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萧长宁这样做定有考虑。+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看曹蓉的面容几经变换,宋舟就猜出她的想法,有些心虚地道:“在下……的确是为了能与曹大人说上话,使了些小心思。”
小心思……
也不知怎么回事,曹蓉现在看宋舟,再也没有当初的娇弱了,反而处处透着一股城府极深。
她眯起眼睛,宋舟紧张地看着她,曹蓉收回眼神,冷哼道:“那宋大人还等什么,进楼吧。”
看她这态度,宋舟就赶紧围着她转,“曹大人,曹大人,我身体确实不大好,时不时还会咳血……”
说着说着,宋舟就咳了两声,还真让他假模假样地咳出点血,也不知是怎么弄的,看得曹蓉哭笑不得。
无法,她只好摆摆手,“好了,莫要闹了,正事要紧。”
宋舟知道这便是不生气了,忙把嘴中含着的小血袋吐了出来,呸,真难吃。
随后几日,宋舟自然是各种撒娇打滚,殷勤得很,弄的曹蓉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一看见宋舟那张白净的脸蛋,什么气都消了。
其实她自己心中也知晓,以自己的性子,倘若宋舟一开始就以正常的身份与态度来接近她,她反而会更加戒备,绝对不会给宋舟这个机会。
宋大人,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而且,她从萧长宁那里得知,宋舟还真是家境贫寒,也确实凭本事考上了探花郎,萧长宁一眼就盯上了他,当即断定这是个可塑之才。
两人如今联手,早已在西域开拓了一大笔商队,宋舟本来也的确要到南方去给萧长宁做耳目,但得知曹蓉去了飞花楼后,立刻放弃了一城太守之位,主动请缨进飞花楼。\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萧长宁成全了他。
因为,他告诉萧长宁,自己早在十年前,便因偶然间的一事,已心许曹蓉。
只是那时,宋舟只是个人人能踩一脚的泥腿子,而曹蓉却是曹府的娇贵嫡小姐,云泥之别。
等他终于成了探花郎,曹蓉却已经入了宫。
那时,宋舟几近心灰意冷,却依旧坚持等着曹蓉。
原来,这人竟是早就注意到了自己。
曹蓉不知宋舟为了接触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事,是从一个吃不上饭的穷小子,日夜挑灯夜读,一步步考取探花郎,成了飞花楼楼主,还是慢慢接触自己,让自己终于能放下戒心……
曹蓉只知道,每一步,宋舟定然都走得很难。
宋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她一直都明白。
但等见到那个大木箱后,曹蓉才终于意识到宋舟内有多热。
箱子里数不清的金锭子,一打开,满目金光,差点闪瞎曹蓉的眼。
曹蓉忙合上箱子,“你说这是这个月的银两?”
这挣得也未免太多了……
宋舟笑得清风朗月,“夫人放心,这只是一小部分罢了,你夫君这里还有许多,再怎么花也花不完的。”
不料,曹蓉却卷起了袖子,“哦?宋大人很有信心啊,小私库这么充足的么?”
宋舟原本嘚瑟的笑,一下子顿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只和曹蓉汇报了全部的生意财产,却忘了自己还有个小私库。
“给我交出来!”曹蓉一摊手。
宋舟委委屈屈地从桌底摸出张钱庄的收据,递给了曹蓉。
曹蓉一边查看,一边问道:“这么说,现下京城中的首富,就是你了?”
“那倒也不是,据夫君所知,陛下的私库比我的还充足,三辈子都花不完。-看-书?屋^ !无\错/内/容^”
宋舟毫不犹豫地把皇上给卖了。
曹蓉冷笑一声,“哼,等我日后告诉佟莺。”
卖帝求荣的宋舟忙凑过来,环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夫君的钱都是夫人的,夫君的人也是夫人的。”
曹蓉白嫩的耳尖一红,翻身做主,把宋舟一按,就俯下身去。
宋舟的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你以为的天意缘分,皆是我处心积虑的步步为营。
这里也是照应一下前面曹蓉对莺莺说“哪有那么多缘分,都是事在人为罢了!”说的是莺莺与太子,也是曹蓉与探花郎~
曹蓉与探花郎的故事完结啦,明天写莺莺与太子的大婚番外,想了想,还是要给莺莺一个盛大完美的婚礼才没有遗憾,宝贝们记得来看!
