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睁眼。¢幻`想¢姬? ¨追\嶵¢鑫?璋?劫?”
“大哥,你搞笑吗?”
她怒极反笑,猛地掀开丝绸被。
“我……我马上脱……”
他只穿一件睡袍,许是因为独处穿得随意,领口比平时低,弯腰看得见胸腹,肌肤洁白如无瑕美玉。
她坐在床边,直接将手从衣领里伸进去。
好热、还在颤。
“原来你根本没穿裤子呀。”
她隔着睡袍捏他的腿肉,双眼带了明晃晃的撩逗。
另只手向下,在半道被握住。
“我……趴着,可以吗?夫人先转过去。”他哀求道。
对她没有抵抗力,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这副德行。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毕竟自己被打的那天,她坐在一边,他情不自禁幻想惩罚他的是卿卿。
这样想,他硬了。
如今她将手伸进衣袍之中,他再一次重演那日的状况。
他不想让她看见。
那是很丑陋的东西,他也很丑陋,包括他的思想……他的思想是最丑陋的!
怎么可以臆想得那般下流。
她没回答,手上滑回去,狠掐一把。
他胸口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样啊……”她偏头笑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手捂唇。
分明在笑,还是大幅度的笑,却没有任何声音,只一双黑亮的眸子睁着,眼都不眨。
“夫君,”她倚在他肩头,亲呢道,“我是不是给了你一种……很温柔的错觉?还是说你拿我当玩物,根本不怕我呢?”
她凑到他耳边:“告诉我,好不好。”
那只掩藏在衣袍下的手,扇了一巴掌。
他呼吸一滞,胸前肌肤迅速红肿。·y,p/x?s+w\.,n\e_t~
“不是的……我是怕……”
“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力吗?还能够拒绝我?”她抽出手,拿起床上玉瓶,“说给你做丫鬟服侍你,你就真拿自己当主子了?”
她双指伸进瓶中,抠挖一大坨药膏。
扯开他衣袍,全抹在他胸口。
笑道:“不想抹就不抹,不要勉强自己。”
自那之后,她不仅不再去找他,还让下人断了他的药。
沈知聿明白霜见是在生他的气,气他忸怩作态,他也气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一开始渴望她更多的关心,就不会往药膏中加盐,伤口也不会拖着一直不好。
两人就不会不欢而散。
都怪他。
没用沾盐药膏后,他身上伤疤好了大半,也不用杵拐杖走路了。
鲜少在雪竹居闲逛的沈首辅,成了最喜欢逛的人。他只在院子里逛,目的明确。
可惜好几次他站在庭院里等她出来,都直接被她忽略。
他往前几步,又去站在她房间门口,依旧是被忽视,还被下人推了一把。
于是他再往前几步,爬上了她的床。
方霜见掀开蚕丝被,撞上沈知聿的目光。
“……你发情啊?”
“嗯。”
“那为什么穿衣服。”
“啊?”他低头瞧身上的淡青长袍。
她俯身去扒他衣服,一边扒,一边吻他唇角。
他蓦地从床上弹起,挣脱束缚,跳下床。
却没有走,而是站在床边。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唇角烙上嫣红唇印。
“……妃子跑到皇帝床上待着,一直待到晚上,皇帝掀开被子发现妃子。他们下一步做什么?”
“睡觉。”
“你爬我床上来,不就是想和我睡吗?到底在装什么。,E~Z-小,税_王^ ·蕞*薪.蟑_踕¢耕-歆+筷/”
“对……也不对。”他只是想让她理自己。
如果可以,再亲亲他,抱抱他。
方霜见可顾不上这些,见他犹豫不决,倒头就睡。
“快点滚。”
“……”
他不会走的。
怎么可能走。
确认她睡着后,他重新爬上床,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接钻进她怀中,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眸中泪光闪闪。
不该拒绝她的亲热的。
可是,他肮脏无比,怎么能够玷污她。
她一定会觉得他恶心。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恶心,他厌恶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将灵魂剥除。
如果是鬼该多好,能够肆无忌惮地抱她,吻她,陪在她身边,还不会用肮脏的身体玷污她。
一坨烂肉也行,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身体,成为她的一部分,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至死不分离。
“如果爬上床的是别人,你也会与他做那种事吗?”
