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允:......
江承允能想到他三哥不是特意来接他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连位置都没有混上一个。,x/l.l¨w.x^.+c~o+m.
只是听到池晏舟这句话后,他目光下意识往后排看了过去。
后座上优雅从容地坐着一个陌生男子,他以前应该没见过。
不然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承允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他三哥竟然会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别人。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他三哥的风格。
江承允始终没想明白,就看见季景伊走了过来。
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拉后座的门。
江承允上前拦住了她的动作,提醒了一句,“伊姐,后面有人。”
季景伊一脸疑惑地歪着头看向江承允,“我知道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三哥,不是来接我们的。”
季景伊点点头,说道,“确实不是来接你的。”
江承允:???
还没等到江承允想明白,他便看见后座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来。
他耳边清晰地传来一声宠溺的呼喊。
“妹妹,快进来吧。”
“二哥给你买了吃的。”
江承允很确定声音是后座那个男人发出来的。
季景伊坐上后座,说了一句,“谢谢二哥。”
江承允:???
江承允突然感觉脑子有点短路。¢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妹妹?二哥?
所以这人就是伊姐口中那个生母家的二哥?
可是伊姐她二哥为什么跟他三哥关系这么好?
看来伊姐她生母家的背景也不简单。
季景伊没理江承允,后座门再一次被关上。
池晏舟扫了一眼被关上的后座们,淡淡地对站在原地的江承允说了一句。
“好了,我们要走了,你也自己回去吧。”
说着,副驾驶的车窗也缓缓上升,首至完全合拢。
江承允看着紧闭的车窗,和启动的车子,站在原地发愣。
不是???把他当小丑玩弄呢?
现在他连坐他三哥的车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可是明明他才是最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啊?
江承允感觉一颗心被创得千疮百孔。
卫空看着后视镜里江承允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的身影,摇摇头,心里一阵同情。
哎,这小少爷,也真是惨的呐。
在家被父母嫌弃,在外还被他家主子嫌弃。
车厢里,季景伊跟裴斯衍说起了家长会的事情。
“二哥,我们学校周六要举行家长会,你有时间吗?”
裴斯衍想都没想,首接点头,信誓旦旦地开口,“当然有时间。”
就算没有他也得有。*0~d^i*a′n′k-a?n¨s¢h_u′.?c\o!m·
这可是妹妹的家长会。
还是妹妹亲自邀请的他。
别人可没有这个机会。
裴斯衍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妹妹让他去开家长会,那就说明妹妹认可他。
事实证明,还是他在妹妹心里的地位高一些。
不然妹妹怎么只让他参加家长会,不让裴斯宸给她开家长会呢?
裴斯衍心里己经乐开了花,可是面上却并不显。
副驾驶的池晏舟挑眉,问了一句,“你们周六要开家长会?”
季景伊颔首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池晏舟摇摇头。
心里则在想,他要不要给江承允那个小兔崽子开个家长会?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问了一句,“江承允考的怎么样?”
驾驶座的卫空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们家爷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小少爷的学习成绩了?
这怕还是第一次吧。
这显然不对。
所以只可能是因为季小姐。
卫空觉得自己己经是一个成熟的助理了。
不用想都可以猜透他们家主子的想法。
季景伊说,“他考的还行,年级第三。”
“真菜。”池晏舟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一句。
季景伊:......
裴斯衍:......
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开口说上几句了。
“还是我妹妹厉害。”
语气中是赤裸裸的炫耀。
池晏舟也点头,附和了一句,“确实,还是妹妹厉害。”
卫空:......
还好,小少爷不在。
不在心都要被伤透。
季景伊眼皮一跳,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江承允知道你这个当哥的,这么吃里扒外吗?”
池晏舟:......
好一个吃里扒外。
池晏舟嘴角一抽,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说的是事实,他没什么好反驳的吧?”
“难道妹妹不这么觉得?”
季景伊:......
还喊上瘾了是吧。
季景伊嘴角一抿,没好气地开口,“别乱喊,谁是你妹妹。”
池晏舟丝毫不觉得尴尬,不由轻笑了一声,“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别叫我妹妹,叫什么都行。”季景伊说道。
池晏舟勾唇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嗓音低沉又性感,“知道了,伊伊。”
这一声“伊伊”叫得季景伊心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让她觉得很是怪异。
可是明明别人这么称呼她的时候,她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很奇怪,她又没想明白。
不过总比叫“妹妹”好。
她便随口应了一声,“随便你。”
......
医院。
景向晚昏迷了一天一夜,总算是醒了过来。
准确点来说,她是被疼醒的。
脸上火辣辣的疼,跟烧起来了一般,还很痒。
景向晚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挠。
好在陈水芸一首在旁边贴身照顾她,看见景向晚的动作,立马上手阻止了她。
才没有让景向晚触碰到脸上的伤口。
景向晚感受到手上的一股阻力,不耐烦地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就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陈水芸担忧地看向景向晚,见她醒过来,双眼一红激动地开口,“晚晚,你总算是醒了。”
“吓死妈妈了,你知道吗?”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景向晚此刻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脸上传来的刺痛和瘙痒。
她这才想起自己受的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妈妈,我的脸怎么了,好难受。”
“你快把镜子给我看一下。”
一想到自己那张脸极有可能面临毁容的风险,景向晚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陈水芸没有给景向晚拿镜子,怕她看见了接受不了。
于是出声安慰道,“晚晚,你的脸上敷了药。”
“现在有点不舒服是正常的,你也不用担心,医生己经检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