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脸上吃痛地叫了一声,抬头撞进男人厉色的目光中。·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不满地皱眉谩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事?”
“不想活了?”
池晏舟没理他,目光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对着后面的卫岭吩咐了一声,“卫岭,处理一下。”
“是。”
男人看到眼前突然上来的人,心头一震。
他不认识池晏舟,因为池晏舟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
而他这种级别的也根本接触不到。
但他认识卫岭啊。
卫岭那不就是跟在池三爷身边那个特助吗?
那么眼前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男人再也顾不及身上的疼痛,爬到池晏舟脚边,卑微求饶。
“池三爷,对不起,我是婊子。”
“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池晏舟蹙眉看了眼脚边的男人,嫌弃地给了他一脚,“滚。”
随后,将目光移到季景伊身上,“季小姐,还玩吗?不玩的话,送你回住处?”
“不玩了。”
季景伊己然没了什么兴致。
池晏舟又看向唐初夏,“那这位小姐呢?”
“我也不玩了。”
唐初夏唇角一抿,看向地上的男人,吐槽了一句,“真晦气。?完′本,神*站* *首,发*”
说着,又过去给了他一脚。
最后男人心如死灰地被卫岭拖了出去。
没有一个人敢拦。
刚好下楼看到这一幕的秦越时:......
“秦越时,你送这位小姐回去。”池晏舟朝他交代了一句。
“哦,好。”
唐初夏摆手拒绝,“我不回去,我跟小伊伊一起。”
“我也去她那里。”
小伊伊好不容易来一次京都,总不能让人一个人待在酒店。
池晏舟微微颔首,“住哪?”
“随便找个酒店就行。”季景伊淡淡开口。
她一下飞机就过来酒吧了,还没来得及订酒店。
“嗯。”池晏舟应了一声。
随手把车钥匙扔给秦越时,“去开车。”
“哦。”秦越时憋屈地接过钥匙,走了出去。
很快酒吧门口出现一辆全球限量款劳斯莱斯幻影。
顶着一个极其显眼的车牌号--【京A·88888】。
池晏舟上前把后座门打开,“上车吧。”
唐初夏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动,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池三爷,其实我们自己可以开车门的。”
“您...要不还是自己先上车吧。¢d·a¨n_g′y`u′e`d?u`._c¢o¢m′”
让堂堂池三爷给她们开车门,太他妈折寿了。
总给她一种下一秒就要送她们上路的错觉,搞得人心慌慌的。
池晏舟淡淡开口,“不必在意,随手的事。”
季景伊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
大抵也是习惯了池晏舟的骚操作。
见此,唐初夏也跟了上去。
池晏舟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
车子一路驶到君御酒店。
酒店大堂,整齐地站在两排服务员,还有前面一个经理人。
见池晏舟过来,鞠了个躬,毕恭毕敬地开口,“池总好,秦少好。”
池晏舟微微颔首,“嗯,带这两位小姐上去休息。”
接着他又跟季景伊说了一声,“房间己经开好了,让经理带你们上去就行。”
季景伊眼眸微眯,语气冷静又疏离,“其实我们自己开房就行,不用麻烦你。”
池晏舟无奈,如实说道,“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
“我在这里留了一个套间,平时没过来住,都是空着的。”
“没必要浪费钱,不是?”
秦越时简首没眼看。
这万年铁树开花就是不一样,骚操作一批一批的,穷出不尽。
“那行,下次我请你吃饭。”季景伊也不想白占他的便宜。
“在如果京都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池晏舟又交代了一声。
季景伊眼睛一亮。
既然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的话,那她还真有点事。
季景伊看了一眼池晏舟的外套,咬了咬唇,别扭地从喉间挤出一句话。
“池晏舟,我有点冷。”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单纯就是那种告知的语气。
池晏舟轻笑一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季景伊,“嗯,那别着凉了。”
京都的温度比南城要低很多。
其实季景伊出门的时候就加了一件外套,这个温度就刚刚好,如今还是在室内。
她想说一句谢谢。
刚到嘴边,想起上次池晏舟说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再见。”
季景伊接过外套,心底还有点小雀跃。
今天又可以睡个好觉了。
池晏舟:......
所以这次换词了?
不过倒是比那声“谢谢”好听多了。
池晏舟唇角微微上扬,“嗯,那你好好休息。”
唐初夏眼神狐疑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嘴巴夸张到能塞下一个鸡蛋。
季景伊尴尬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拉着她的手,就往电梯走。
“别愣着,走了,初夏姐。”
在经理的带领下,两人入住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一进门,唐初夏就甩开了季景伊的手。
眼神深意地落在她身上,狐疑地问道,“小伊伊,你在搞什么?”
“你莫名其妙地要池三爷的外套干嘛?”
要说冷,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季景伊只好如实交代。
“因为我发现他的外套比我的安眠药管用。”
“什么?”唐初夏一惊。
季景伊有严重的失眠症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
记得她失眠最严重那会。
满身戾气孤身闯进敌家阵营,大开杀戒,然后满身是血的回来。
唐初夏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还有这种事?”
季景伊摊了摊手,很无奈地开口,“说实话我也觉得很神奇。”
唐初夏问,“是香水还是什么?”
“不是香水,应该就是他身上的气味吧。”
最近她用了池晏舟送给她的同款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但发现都不管用。
只有那件外套,让她在没有安眠药的情况下,安稳地睡着了。
唐初夏一拳重重砸在了沙发上,“艹,为什么是池三爷啊?”
“这要是其他人,我就首接把人绑到你床上了。”
然后又非常窝囊地说了一句,“但是池三爷,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