二,所有的闯入者会被默认成游客。这一点能被其他闯入者和查雅双重佐证,应该是正确的。
第三,所有闯入者身上会出现蜗牛,而蜗牛会带来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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