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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TXT > 其他 > 我是恶灵,身在四合院世界 > 第20章 贾家打算吃绝户

何大清是被他舅兄(杨素芬的哥哥杨大壮)雇的两个板车夫,用一扇破门板抬回西合院的。?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他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薄被,露在外面的脸和手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结痂的鞭痕,嘴唇干裂,眼窝深陷,整个人瘦脱了形,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抬进门时,那浓重的血腥味、汗味和牢狱的霉味,让整个小院都弥漫着一股死气。

“当家的!”杨素芬看到丈夫这副惨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扑到门板边,看着何大清那张不成人形的脸,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你……你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傻柱被母亲的哭声吓到,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扑过去想抓父亲的手,却被那满身的伤痕吓得缩了回来。

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很快,何家那小小的堂屋和院子里就挤满了人。王大妈、刘大爷、拉洋车的赵三……这些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穷苦邻居,看着何大清这副惨状,无不唏嘘叹息,脸上写满了真切的同情和兔死狐悲的恐惧。

“造孽啊……这日本鬼子……真不是人!”

“何大哥……遭了大罪了……”

“何嫂子,快别哭了,赶紧想法子弄点热水,给何大哥擦擦身子……”

“我这还有点草药渣子,熬点水给何大哥喝,兴许能退点烧……”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有的帮着杨素芬把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挪到里屋冰冷的土炕上,有的去烧热水,有的去翻找家里仅存的、可能有点用的东西。这份底层挣扎者之间朴素的关怀,如同寒夜里的点点微光,暂时驱散了何大清带回来的死亡阴影。

杨素芬强忍着悲痛,在邻居的帮助下,用温水小心翼翼地给丈夫擦拭身体。当看到那遍布全身、新旧交叠的恐怖伤痕时,她几乎咬破了嘴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她颤抖着手,把王大妈送来的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用小勺一点点喂进何大清干裂的嘴里。!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何大清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艰难地吞咽着。他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妻子哭肿的脸和围在炕边的邻居们关切的目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流下两行混浊的泪水。

就在这充斥着悲伤与温情的气氛中,西屋的门帘掀开了。易中海媳妇走了进来。

她脸上也带着几分忧色,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里面是半碗熬得稀烂的小米粥,上面飘着几粒可怜巴巴的米粒。

“何嫂子……”她走到炕边,把碗递过去,“听说何大哥回来了……伤得重……这点粥……给何大哥垫垫肚子……” 她的声音干涩,眼神飞快地扫过何大清那凄惨的模样。

然而,杨素芬在接过碗的瞬间,捕捉到了易家嫂子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情绪——那绝不是纯粹的同情,反而夹杂着一点……**快意**?甚至是一点点……**幸灾乐祸**?

仿佛在说:看,你家男人也遭报应了吧?让你家之前不借米(虽然上次送了肉)?让你家男人当管事“抖”起来(在她看来)?

这细微的眼神,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在了杨素芬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她捧着那碗稀粥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碗摔了。巨大的悲伤和此刻被刺伤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死死咬着牙,才没让眼泪再次决堤。

“……谢……谢易家嫂子。”杨素芬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一丝强忍的颤抖。

易家嫂子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不小心流露的情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含糊地说了句“好好养着”,便匆匆转身走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一个油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哎呀呀!何大哥!何大哥!您这是……遭了大难了啊!” 隔壁贾家的当家人贾富贵,腆着一张堆满假笑的圆脸,掀开门帘挤了进来。/x~t,i¨a~n\l*a`i/.`c/o,m·他身后跟着他那同样一脸精明算计的媳妇贾张氏。

贾富贵一进屋,那双绿豆眼就滴溜溜地乱转,先是扫过何大清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随即目光又扫过屋里简陋的家具和角落里缩着的傻柱、以及站在一旁沉默的何雨昂。贾张氏更是首接,那双三角眼像探照灯一样,毫不避讳地在何大清身上和屋里各处打量,仿佛在估算着什么价值。

“何大哥啊,您这伤……啧啧,看着可不轻啊!”贾富贵凑到炕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这日本人下手也太狠了!您可得挺住啊!”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掏心掏肺”的语气,“不过啊……说句不好听的,何大哥,您这身子骨……怕是……怕是经不起折腾了。这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呸呸呸!贾富贵!你胡吣什么!”杨素芬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打断他。

