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姥姥说不可尽信他人的原因?
荆家又是青朔的仇敌,我们三家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有了这个想法,我便开始坐立难安。¨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做极限拉扯。
一个人说我刚刚的分析极为缜密。
另一个又告诉我,我根本没有看清那个观主身上带着的东西,不能靠一个龙头便妄下定论。
这是中国,龙的存在稀松平常。
如果就这么轻易下了决断,不就浪费了一次机会。
我何去何从……
我只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心也快从胸腔钻了出来。
我控制不住烦躁站起身子,反复在墙外踱步。
天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变黑了,而月亮也逐渐升空了。
我再次看向了地面的那个影子,此时已经不是龙头,只是普通镂空花纹。
左右我苦恼也不过十分钟,但它就变了。
说明一晚上只有一次机会能发现这个秘密。
需要时间,地点,月亮的三重配合。^k¨a·n?s¢h.u·h_e,z_i_.+c·o*m·
我这是多么的幸运。
一时之间,对自己十八年来所受的所有苦难都淡然了。
一切冥冥之中或许都有指引,来自于姥姥,来自于太姥爷。
我心中惊颤的同时,也做出了决定。
还是要进去瞧瞧,但不是去找这个观主,而是要趁黑翻遍道观。
如果真是的荆家,那必然不止这一样龙纹。
如果真的是荆家,那这清风观必然藏着更多的秘密。
思绪至此,我双手抓住墙头,麻利的翻了过去,纵身往下一跃。
脚底传来咔嚓一声脆响,这脆响在黑夜之中无疑是一声惊雷。
刹那间,我脸色变得煞白无比。
也正如我所料,不远处传来了人生。
“谁?”
脚步声纷随而至。
我顾不上许多,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钻。
边钻边环顾四周,这屋子周围只有一个六层高的木头架子,上面晒着一些骨皮。+山′叶_屋+ ·首,发,
好在不是镂空,一人宽窄,正好可以藏人,只是它的位置过于靠近屋子。
这个位置还有一扇小窗户,只要里面的人掀开窗帘,那必然能发现我。
藏在这里总有一种顾前不顾腚的感觉。
可我没有其他的藏身之处。
我惶恐不安,攥着衣角,蹲了下去。
没一会儿,一道光束擦着架子边射到了地上,左右来回晃动。
我憋了口气,使劲蜷缩。
那束圆光擦着架边射到了地上,又听那声音说道,“没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到了架子边,我呼吸一滞,猛地紧张起来。
那光圈就在我眼巴前晃动,每一下都在挑战我的神经。
“怎么可能,那么明显的一声咔嚓!你没听到?”另一个人高声说道。
“你可小点声,观主说不定睡了呢。”
“你不知道?观主不在啊。”
“怎么可能不在?”
“我说不在就不在,晚上刚走的。行了,没人就走。回去睡了!”说这话的人有些不耐烦。
说完,这两人便走远了。
我没敢动,怕他们诈我,干坐了一会儿,才抹了把汗站了起来。
既然观主不在,那就从他的屋子开始。
趁着四下没人,我悄悄地推开了观主的屋子。
屋子的窗户和门都是旧样子,没糊纸,但把玻璃做了处理。
无论是里面看,还是外面瞧都是白色不透明的。
月光照不进来,一关上门黑得要命,直接让我成了睁眼瞎。
看不见东西,又不敢手电。
只好双臂伸直,猫着腰,摸索着前进。
往里走了好几步,才敢把手机打开。
借着屏幕那点微弱的光,我勉强看出来了一些,比睁眼瞎强点,起码是半盲!
整间屋子不大,该有的都有,就是干净的,不像是常住人的样子。
左边是书架书桌椅子,中间是八仙桌和两把椅子,右边是个老式的雕花床。
来回翻了两边实在没什么线索。
突然我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汗毛也跟着竖了起来。
门的位置忽地黑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了“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小半扇。
我此时已经钻到了雕花床上,躲在了最里侧,连忙用手关了手机,又从包里拿出了解尸刀,如果有人发现了我,我就先和他拼了!
再次陷入黑暗的我,只听到簌簌的脚步声。
那声音太轻,如果不是屋子里太近,根本听不见。
紧接着那声音停了,换成了书页翻动的哗啦声。
时不时停止,又时不时地响起,如绕在我身边的毒蛇,时不时地对我嘶嘶地吐着信子。
此时的我已经被恐惧占据了。
狭小逼仄的床,一层层被子压在我的身上,不仅无法呼吸,还浑身冒着大汗。
眼前也开始发花。
就在我快要晕了,门又被关上了。
我如获重生,手脚并用爬了出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第216章 山中洞,洞中天
片刻的喘息之后,我决定从这个屋子出去。
没有线索,多停留便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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