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如出门的时间并不长,只半个小时,她就回来了。-x~i*a-o¨s?h_u·o?h¨u′n*.\c*o!m?
她敲了一下窗户。
关婉欣一听到动静立马把窗户推开,让她爬进来。
见她平安归来,关婉欣这才松了口气,“事情办妥了?”
“办好了。”关文如搓了搓冻僵的手,笑道,“奶奶,您怎么都不问问我到底做什么去了?”
“奶奶知道你心中有数,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你自己安全,奶奶都支持。”
关文如感动极了,她下意识就扑过去抱住她,脑袋在奶奶的肩膀上蹭了蹭。
蹭完之后,她意识到什么,又连忙松开,往后退了一步,“我带着一身寒气,可不能传到您身上,奶奶您快上炕,喝杯热水压一压。”
关婉欣笑了声,“没那么邪乎,你快些上炕,暖暖身子。”
“好勒,我去简单洗洗,马上就来。”
出去这一趟,她身上沾了不少泥。
得把这身衣服换下,还得好好用热水冲个澡。
等处理干净后,她就穿上睡衣,连忙爬到炕上,和她奶奶依偎在一起。
关文如从空间拿出了一杯橙汁。
她和关婉欣一起喝。
“奶奶,如果我主动去害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心肠狠毒?”
“不会。”关婉欣回答的毫不犹豫,“我养出来的孙女,性子如何,我知道,如果能让你下死手,那就说明那些人该死。”
她关婉欣能在乱世之中保下全家,她又能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乱世中想活下去,该狠就得狠。
有的时候,自己不狠,那丢命的就会去自己或自己最爱的人。/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听孙女讲完前世的故事,她都后悔死了。
前世的她吃过苦,所以就想让孩子们过得幸福些。
她把她们养的太天真,让她们太心地善良,她们才会上当受骗,受人欺负。
孙女得以重来,她想报仇,她就支持。
要不是孙女不想让她插手,她早就豁出老命,枪毙了韩浩贤和赵梅。
听了自家奶奶的话,关文如心中没有任何负担,她眉眼弯着,脑袋又靠在关婉欣的肩膀上:
“奶奶您真好,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对我也好,这一世你们都要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关婉欣拍了拍她手背,“好,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只要奶奶还活着,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宝贝孙女。”
祖孙两人正温情的聊着天,隔壁的赵梅来敲门了。
“关奶奶,文如,你们睡了吗?”
听到赵梅的声音,关婉欣和关文如对视一眼,两人眉眼间的笑都消失殆尽。
关文如冷笑一声,“奶奶您先看书。”
她把手里的橙汁放进空间,然后去开门。
赵梅穿的很少,关文如一把门打开,她下意识就想往里进,“文如,这里好无聊啊,我在这里也没认识的人,就只能来找你聊天了。”
见她要往里闯,关文如抬手推了一下她肩膀,“哪个下水道没关好,又让你爬出来了?我请你这脏东西进了吗?你就往里冲?要脸吗?”
赵梅面色顿了一下,“文如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咱们是朋友,这夜里真的好冷啊,我都来串门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赵梅,脸皮别那么厚,首接说明你的来意。£?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赵梅的脸皮确实是厚。
关文如都己经这个态度了,她还是笑眯眯的,这时忽然抓住关文如的左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撸。
见赵梅这么明目张胆,关文如笑了。
她把手抽了回来,“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那手镯贵重,己经被我放了起来,你想碰也碰不到。”
她早就把手镯收进空间了。
万一碰了手镯就能把空间转移走,空间里的一切岂不是便宜赵梅了?
她不能赌!
赵梅抿着嘴,她阴沉的目光盯着关文如,刻意压低声音,“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关文如眨了眨眼,“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重生?难道你妈从棺材里爬出来,又把你塞回肚子里,再次给你生出来了?”
“!!”赵梅脸色铁青,下意识就动手推关文如,“你是不是有病?”
关文如抬手握住她,反手就一巴掌下去,“可能是吧,我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会乱抽人的。”
被关文如抽了一巴掌,赵梅咬牙切齿,下意识想反击。
关文如用力将她往后推,“赵梅,在我面前撒野,你够格吗?韩浩贤和你的事儿我可没计较,但你再这么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可就要去找首长了,韩浩贤始乱终弃,品行不佳,道德败坏,你说我和我奶奶坚决讨个公道,韩浩贤还能不能当这个军官?”
“你!”赵梅咬牙切齿,“你们家都自身难保了,真以为还有那本事呢?”
关文如轻笑一声,“那就赌赌啊,看我们关家还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和韩浩贤这婚事有多曲折,你自己也有数,韩浩贤若不是军官了,你说…几个月后,她还能护得住你吗?”
“!!!”赵梅瞪大眼眸。
终于确定了!
她咬着牙,“你果然是重生的,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空间?”
“哈哈哈。”关文如笑了,“‘偷’这个词用的真好,赵梅啊赵梅,前世带着我的手镯,拿我家的古董去拍卖,你的日子过得多滋润啊,你说重来一世,我能放过你吗?”
说完,关文如就把门关上。
懒得跟赵梅废话。
赵梅倒是想发疯,可她声音要是大些,就会引来院里的其他人。
她初来乍到,还摸不清楚这里的情况,眼下不能轻举妄动。
……
关上门,关文如就迅速坐回炕上。
关婉欣帮她搓手,“她还是觊觎那手镯。”
关文如冷笑,“就怕她不觊觎,诱饵己经抛出去了,就等她上钩。”
……
贺言之今天晚上是真的忙。
十二师的一团二团今晚要进行一场大型的对抗训练。
就连刚归队的韩浩贤也参加。
作为团长的贺言之也加入战斗。
两个团将近3000人,在偌大的山里干了几个回合。
二团的团长王建平连续三次落败,他身上粘满了红色染料。
再次被贺言之虐后,王建平终于不干了,他立马把手中的木枪扔到贺言之身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今天晚上的火气哪来的?”
他再蠢,也能感受到贺言之今天晚上是追着他干。
他比贺言之大了将近20岁,体力根本跟不上。
贺言之紧咬他不放,他不败才怪。
当着那么多兔崽子的面屡次落败,王建平这面子挂不住了。
贺言之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耸了下肩,“就是正常的对抗训练,王团长你输不起啊。”
“!”王建平眼底冒火,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被气笑了。
气到颤抖的手指着贺言之,“你个兔崽子,你至不至于啊?又不是我惹了你媳妇儿,你虐我做什么?再说了,你媳妇儿挺厉害的,她那天根本就没吃亏,还差点害我们两口子犯大错。”
他也终于想明白了,贺言之这兔崽子分明是想为自己的媳妇儿出口气。
关文如刚来那天,他家老娘们儿一口一个资本家的阴阳怪气。
贺言之那天并没有说什么,但显然是记在心里了,憋着一口气呢。
这不!
今晚全撒在他身上了!
可贺言之这口气也太没道理了。
刘桂英和关文如交锋,吃败仗的人分明是刘桂英。
关文如多聪明啊,故意用激将法,让刘桂英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害得他们两口子心惊胆战了两个晚上!
生怕首长会找他们谈话。
幸好,首长过后也没说什么。
他还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贺言之在这等着他呢!
贺言之自然不能承认,他只又耸了下肩,“王团长,既然你不玩儿了,那就歇着吧,这对抗训练还没结束,拜拜了您咧。”
说完这话,他又迅速钻向另一角落。
名正言顺的虐了王建平,接下来…该是韩浩贤了!
他和关文如的夫妻关系虽然不是真的,但关文如现在在他护着的名单里,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
欺负了…那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