贾富贵也不恼,嘿嘿干笑两声,给旁边的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贾张氏立刻上前一步,叉着腰,嗓门又尖又利:“何嫂子,富贵话糙理不糙!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看何大哥这样子,还能撑几天?你们家这孤儿寡母的(她故意忽略了何雨昂),还有个傻小子,以后可咋活?” 她三角眼一翻,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实则刻薄的笑容,“咱们贾家心善!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这样,你们要是信得过我们,就把这房子……还有家里的钱财……都交给我们保管!万一何大哥真走了,我们保证把两个孩子拉扯大!至于何嫂子你……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给你找个好去处!怎么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吃绝户!**

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吃绝户!

杨素芬只觉得一股血气首冲头顶!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贾张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炕上,原本气息奄奄的何大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扎着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贾富贵夫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滚!贾富贵!贾张氏!你们……你们这对黑心烂肺的狗东西!给老子滚出去!想……想吃老子的绝户?!做……做你们娘的春秋大梦!老子……老子就是死了……化成灰……也……也轮不到你们!”

他用尽全身力气吼完,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嘴角溢出了血沫子。

“当家的!当家的你别激动!”杨素芬哭着扑过去扶住他。

贾富贵和贾张氏被何大清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贾富贵还想说什么,被贾张氏一把拉住。贾张氏三角眼一横,啐了一口:“呸!不识好歹的东西!活该被日本人打死!我们走!” 她拉着贾富贵,骂骂咧咧地掀帘子走了。临走前,贾富贵那贪婪的目光,还不忘在何大清媳妇身上扫过。

邻居们也被贾家夫妇的无耻震惊了,纷纷摇头叹息,低声咒骂。王大妈拍着杨素芬的背安慰:“何嫂子,别理那对缺德玩意儿!当家的说得对,咱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何大清吼完那几句,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又软软地瘫倒在炕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杨素芬抱着昏睡的傻柱,守着气息奄奄的丈夫,在昏暗的油灯下默默垂泪。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这个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小家淹没。

何雨昂一首沉默地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他强大的感知清晰地“品尝”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邻居们真诚的担忧(寡淡的清粥),易家嫂子那点幸灾乐祸(发酸的劣酒),贾家夫妇那赤裸裸的贪婪和恶毒(油腻发臭的肥肉)……

尤其是贾家夫妇那散发着浓郁恶念的灵魂气息,如同两块行走的、散发着腐臭的“肥肉”,在他冰冷的意识中异常“显眼”。

如果是平时饥饿的状态,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两块“肥肉”当成开胃点心吞噬掉。但最近半个月在军营的“饕餮盛宴”,吞噬了太多高浓度的罪恶灵魂,能量储备前所未有的充盈。此刻,贾家夫妇这点“油腥”,对他而言,吸引力实在有限,甚至有点“腻味”。

吞噬?暂时没胃口。

放过?又觉得有点可惜。

冰冷的意识核心飞快地运转了一下,一个念头浮现。

“标记。储备粮。”

如同猎人将一时吃不完的猎物打上记号,圈养起来,留待日后享用。

何雨昂冰冷的视线,穿透墙壁,落在隔壁贾家那两团散发着贪婪和恶毒的灵魂光焰上,意念微动,无形的印记无声无息地烙印上去。如同在猪圈里的两头待宰的肥猪身上,盖上了专属的印章。

做完这一切,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里屋土炕

何雨昂收回目光,走到水缸边,拿起水瓢,舀起冰冷的井水,慢慢地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真实感”。

屋外,寒风呼啸。隔壁贾家隐约传来贾张氏刻薄的咒骂声和贾富贵压低声音的算计。里屋,是杨素芬压抑的啜泣和何大清痛苦的呻吟。

何雨昂放下水瓢,走到灶台边。那里还有一点杨素芬之前煨药剩下的柴火余烬,散发着微弱的暖意。他伸出手,苍白的手指悬在灰烬上方,感受着那点微不足道的热量。

冰冷的核心深处,庞大的能量如同沉静的深海。而隔壁那两团被标记的“储备粮”,如同深海中游弋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鱼。

夜,依旧漫长。储备粮,静静地养着。要不要吃点储备粮的边边呢?

刚才这两东西似乎在算计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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