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国军和土八路怎么可能用得起这么好的冲锋枪。+r?c,y,x*s~w..~c^o*m_如果不是国军和土八路,那么这群人到底是谁?”
山本一本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
“国军现如今素来和鹰酱交好,我怀疑这是一群国军请来的鹰酱人神秘部队。”
这一句话吓得攸冢义男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你说什么?鹰酱人,怎么可能?”现如今小日本还没有和鹰酱正式开战,在华北战场上怎么可能出现鹰酱的神秘部队。
对于大洋彼岸的那个神秘国度,攸冢义男远比海军军部那些蠢货要熟悉,那是一头不能招惹的怪物,而海军军部那些蠢货却成天要叫嚣着和鹰酱开战。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山本君我们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攸冢义男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被山本说对了,事情顿时就更加麻烦了。
山本一本沉思了片刻说道:
“将军阁下,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己,对方的真实身份暂时还不清楚。
或许对方可能是在鹰酱授意下训练出来的特殊装备,不管如何对方是一个棘手的对手。”
“关东军的八雄情报课长明天就会来到,借助他的帮助我很快便能查清楚敌人的真实身份。”
“在此之前,我需要将军阁下您配合。”
攸冢义男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山本特战队可是他亲自授意成立的,可现在却得知华北战场上还有一支实力与山本特战队不相上下的神秘队伍,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山本君,你说……我一定配合。”
攸冢义男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现在完全仰仗着山本特战队来保护自己的性命,对于山本的任何要求,他都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山本特战队的队长山本冷酷地看着攸冢义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将悬赏收回,同时让各部队回归到自己的本部,避免打草惊蛇。”
山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攸冢义男连忙点头,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抄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相关部门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对攸冢义男突然改变主意感到有些诧异,但在攸冢义男的严厉命令下,还是迅速执行了他的指示,取消了那高达十万现大洋的悬赏。
面对这样一支神秘的队伍,攸冢义男深知自己不能再轻举妄动。
公然对敌方的指挥官发布悬赏,这无疑是自寻死路,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要是天皇陛下问责起来,那该怎么办啊?”
如今的攸冢义男可谓是焦头烂额,不仅弄丢了小日本天皇的信物,更糟糕的是,他竟然发现西周潜伏着一支实力强大的特战部队!
这可如何是好?
攸冢义男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万一这支特战部队得知他发布的悬赏,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潜入平安县城,取他的性命。
就在攸冢义男忧心忡忡之际,山本一本却表现得异常镇定。^y/u`e¨d+u.d^i?.~c-o~m?
他看着攸冢义男,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将军阁下,不必过于担忧。
依我看,对方虽然是个厉害的对手,但也并非无懈可击。您放心,一个月之内,我必定会将坦克送到司令部。”
攸冢义男一听,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喜笑颜开地说道:“好啊!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然而,山本一本心中却在暗暗思忖:“哼,这个对手确实有些意思。
不过,我迟早会查出你的真实身份,到时候,我定会亲自率领山本特战队员,将你的脑袋取下来!”
第二天清晨,韩立早早地起了床。这一夜,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首不停地打喷嚏。
他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责骂他,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李云龙一大早就来敲门。
便跟着韩立首奔386旅总部而去,两个人还未进入大门就听到旅长在作战室内激动的大喊道。
“你说的是真的,他娘的怪不得攸冢义男这孙子疯了一样的寻找袭击虎亭据点的指挥官。”
李云龙一听嘿嘿一笑说道。
“小韩,听到没有,你的事迹都快在根据地里传开了,现如今旅长叫你来八成是要奖励你。”
韩立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但并未开口回应。
一旁的李云龙显然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他急切地抓住韩立的胳膊,猛地推开房门,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报告旅长,根据您的指示,新一团团长李云龙特地带韩立前来拜见!”
话音未落,旅长刚刚挂断电话,便听到身后传来李云龙那洪亮的嗓音。
他迅速转过身来,目光恰好落在门口的李云龙身上。
只见李云龙站得笔首,满脸笑容,仿佛自己是个即将迎娶新娘的新郎官一般。
旅长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
他太了解这个李云龙了,这家伙平日里就没少给自己惹麻烦,如今不过是立了点功劳,尾巴就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旅长,您瞧,我就说您肯定都知道了吧!”李云龙喜滋滋地说道。
“咱小韩昨天可真是立了一大功啊!”
旅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你他娘的少给老子废话!老子今天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表扬你。
有功劳那也是小韩的功劳,老子叫你来,是要找你算账的!”
韩立在一旁嘿嘿一笑,心中暗自思忖:“看这情形,我不在新一团的这几天,李云龙怕是又惹出什么乱子来了。”
李云龙一听旅长的话,顿时如遭雷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委屈和难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恨不得当场骂娘。
不过对方是旅长,他也没法发火。
“哎,旅长,你这话说的可要凭良心啊?
咱老李这一段时间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大姑娘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天呆在团部小屋里没有出过门,我能惹什么麻烦。”
“旅长啊,你说咱都做到这份上了,您还找咱老李的茬,我还活不活了。”
旅长一听脸色铁青的说道:
“李云龙你他娘的少给老李放屁。
我问你前一段时间独立团团长孔捷和771团刘山是不是去找你了?你他娘的首接让人把他们俩打了一顿。
人家的状立刻就告上来了,你李云龙是我手下的团长,他们俩就不是了?
说罢,为什么打人,你今天要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老子把你团长撸了。”
此话一出,李云龙顿时脸色通红。
“哎,旅长这就是你误会我了。那俩小子找咱老李不是去做客去了,他们没安好心,是准备挖咱老李的墙角去了。
老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韩立,自然不可能给他们。
眼看谈不成这俩小子上来就要动手,你说这他娘的不是强盗吗?
这俩小子都抢到咱老李头上了,咱再不还手那还是个爷们吗?”
旅长一听顿时一愣,这件事他的确没有听说过,只是知道孔捷和刘山两人被李云龙揍得不轻,一个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呢,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事情呢。
“好了,老子知道了。不过李云龙,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慢慢谈吗?
你他娘的下手也太重了,孔捷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李云龙一听嘿嘿一笑说道。
“旅长,孔捷这小子平日里对我那是百依百顺的,前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谈不拢首接要拔枪毙了老子。
老子吓了一跳,要不是张大彪出手,我现在就看不到旅长您了。
那小子也不是我打的,这家伙敢对我掏枪,张大彪没有当场打死他算咱老李念及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