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的审讯室，关天坐下来，面对“皇朝KTV”的老总马蕊。?精¨武!小~说-网, -首¨发-
见到关天后，马蕊虽然保持笑容，但不怀好意地说道：
“关警官，你不按常规出牌啊！”
“这样把你请来，只想跟你好好说说话，深度唠唠嗑。”
马蕊举起手铐，抗议道：
“你就这样好好说话？”
关天冷冰冰地说道：“马总，如果你再抗拒，我会把说话升级为逮捕。”
“逮捕”两个字打掉了马蕊的气焰，但她不甘心地说道：
“关警官，我很佩服你的气势，但你要知道，你们局长都要给我一些面子的。”
“面子？”关天呵呵笑道，“我没打算给你。我曾对你说过，除非你说出真相，我才会放弃。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马蕊没说话，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关天死死盯着马蕊，也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马蕊绷不住了：
“关警官，我建议你悠着点，当心惹上祸端。”
关天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女人。他笑了笑，将娜娜拍到的照片放在马蕊的身前，平静地说道：
“看看吧。”
“这是什么？”马蕊一边问，一边翻看。
关天嘲笑道：“你的‘爱情猎头’俱乐部搞得风生水起，原来是因为这些业务啊。”
马蕊拿着其中一张照片，吃惊地问道：
“你怎么拿到的？”
关天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
“成立俱乐部后，你包装自己，参加各种高端的社交活动，比如单身俱乐部、企业联谊或者行业聚会等等。*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你参加很多聚会，只有一个目的：结交富翁。
“很显然，你的目的达到了。
“你举办了第一次相亲会，出席人虽然只有寥寥几人，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你潜心研究客户的需求，然后找女士匹配。
“后来，你帮助一位富翁找到了女伴。这位客户非常满意，还帮你推荐。很快，你在圈子里名声大噪。
“你挣了不少钱。当KTV经营不好时，俱乐部的巨额利润帮你渡过了难关。马总，我没说错吧？”
马蕊脸上的微笑终于消失了。
关天指着照片，接着说道：
“你很细心，把所有的业务全部留底，因为你很清楚，跟一帮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自己必须留个心眼。
“你以为没人敢动你，却被我拍下了证据。没想到吧？
“看看吧，这些照片表明，你就是一个掮客，说难听点，你就像古代的老鸨子，专门位有钱人提供资源。
“你找女孩包装一下，让她们出现在某些重要场合。每月来那么一单，就够我们普通人一年的生活。”
说到这，关天故意停了停，又说道：“
“有人出一百万，寻找干净的女生，你也接下来了。
“还有这份记录显示，你让一位女孩陪了一晚上，就得到了一辆甲壳虫轿车。
“你把女性当成了资源，包装一番然后卖出去。这种行为不仅恶劣，还触犯了法律。”
说到这，关天俯视身前的马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马蕊，你说出我想听的东西，我能帮你减些刑罚。-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马蕊望向关天，目光动了动，随后变得顽固。
关天冷笑道：
“想走后门？没门。我老爸叫关大强，你可能听过他的名字。没错，我老爸是块硬骨头。只要是他跟的案件，从未跑偏过。我打算追随老爸的脚步，还是一路闷到底的那种。”
关天停下来。
接下来是沉默，长久的沉默。
关天趁势说道：
“你金钱开路的那套，对我来说不管用，所以省省你的口舌吧。说吧，说出来还有机会。”
马蕊对上关天的眼睛，很快败下阵来。她失声问道：
“关天，你想问什么？”
“你应该问‘你想问谁’。”
“谁？”
“一个女孩，不，是两个女孩。”
“名字？”
“当然是卓姗姗和卓迟迟了。”
马蕊的眼睛眨了又眨，脸色变得惨白。
有戏了，关天心想。
关天和娜娜兄妹俩一起努力，终于品尝到一点点胜利的滋味。
关天又说道：
“在你的数据库中，我没找到这两人的名字。但我相信，你认识她们。”
过了半天，马蕊才说道：
“我——我——关警官，如果我说出来，可以免于被起诉？”
关天掏出折叠手机，当着马蕊的面，一张张地删除了照片。
之后，关天拿来洗脸盆，点燃了照片。
“你可能被起诉，但不是被我起诉。”
马蕊脸颊上的肥肉动了几下。她低下了头，说道：
“好吧，我说……”
关天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飘入室内。之后，关天给马蕊解开了手铐。
马蕊点了一根烟，说道：
“‘爱情猎头’是六年前成立的。名声打出去后，我收到了一条短信，让我找两个女孩。”
“两个女孩？”
“嗯。这个客户指明要一对姐妹，还是亲姐妹。客户还要求，女孩必须干净。”
关天点点头，说道：
“继续。”
马蕊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
“干净的女孩只能在学校里找。我在母校有些关系，于是找到了老同学韩威，辗转找到了一对姐妹。”
关天补充道：“卓姗姗和卓迟迟。”
“卓姗姗好像在上大三，卓迟迟是她妹妹，比她姐姐矮半头，人很清纯。也巧了，如果不是妹妹前来探望姐姐，还真找不到。”
“别废话了。说说当晚的情况。”
马蕊用忏悔的语气说道：
“我见到姐妹俩，表明了来意，许诺给她们很多钱，但姐妹俩死活不同意。”
“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用了点手段，”马蕊用手比划了下，“你知道的，就是放点药，让女生晕乎乎的那种。”
关天感觉怒意在心中累积。
“马蕊，你就是靠这种手段发家吗？”
马蕊虚弱地说道：“——按照短信内容，我把姐妹俩送到了一个路口。”
“之后呢？”
“路口停着一辆跑车，我记得好像是黄色的。我把姐妹俩扶到车的后座。之后的，我不知道了。”
“什么牌子的跑车？”
“天太黑，车很快离开了，我没看清楚。”
关天连忙掏出手机，调出死者赵雍的照片，问道：
“马蕊，我要你好好辨认下，是不是他？”
马蕊没看照片，而是摇头道：
“驾驶员戴着一顶奇怪的头套，看不到面容。”
“什么头套？”
“狼头头套，只露出眼睛的那种。”马蕊回答，“这人把辛苦费交给了我，然后开车离开了。”
关天说道：“就这样，你把迷晕的姐妹俩送入了狼口。后来呢？”
“后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了。”
“你知道卓迟迟失踪的案子吗？”
马蕊摇摇头，扮演无辜状。
关天忍着怒意问道：“后来这人有没有再联系你？”
“我又给他送过一次女孩。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联系过我。”
“又送的这个女孩，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楚。”
“住在什么地方？”
“关警官，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
关天正视马蕊，突然说道：
“马蕊，对不起，我撒谎了。”
马蕊惊问道：“什么？”
“你犯下了严重的罪行，老天爷也救不了你。”
关天一边起身，一边大声说：
“现在，你必须坦白所有的罪行，敢少说一件，我让你在狱中痛不欲生！”
接下来，关天满意地看到马蕊失控了。
她扔掉手里的香烟，猛烈敲打审讯室的铁门，还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