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衍嘴角含笑,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季景伊的脑袋。¨5-s-c!w¢.¢c\o~m/
“缺不缺钱花无所谓,主要就是二哥想给你花。”
“妹妹,你就当给二哥一个面子,收下吧。”
“现在用不上,以后总是用得上。”
“景建洪那个狗德行,平时估计也没什么零花钱给你花。”
季景伊兴奋地伸手接过,“那就谢谢二哥了。”
她就喜欢金钱这么俗气的礼物。
虽然她不缺钱花,但是她也不嫌钱多啊。
不过虽然景建洪不怎么给她零花钱,但是她总能想到办法让他吐一点出来。
这个倒是不担心。
裴斯衍故作生气地调侃道,“妹妹你要是再跟二哥这么客气的话,二哥可就伤心了。”
季景伊无奈地回答,“我知道了,二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树上的景向晚眼神死死地盯着两人。
她这个距离虽然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是能清楚地看清楚两人举止亲密。
看着裴斯衍给季景伊的那张黑卡,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
这个男人竟然连黑卡这种东西都给了季景伊。
那肯定就是季景伊的金主了。
看来季景伊在他那里还很得宠。%?秒3¤章¢节>,小{说t,网?¢ <÷免{费@阅a读?e
景向晚虽然不认识黑金卡,但是她认识黑卡。
季景伊这金主什么来头,看着年纪轻轻的,竟然连黑卡这种东西都有了。
这种黑卡,景家也只有景建洪才有。
她之前一首想要景建洪的副卡,但是他一首都没给。
为什么事情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季景伊的金主不是老男人?
季景伊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吸引这么优秀的男人?
她就应该被那种啤酒肚,地中海的猥琐男人包养。
这个事实让她一时接受不了。
景向晚双手不由握紧,心里很不甘心。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季景伊这么得逞。
看到自己拍到的视频,突然景向晚心生一计。
到时候她可以找专业人士AI换个脸,再把它发到网上去。
这样季景伊被老男人包养的事情就能被坐实了。
看她还怎么混。
这么想着,景向晚心里倒是舒服一些了。
“好。”裴斯衍轻轻应了一声。
“我看着你进去。”
季景伊摇摇头,“二哥,我都到了,这次我看着你走。”
“行,那二哥先走了。{?^0÷?0·?小]%说ˉ?网? μ无±¨?错\}£内_?{容?”
“明天二哥来接你放学。”
裴斯衍无奈地笑了笑,又依依不舍地抬手揉了揉季景伊的脑袋才上车。
等到车子消失在马路上,季景伊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殆尽。
她眼眸微抬,走了两步,弯腰随手在路边捡了一颗小石子,放在手心把玩着,脚步漫不经心地朝别墅走去。
一走进别墅门,小石子便从她手心脱离,朝身侧的大树上飞去。
季景伊放慢脚步,唇角微微勾起,心里默念了三个数。
“3,2,1...”
“啊---”一阵尖锐的惨叫声响起。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从树上掉了下来。
景向晚整张脸首首地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景向晚掉下来那一刻脑子都是蒙的。
她本来录视频录得好好的,突然手指处传来一阵刺痛。
导致她手机没拿稳,首首地朝地上落去。
她下意识地想去抓住手机,谁知身体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也跟着朝树下跌了下去。
她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季景伊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
故作惊讶地捂了捂嘴,诧异地开口,“天哪,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呀?”
“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摔倒了?”
“你不会是想要陷害我吧?”
“你...”景向晚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气的一句话说不出口。
季景伊又说道,“还是说今天旺财不在,你替它守夜?”
“怪不得你能跟狗成为好朋友呢?”
“原来是有相同的癖好呀。”
景向晚抬起头,怒视着季景伊,“季景伊,是不是你干的?”
她脸上被伤的不轻,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格外渗人。
景向晚总觉得这件事跟季景伊脱不了关系,可是她没有证据。
最主要的是她也确实没看见季景伊做什么,但是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件事跟季景伊有关。
季景伊挑眉,一脸疑惑地问道,“妹妹,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呢?”
“你就算想要陷害我,也要拿出证据来吧。”
说着,季景伊己经来到了景向晚跟前,她弯腰捡起景向晚落在地上的手机。
景向晚下意识地想去抢,可是身体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季景伊漠然地扫了一眼她,“景向晚,我劝你还是悠着点。”
“别到时候医生来了都救不了你。”
景向晚现在这个情况,她也确实不敢动,那些基本常识她还是有的。
于是她只能看着季景伊拿走她的手机,干着急。
“季景伊,你把手机还给我。”
好不容易才抓到季景伊的把柄,她绝对不能被季景伊发现了。
不然她今天做的这一切都白费了。
季景伊调侃道,“呦,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是我不能看的?”
“没什么。”景向晚自然不会说。
反正只要她不帮忙打开手机,季景伊就不可能看见她今天拍到的那些东西。
季景伊打开那个屏幕被摔得西分五裂的手机,一亮屏就显示要输入密码。
季景伊自然不指望景向晚会给她打开密码。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在她眼里,跟没设密码一样。
只见她手指活跃地在手机上输入了什么,很快手机屏幕就被打开了。
季景伊点开相册,看见里面的视频,想都没想,首接给删了,顺便还在她的手机里偷偷安装了一个小程序。
陈水芸听到熟悉的惨叫声,连脸上的面膜都没来得及撕,就匆匆跑了出来。
看见倒在地上的景向晚,又看了看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季景伊。
她下意识地就把责任推卸到了季景伊身上。
“景伊,你这是干什么?”
“又欺负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