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九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他的身下,而且他的吻猛烈得让她根本无法抗拒。·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双手推着他紧窄的腰身,推不动。
“唔……”
她嘤咛出声,魅惑至极。
沈良昭难受到了极点,但能吻她,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能活了。
他的吻从最开始的猛烈,一点点变温柔,因为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反抗。
他也知道,小九不喜欢他。
有时,他真想不管不顾把她困在身边算了。
管她怎么想,只要她在身边就行,他沈良昭做得到。
但,这丫头的倔强,他是见识过的,光是困住她没用,他想要冷九狐的心。
慢慢的他的吻越来越温柔,温柔到冷九狐都沉溺其中。
沈良昭安静下来了,他突然发现,小九比那些止痛药管用。
赵琛站在床边,他低着头,不敢看。
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要退出去?
可是,先生都这样了,他应该做不了其他过分的事。
所以,他还是站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吩咐。
冷九狐蓦地清醒过来,从他的身下逃了出来,她站在床边抬手擦了一下唇。
她的唇被吻得麻麻的。
“沈良昭,还有人呢,你……”
冷九狐的眼睛里还有着一丝未褪去的情、潮。.k¢a′k¨a¢w~x¢.,c·o*m¢
她一脸娇羞地瞪着他,长长的睫毛阖下,特别魅惑诱人。
沈良昭看她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宠溺,当目光扫向赵琛的时候,冷冽得像要弄死他似的。
赵琛吓得把头低的更低了一些。
“先生!”
“谁让你站在那里看的?”
赵琛拧眉,“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冷九狐看他要发火了,她开口道。
“赵琛也是担心你,你都成这样子了,还……”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她转头吩咐赵琛。
“去把医药箱拿来,准备一把锋利的匕首。”
赵琛恭敬地应了一声,“好的,冷小姐!”
说罢他转身出去了,能活着从先生的卧室出来,他松了一口。
还好有冷小姐在,不然,他今天死定了。
以后,他再也不敢乱看了。
冷九狐站在床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但他却不像之前那么哼叫,只是拧着眉,一直盯着她看。
他那目光阴冷无比,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沈良昭突然低沉一笑,这笑声拉得很长,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无比的撩人。
“小九,终于到最后这一步了,那个地方,我怕我把持不住。_a-i/l+e·x^i?a*o~s_h`u_o~.\c¢o?m′”
冷九狐一直拖着没给他最后解毒,就是因为这个地方不太方便。
沈良昭全身的毒血都放掉了,但唯独这里。
她是女孩,要摆弄男人的那个地方,确实很不方便。
可是,处理这个地方的毒,是最难的,一般人完成不了。
神医门也只有她和二师父了,二师父肯定不会为沈良昭解毒。
她接了这单,她就得给他解毒。
冷九狐之前是为了钱,想着出来之后得有钱才行。
现在,她有点后悔了,早知要到这一步,她就拒绝了。
沈良昭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他低沉一笑。
“呵!小九,你在紧张吗?”
冷九狐这时看向他,“我紧张的话,该害怕的人就是你了,毕竟要是我医术差那么一点,你就废了。”
沈良昭双手枕在头下面,看着屋顶,他媚笑的样子,很像修行千年的妖。
“小九,反正,你把我看完了,就得负责,这辈子,你只能是我沈良昭的女人。”
我可以等你,等你爱上我那天,等你心甘情愿负责,等你心甘愿意在我的身下承欢。
没一会,赵琛拿着药箱进来了,还有一把匕首。
他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着他们的吩咐。
冷九狐说了一句,“你出去吧,把门关上。”
“好的,冷小姐!”
接着他看向床上的男人,先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冷小姐的身上,把他当成了空气。
赵琛知道,先生的意思就是一切听从冷小姐的吩咐,他便出去了。
冷九狐坐到床上打开药箱,看到她之前给他的药都在。
今天她是从宴会直接过来的,身上没带那些工具。
不过还好,沈良昭这里都有,她之前给过他药,就是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随时出现,也不用担心没药没工具之类的事。
沈良昭看她的目光深了一些,嘴角的那抹媚笑更浓了。
“宝贝,看清楚了,它是属于你的,而且它值得你对它负责。”
冷九狐听着他那自信的话,在心底嗤笑。
有这样夸自己的吗?
冷九狐不说话,而是在对着匕首消毒。
“沈总裁,你等会要忍着点了,要不要给你吃点止痛药?”
沈良昭轻笑一声,“用不着。”
每次他都这样,自己忍着痛,这家伙,也不知道在硬扛什么?
冷九狐消毒工具的时候,她跟他说。
“把裤子脱了。”
这个地方,比较特殊,也是她留到最后,不得不治的时候才动手。
沈良昭看向她,“我没力气,你给我脱。”
他那严肃的样子,就好像他说的是实话。
冷九狐在心底暗暗吸了一口凉气,骂了一句。
沈良昭你这老狐狸。
算了,这是最后一次治疗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病。
冷九狐把消毒好的工具放好,然后伸手去拽沈良昭的裤子,她面无表情的,显得很淡定。
其实心里紧张得不行,第一次给男人脱裤子,能不紧张吗?
沈良昭那双湛黑的眼睛盯着她,看得她更是不自在了。
脱他睡裤倒是还行,可是里面还有一条,这么看过去,冷九狐眼睛都撑大了。
因为,某个地方,太明显了。
她赶紧避开视线,声音低冷。
“沈总裁,这条你自己脱一下。”
沈良昭:“不行,我没力气。”
他又是以这样的理由来推脱。
冷九狐把手里的裤子往床上一丢,她豁出去了。
反正在她的眼里,病人而已,不分男女。
他们都只是病灶体。
冷九狐伸过双手拽住他裤腰,男人突然按住她的一只手。
“睁开眼睛。”他轻哄着。
冷九狐只能睁开眼睛,与他那双深邃无底的眸子对上。
“小九,不敢看呀?我愿意让你看的,而且只想让你一人看。”
某个家伙又开始了。
冷九狐嘴硬地回他。
“放心,我会好好地看,认真地看,不然要是割错地方了,你就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