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顾大人,俱是一派敬佩之意。!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
可今个,顾大人竟是破戒了,将自己毫不留情地赶出来了不说,还任由花娘的手在他衣襟间勾来摸去。
花娘真不愧是京城名楼的鸨母,竟是连顾大人都被她拿住了!
丁小四不敢走远,守在门边,望着楼外的飞雪,由衷地感叹。
屋内,却是一片寂静。
花娘依旧是巧笑倩兮,吐气如兰,“顾大人赶紧将楼下那群煞星们撤了如何?”
顾尘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没出声,许久才道:“你平日里,也是这般待人的吗?”
花娘脸上的笑意不变,一歪头道:“当然不止了,怎么,顾大人今日有兴致,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她直接一扭身,抱着顾尘的脖子坐下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坐进了顾尘的怀里。
顾尘感觉到来自腿上的温软,神色一僵,冷冷地直视着眼前的容颜。
“下去。”顾尘终于是出声道。
花娘却勾唇一笑,白皙的手已经朝着他的某处探去,“顾大人当真是这般想的?你那二愣子的下属就在屋外,我们在这里来一趟,岂不快哉……”
她话音未落,就整个人腾空而起,吓得她惊叫一声,一把抓紧了顾尘的衣襟。
顾尘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到床榻边,将她丢在了榻上。
花娘碰触到柔软的被褥,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要坐起身,却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她抬起头,有些艳丽的眼眸盯着顾尘,脸上的笑有些浅淡,“顾大人这是何意?”
“脱吧。顾尘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什,什么?”花娘少有地磕巴了一下。¢薪+完_夲!鉮?占+ ~首·发·
“不是想与我行那事吗?”顾尘神色不变,依旧平静,“脱去衣物吧。”
花娘瞪着他,纤长的手指放在自己披着的薄纱上,半晌也没有动。
顾尘就站在一边,垂头看着她的动作。
不知为何,花娘见过许多个乱情的场面,也当众脱过外衫,丢在来找晦气的男人身上。
但此刻,对着顾尘冷峻的脸,在他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下,花娘感觉自己不自在起来,连平日穿惯了的薄纱衣都有些挂不住。
看她半天没动作,顾尘盯着她,定定道:“或者我替你来?”
花娘脸上的盈盈笑意终是维持不住,她拿下放在自己衣扣上的手,“顾大人这是要干什么?都传言顾大人不近女色,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顾尘却依旧冷漠,只淡淡道:“我的人想要了,我为何不能满足?我又不是不行。”
刚刚面对丁小四还口齿伶俐的花娘,被他一噎。
半晌,才寒声道:“谁是你的人?顾大人请自重。”
顾尘眯起眼,“需要我将婚书拿来吗?”
“那婚书早就作废了,我们没关系。”花娘别过头去,不愿理他。
顾尘垂眸看着她因刚刚的挣动,露出的一抹洁白脖颈,他的声音微微喑哑,“知道自己做不到,就别乱勾人。”
花娘却被他这一句话激起了斗欲,冷笑一声,一把解开了自己外面的薄纱裙。
清透的裙子顺着如凝脂的肩膀滑落,露出下面的一池春色。
顾尘的眼底慢慢染上漆黑,花娘冷着脸褪去衣物,眼看她就要解下身上唯一一件的肚兜,顾尘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晓?税_宅¨ ¢哽+薪~蕞~筷+
花娘要抽出手,却没挣开,依旧被顾尘牢牢地握住。
“放开!”她抬起头,厉声道。
顾尘却没有放手,只蹙起眉心,“你何必难为自己?明明不喜此事……”
“顾大人好难伺候,我脱也要说,不脱也要说,大理寺卿竟这般欺负人吗?”
花娘却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
顾尘一怔,“再说了,您又怎的知道我不喜此事,我喜欢得很!”