第43章 番外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莺莺太子)◎
萧长宁与佟莺的大婚最终还是定在了来年开春,萧长宁倒是想年底就大婚,但是一来他自己受了伤,还得有好一阵才能彻底养好,太医并不建议他长时间活动。
二来,也是因为年关将至,宫中事务繁忙,倘若这时候大婚,难保就顾上这头顾不上那头,年节和大婚总得有一个办得欠缺,偏偏萧长宁还想着大办一场,自然就不愿意了。
所以只好推迟到来年的开春了,正好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万物复苏,兆头好,天气也暖和了一些,比寒冬腊月的更合适。
不过两个孩子也已经分别册封了,长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封号等等也昭告天下了,如今民间都知道当今圣上再立贤后,而且宠爱有加。
不仅如此,萧长宁还乘着年节的时候,下了诏书,废除了沿革二十几年之久的教导宫女不得立妃的不成文规定,改为教导宫女同等享有妾室、立妃等位份。
此举一出,举国震惊。
不必说,朝堂上自然是闹翻了天,但如今的朝廷已经是萧长宁大权在握了,所以很多权臣即使是不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除了一个老御史坚持进谏,称萧长宁不应如此草率地废除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又再三强**导宫女身份卑微,必须逐出宫去。
萧长宁第一次没理他,第二次,直接以此为由遣他告老还乡了。
剩余的几个机灵的老臣,哪还看不出萧长宁这是要趁机整治他们这群前代老臣,都顺势纷纷改口,支持萧长宁的举动。
由此,这才正式废除了。
民间自然也是议论纷纷,但毕竟不是身染宦海,在意的人并不多,对他们来说,新帝立后不仅为女子发放药钗,还减免一年的赋税租子,更大力开科举,这才是值得他们举天同贺的喜事。
至于新后是何人,又是否要废除前朝的规矩,他们压根不在乎。
日子定下来后,萧长宁也在床上躺不住,哪还顾得上年节的事,恨不得天**宫务房跑。
大到金銮殿的喜房布置,再到三书六聘的聘礼礼单,小到他的喜袍与佟莺的首饰头面,还有两个孩子的小衣服,都要一一看过才放心。
萧长宁本身就是个谨慎入微的性子,如今再加上格外在意这次的大婚,自然是磨来磨去,佟莺的霞帔上一个小小的珍珠珠子,他都改了好几遍,恨不得亲自上手去打磨。
这可把宫人们累得苦不堪言,原本想着陛下上次已经大婚过了,这次直接把上次的东西都成套搬过来就是了,再添置点新物件,十分方便。
没想到萧长宁闻言,却眯起双眸,冷冷看着眼前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的大太监,“你说什么?”
他好似没听到一般,又问了一遍。
负责大婚的大太监咚一下就跪地上了,“奴才是说,此次大婚定要大办,排场越大越好,越富贵越好,所以就来请教陛下的想法。”
萧长宁这才微微一笑,“你是个识趣的,就按你说的,银子不是问题,不用动国库,都从朕的私库中出,任何没把握的尽管来问,勿要自作主张。”
这话一出,大太监哪还有不明白的,忙深深磕下头去,“是。”
随后一直到过了年节,佟莺就眼睁睁看着大太监恨不得一天来八遍,萧长宁却丝毫不在意,回回大太监来,他都有新主意,大太监只得又苦着一张脸回去忙活。
她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过了几日,阿烨公主在床榻上爬着,忽得不知从什么地方抓住了一张纸,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
佟莺正抱着云儿喂奶,余光中瞥到,赶紧一把给她夺了下来,如今姐姐刚刚会咕蛹着爬,就不老实得很,她和萧长宁又都不愿意老把孩子交给嬷嬷带,两个孩子也愿意黏着他们,就干脆成日自己看着了。
萧长宁刚到前殿去没一会,姐姐就开始折腾了,在床上翻来翻去。
佟莺把那张纸拿到眼前,看到上面零零碎碎地写了一些什么“玛瑙枕一对”、“玉如意一柄”、“红麝香珠十串”、“琉璃盏两对”、“富贵迎春绸缎二十匹”、“雨过天晴软烟罗二十匹”……
长长的一串单子,上面列着的皆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富贵之物,一开始,佟莺还稀奇地看了半晌,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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