“我到底在装什么……到底在忸怩什么。对不起,我好想要你理理我……可我又好害怕,害怕脏兮兮的自己污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
沈知聿又不敢与她见面了。
方霜见不在乎,如果系统一直不更新任务,她可以一辈子不和他见面。
空闲的这段时间,她跟着方临去咸安宫,偷偷与江列岫见了几次面。
也不知沈知聿知不知道,是否还在跟踪她。
江列岫很注重隐私,每次与她都是在阁楼、小巷、佛堂等隐蔽的地方见面,按理说沈知聿偷窥不到。
她便逐渐放下心。
大晴天,她起得早,打扮一番后准备去找方临,让他将自己带进咸安宫。
她与江列岫约好今日相见。
“小姐,茶来了。”珍珠将茶盏放在桌上,“是您昨日念叨的六安瓜片。”
“嗯,下去吧。”
她端起白玉茶杯,轻抿一口茶水。
茶香浓郁,她边喝边在抽屉里翻找东西。
还未找到那支新买的金钗,她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手里的茶杯也摔在地上,茶水溅在银狐地毯。
沈知聿翻窗进来。
第16章
头好晕。
好晕好晕。
方霜见从榻上醒来,望见窗外夕阳,猛地弹起,张唇想叫人,唇瓣痛得很。
嘴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喝酒了?
没有吧。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刚想冷静,抚杯壁的手沾上粉末。
深棕色,如香灰一般,有淡淡香气。
她闻了一下:“……曼陀罗花。”
杯中冷茶是淡黄色,看来被下了蒙汗药。
珍珠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碟糕点。
“小姐,二姨娘送的糕点,说是亲手做的。”
她瞥一眼桌上那碟雪花酥,抱臂道:“珍珠,雪竹居没有六安瓜片吧?”
“对呀,也是二姨娘送的,二少爷喜欢喝这个,二姨娘不让他喝,只让他喝温水。”
方霜见抽出枕头下的玉笏,昂首出门。
沈知聿正坐在院子里赏画,她经过时怯怯低下头,抓紧手中画卷。
……似乎并未发现。
方临正在杏花轩练剑,莫名其妙就被冲进来的女人揪住衣领往房间拖。
“方霏,你吃错药了啊!”他被拉到房间,手里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
他衣襟被揪得皱巴巴的。
方霜见松开手,环顾方临住的这间破烂房间。
床边的矮凳上果然摆了杯茶水,茶水碧绿清透,正是六安瓜片。
方临嘴唇也肿着,嘟嘟囔囔小声嘀咕。
“有毛病吧……我受伤的时候一次都不来看我,现在来……”
玉笏打在他膝盖,他吃痛跪地。
喝道:“方霏你疯了!我的腿才好!”
屋外下人听见二少爷的叫声,匆匆忙忙走到房门口,却隔窗望见大小姐阴鸷的眼神,被吓得连连后退。
她绕过跪地的庶弟,关上窗,狭小的房间暗下来。
方临怔忡道:“你关窗户做什么?再这样我喊人了啊。”
他唇瓣蓦地被按住。
她半跪在他面前,指尖轻柔抚摸的唇瓣。
“弟弟,我发觉我们生得很相像。”
他不禁垂眸,将欲说出口的话咽回去。
当然会相像,他们可是姐弟啊。
亲姐弟。
“当然像……”
他瞪大双眼。
姐姐亲了他。
亲了他的唇。
过程很短,只有一瞬,她的唇贴紧他的唇,软乎乎的。
她的唇好软、好嫩,和亲在脸颊完全不同。
他想要去抓她的手,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落在颊侧。
他瘫在地板。
“喜欢吗?”
她用玉笏轻拍他颤抖的背。
“以后想要姐姐亲,就直接来找姐姐,姐姐会满足你的,只不过要付出些代价。”
“霜见……”
玉笏打在他颊面,他唇边带血。
“因为你,让姐姐今日误了良人,怎么办啊……姐姐只能欺负你一下了。”她用玉笏挑起他下巴,“不要告诉母亲父亲哦,不然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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