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的是走廊往上一层的地方,怕弟弟着急自己又进不来门,洲洲出门前特意给锁卡住,让大门撬了一条缝。+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洲洲弟弟在屋子里没有发现哥哥的身影,很快就察觉出了不对,放发现门是开着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的,他就离开了自家屋子,走了出去。只不过小孩子没有什么上楼看看的概念,洲洲弟弟是径直朝楼下走的。
洲洲等了很久都没人来找,他就想着回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发现弟弟人不见了。于是他开始下楼满院子转,看弟弟是不是在楼下了,结果并没有。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求助家长,然后干妈开始到处找人,后来是喊上认识的亲戚朋友一起找。
听完前因后果,我没忍住对着洲洲看了又看,在我的记忆里,洲洲一直是个聪明的小孩来着,没想到居然也能干出这事儿来。
“呜呜~无忧哥哥,怎么办?弟弟找不到了。”洲洲用他那红肿的眼睛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我听说是人贩子干的!”想到从姑父那里听来的消息,我分析给洲洲听,谁知道我才刚开口,洲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怎么都止不住。¢武·4`墈\书/ ·埂.新?醉?全`
到后来还是我实在受不了,呵斥了一声,问他还想不想找到弟弟,这他才抽抽搭搭的勉强止住哭。
“现在开始,你听我说,但是不许哭!要是再哭,我可不管你了。”害怕他像刚刚那样突然大哭,我提前和他说明,见他乖乖点头才边说边思考对策。
“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说不准咱俩就能破了大案!”脑海里的计划逐渐生成,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甚至丝毫没有考虑这个计划多大胆,如果没搞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走,你周鸣哥哥也住这边,我带你去见他,让他也帮个忙。”因为是要瞒着大人,又需要他们帮着托底,所以我决定喊上周鸣这个带了手机的一起参与,他负责通信,我俩呢负责吸引坏人。
洲洲不愧是我的忠实小弟,我说啥他就跟着做,一丁点儿的质疑声都没有。
本来想着和我妈说声带洲洲去周鸣那里待会,结果我俩出了房间,回到客厅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桌子上有张纸条,是我妈写的,
大意就是他们出去帮忙找孩子了,让我照顾好弟弟。+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这简直神助攻啊!我在我妈纸条下面留了言说我们去找周鸣,为了保险起见,顺便兜底,我还在纸条背面写了个我的计划简述。
就这么的,我光明正大的带着洲洲出了家门,凭借着记忆,找到了周鸣姥姥家。我记得他和我说过,晚上会住在姥姥家里。
“无忧!你怎么来了?”门是周鸣开的,看到是我,他有些诧异。
“这又是谁?”随后他看到了一旁的洲洲,好奇问道。
“这是我干妈家的孩子,我一个弟弟!”想到我的计划不能让大人知道,我四处看了看,然后问周鸣,“你能出来会不?给你说点事儿!”
“啊,好!”周鸣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他回身拿了钥匙,和屋里的老人说了声,然后就带上房门走了出来。
“怎么了无忧?”周鸣看着我,脸上还挂着些憨憨的笑意。
“是这样,洲洲的弟弟丢了,怀疑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我们决定……”我吧啦吧啦说了一通,然后看向周鸣,“小鸣,怎么样,你不用干别的,就过一会儿帮我给我姑父打个电话就可以!不行就发条短信。”
周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无忧,你,你们!?”他磕磕巴巴的没说完一句话就被我打断了。
“根据我的推断,如果真的是团伙,那我这个方法一定是最快的。”我扬着下巴,表现的胸有成竹。
“好了,你快回去吧!别忘了帮我打电话哈!”我拍了拍周鸣肩膀,撵他进屋,然后牵着洲洲的手离开了这栋楼。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刚离开没多久,周鸣就拨打了我姑父的电话,要不是姑父那时候忙,没空接听,说不准后来洲洲的弟弟就回不来了。
“洲洲,我带你在这放会风,等你眼睛消消肿,咱们就去外面转转。就咱俩两个小孩,那些人如果在这,一定会盯上我们的。”我一边劝着洲洲,一边观察着周围路过的人,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我俩现在躲在一楼半的走廊,这个视角看出去,能看的很远,又看得清那些行人在做什么,并且能保证自己不被人发现。
洲洲缓了很长时间眼睛上的红肿才慢慢消下去,这期间我还用带出来的湿毛巾给他捂了一会儿。
“无忧哥哥,我感觉眼睛不疼了。”洲洲的声音忽然响起,引回了我的注意力。
“哦!?好,那咱们走起。”我在前,洲洲跟在后面,大概是被我的情绪感染,洲洲也开始变得亢奋起来。
我俩围着楼群绕了一圈,也不知道为啥,这会人很少,有都是洲洲平时见过的。于是我们开始改变方向,往学校附近慢悠悠的走。
因为是休息日,学校的大门紧闭着,往日里门口的一排小摊也没有出,我俩从校门口路过的时候,眼尖的洲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激动的说不出话?
“怎么了?”我耐着性子问洲洲,可他就是指着地上急的说不出话。
我干脆朝他指的地方走过去,蹲下一看,是一个成人指甲盖大小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亮晶晶的珠子。我把东西捡起来,拿到洲洲眼前,询问他指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你是在指它吗?”我问。
洲洲连忙点头。
“你别激动,我猜,你摇头点头回答我就行。”
洲洲闻言再次点头。
“这是你弟弟的东西?”见他这么激动,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答案。
果然,洲洲再次点头,那幅度之大,我都生怕他把自己脑袋给点下来。
喜欢撰书人之我出生在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