花娘却紧随着说,她一把拽开顾尘的大手,站起身下了床,就要朝门口走。
顾尘看着她除了一条肚兜,未着寸缕的身体,眼底一黑。
花娘却径直走向门边,将紧闭的门打开一条缝,抬腿就要朝外走。
门外的丁小四听见门响,赶紧扭过头,却只来得及看见一缕发丝,里面的人就被拽了回去。
他狐疑地挠挠头,又不敢敲门,只好继续眼观口,口观心。
花娘被顾尘牢牢地按在怀中,因为顾尘拉得太急,让她几乎整个人都扑倒在他身上。
感受到自己腰间传来的顾尘大手的温度,花娘身子一软,顾尘却缓缓放开她。
看着顾尘慢慢退开的动作,花娘自嘲一笑。
不等她再抬起头,顾尘却已脱下了身上的大氅,将厚重的大氅给她披上身。
“披着吧,天冷,你穿得太少了。”
顾尘说完,便不再看她,背对着她站着。
花娘伸手拢了拢那件还带着顾尘身上热意的大氅,扑到床榻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直到她整理好,走到顾尘面前,顾尘才抬起头。
“近日京城中命案频起,你这踏雪楼是朝廷要查的重要之地,小心行事为好。”
顾尘淡淡地嘱咐道。
花娘低着头不说话,顾尘也不生气,又丢下一句,“任何事,皆可让人去寻我。”
“小女子不敢劳烦顾大人。”
花娘看着自己的脚尖,“顾大人少来我这踏雪楼,才是最好的。”
“本大人做不到,夫人自行开解自己吧。”
没料到,顾尘比她还硬气,说完便出去了。
“谁是你夫人?”花娘追在他身后骂骂咧咧,顾尘却怡然自得,脚步丝毫不乱,信步朝楼下走去。
丁小四赶紧跟在他身后,看看顾大人,又看看衣衫有些凌乱的花娘,两个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顾尘站在楼梯上,睥睨了一圈下面的诸张桌子,大堂内一下子鸦雀无声。
谁人不识这位刚上任一年的大理寺卿,从状元郎一路平步青云到大理寺卿,为人古板冷漠,刚正不阿,哪怕你是首辅的儿子,照抓不误,说一不二。
全京城的纨绔公子哥儿就没有不怕他的。
一个大理寺的官员走上前,朗声念了大萧对于这些风月场所的管理规矩,一行人便走出门,消失在了大雪里。
大堂内原本喝得醉醺醺的人,这下子全都清醒了,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顾大人来这转悠一圈,是几个意思。
原本还有些跋扈,想要挑事的公子哥,全都不敢玩了,灰溜溜地领着下人们跑了,惯常爱调弄的几个嫖客,也忙走了。
顾尘走在路上,雪夜路滑,丁小四给他打着伞,汇报道:“大人,全都上下查了一遍,没有异常,踏雪楼很安全。”
顾尘嗯了一声,一直紧紧握着的手,这才慢慢松开。
丁小四忽得注意到他的大氅不见了,想了想,他顿时瞪大眼睛,偷偷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踏雪楼,狠狠咽了口唾沫。
花娘,当真是奇女子。
随后的几日,顾尘每逢三日就来踏雪楼转一圈,弄得许多贵客看见他两股战战,一时间,踏雪楼的人竟是少了一半。
花娘恨得牙痒痒,偏又不愿去理,就站在楼上看着顾尘独自坐在桌前,点一壶茶,细细地品着。
旁边桌上的男子,原本正搂着个姑娘,想一亲芳泽,一看身旁坐了这尊大佛,顿时被吓得忙起身离开了,姑娘都忘了。
顾尘倒是好整以暇,任由周遭狂蜂浪蝶,他稳坐如山,神色清冷。
花娘长出一口气,扭头对跟着自己的小翠道:“一会结账的时候,给我按十倍收钱!”
小翠一怔,小心翼翼地问:“顾大人,也要收钱吗?”
“为何不收?”花娘两手插着腰,“还要给我多收!”
说完,她便站在楼上等着看顾尘的神色变换。
果然,结账的时候,小翠走过去说了句什么。
刚拿出钱袋来的顾尘,手一顿,抬眼朝楼上看过来。
花娘躲闪不及,却不愿露怯,昂起下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
顾尘却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意,将整个银袋子都放在了柜台上,还并着个其他的物件,对花娘颔首,转身出了门。
小翠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上了楼,花娘接过来一颠,皱眉道:“真是有钱烧的。”
小翠想说不是您让按十倍收的吗,但她没敢真说出来,将另一物件也交给她。
似乎是个什么信封,花娘狐疑地拿过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惊讶地站起身。
竟是踏雪楼的地契!
花娘捧着那张纸,手有些哆嗦。
踏雪楼两年前被她盘下来,每年的租金却贵得吓人,她早就想着将地契直接买过来,手里却一直没能有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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