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般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时候日子过得苦,总跟着我妈躲债来着,后来就算把钱都还完了,也留下这个习惯了。-d~i?n\g~x¨s,w?.·c_o′m`”
这话要是这么说,我心中顿时了然。
我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包般,他却冲着我笑得没心没肺,转身就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包般便把老师傅送走了。
临走时,他冲着门口,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哎,小蔡又跑哪去了,天天偷奸耍滑,我迟早得开了她。”
老师傅连忙让他别生气,说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走,但包般死活把老师傅给架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出了这个隔间,坐在沙发上,等刘三带着另一个师傅到来。
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分钟,脚步声正好响了起来。
刘三不知道从哪里进了二楼,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师傅。
我没说话,直接把两块玉牌都递了过去,师傅一看眼睛顿时亮了,爱不释手地摸了几把,才开了工。
钻眼这个比刚才的方改圆要慢一些。
细致活,需要打磨,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才彻底做完。/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做完之后,刘三又带着人走了出去。
我正拿起来看,刘久河又带着另一个师傅走了进来。
第199章 我该叫你什么,刘莫佑?
这个时间差没打上,前后约莫也就一两分钟,也不知道撞到一起没。
我想偷摸和刘久河说句话,谁知道他冷着脸,像是没看见我。
我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发堵,看样子我和他熟络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等这个师傅一做完,刘久河又冷着脸把人拎出去,除了他眼中不带恨意,那表情真和遇见杀父仇人没什么区别。
我无奈地笑了笑,拿起玉牌一对比,顿时惊讶极了。
一模一样。
要不是我的玉牌上面带着个红绳,怕真的就分辨不出来了。
我把红绳一调换,连忙把新玉牌戴在了脖子上,这个玉牌我暂时收到了包里。
这个玉牌我是不能挂在身上了,也不能再让它碰到我的血。′w^a~n!g`l′i\s.o′n¢g\.+c·o^m·
有时间,我得寻个办法,把里面的藏着的那个给叫出来看看。
看看这些人兜了这么大一圈,为得是个什么!
但如果弄不出来,那只能给他解决了,直接送到城隍,让城隍司自己想办法,把人勾去。
至于现在刚做好的这个假的,也不算真的成了。
它还差一个环节,便是补阴。
玉乃阴物,五行之中属阴土,它虽阴,但不是至阴,如果我想用它来收刘莫佑,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便是找个道士下个禁制,念个诀,画个符,它便跑不掉了。
显然这是用来收恶鬼的。
第二个办法,便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方法,之前和刘莫佑说过,需要五鬼水和灰仙骨。
五鬼水,肯定不是五只老鬼泡水。
这个五鬼,是指五鬼树,“桑柳杨槐苦”这五个。
取这五树最细的嫩条泡在水里,便是五鬼水。
只是这树最少要五十年以上,还要是癸水养出的卯木,否则便不是至阴。
除了这树,便是那水至关重要。
它不能是自来水,也不能是河水,江水,它需要是无根水。
阴时泡阳时收,反复一个周期,然后再加上灰仙骨。
一整只用石臼捣碎,然后再用碾子碾碎,然后才能把假玉牌泡在里面。
时间一到,便是最后一步。
重中之重。
把玉埋在刘莫佑的坟里。
棺材土一埋,埋个七天,他便可以在玉牌里自由出入。
时间上说怎么算也需要个七七四十九天,时间有点长,但它安全不伤魂。
这事一成,我得让刘莫佑出来和我一起感谢宋久。
如果不是它把敛婆的书借给我看,我也不会找到这个办法。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大石也少了一块。
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一点三十分。
我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把白狐交给了刘久河,快速下了楼,钻进了包般的车里。
包般把做好的相框递给了我说道,“这么大,行吗?”
我接过来一看,正好一个手掌大小,放在包里,放在兜里都可以。
我冲着他竖了个拇指。
到第三人民医院停车场,我们大概用了四十分钟时间,现在距离三点竟然还有快一个小时。
我的心情在等待中开始变得急躁难宁。
或许因为离真相近了一步,我反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时不时地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可这半天才过去了十分钟。
我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把包里的书拿了出来。
有道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多看几遍总比胡思乱想强。
尤其是我现在还有个首要任务,家仙的葬地和生地。
明天会过孙敛婆之后,我还是要再去一趟龙王庙村。
还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这么一想,我的心还真的就沉了下来,额头上的汗也随之消了下去。
临近三点的时候,在外面抽烟的包般敲了敲车窗。
我收好书,推开门下了车。
他带着我进了住院部,直奔八楼的vip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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