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水下地宫能有什么好玩的?
她跟着他穿过宫殿里的另一扇门,却没想到在那边还看见了其他人,她吃惊不小,喃喃道:“这里面怎么还会有人?”
她记得她当时写的就是一座空的宫殿啊。·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
莲镜带着她继续往前行,四周的人看到他走来,都垂首向他行礼。
涂铃想心中的困惑越加的深,那些人怎么还认识莲镜?
只见他们都穿着古朴的苗服,身上配着银饰,头上包着彩色的布巾,俨然就是苗族人。
可是这百月潭下的苗人,又怎会认识莲镜呢?
他们全都恭敬地唤道:“少主。”
少主?
莲镜是魔界少主,可非苗疆少主啊。
为什么这些苗人都唤他少主呢?
莲镜带着她走上了台阶,在那三级台阶上,是一个大型祭祀台,石面上雕刻着复杂神秘的太阳神图案,而莲镜的长靴就踩在了那太阳的正中央,像一个睥睨众生的神。
“跪下。¨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他冷厉地出声,那话是对她说的。
“???”她满脸错愕,很快台下就上来了两个人,将她的腿一踢,迫使她跪了下去。
莲镜站在她的正前方,整个人都透着邪气,他目光越过她,看向下面逐渐聚集的人群,高声道:“请祭司。”
未几,就有一位祭司大人迈着轻盈的步子上了台阶来,涂铃想朝着那人看去,却惊异地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桑月!
她怎么会也在这里?
什么意思啊?桑月怎么成祭司了?
她再次揉了揉双眼,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不是她在做梦吧?
少女盛装出席,面戴薄纱,穿着一身似雪飞白的苗衣,银丝缝制,勾勒出片片飞花,腰间与颈间都坠着闪亮的蝴蝶银片,头顶戴着一个花团银帽,可是那被银帽掩盖的长发竟是银白色的。
她立在莲镜的身侧,双手捧着一个水晶器皿,垂着长睫,并未看地上的她一眼。
莲镜右手高抬,立刻有人为他递来了一把长长的苗刀,他握着那把泛着寒芒的长刀,朝着她步来。-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涂铃想不明就里,张开了口,喊道:“公子?”
她的疑惑还未问出口,莲镜就一刀刺入了她的胸膛。
“啊……”她痛得弓起了身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看着那似明镜般的刀面上倒映出她自己的脸,那脸上满是错愕与不解。
莲镜他怎么会……
第18章 预言诡梦:怪梦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他本该做的事么?
她是他的仇人,他对她恨之入骨,他早就想这样一刀捅入她的胸膛了。
好痛……
那是无法形容的痛。
若非是莲镜的刀还穿在她胸膛上,恐怕她早就倒去地上了。
胸口处,鲜血汨汨而出,浸红了她的衣裳。桑月捧着那个水晶皿走了过来,素手对着她的心口做着古怪的姿势,随后她心口的血,便朝着她的那个水晶皿转移了去。
祭祀台下,众人虔诚地跪在地上,共同诵唱着她听不懂的苗歌,伴随着悠扬的歌声,她的血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将桑月手中的水晶皿装满。
她不明白,桑月为什么要帮莲镜。
莲镜恨她,她知道,可是桑月,她们无怨无仇,她不会帮着莲镜一起来取她的血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莲镜的脸始终阴魅沉沉,桃花眼尾扬着笑,以看她痛苦为快乐。
这样真实的疼痛感,痛到她无法呼吸,如果是梦或是幻境,怎会如此之痛呢?
耳畔那曲调轻和的唱声,像歌,又像朗读,她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被拿来献祭的祭品,莲镜和桑月就是那主宰她命运的黑暗神,等到她鲜血流尽之时,她便完成了她祭品的使命。
“莲……镜……”
她气若游丝地唤着他,将恨意全都藏在了齿缝里。别的人穿书,死后就回到了现实世界,那她呢?她死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
真好,她终于可以回去了。
“我一定……要……写死你!”她咬牙道。
莲镜黑瞳里装满了嗜血的兴奋,那眼神仿佛在说:来啊,我等着你来报仇。
涂铃想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埋下了头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昏迷了过去,四周的诵唱不绝于耳,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幽幽回荡。
眼角痛出了泪来,她期盼着自己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期盼着可以永远逃离莲镜。
一想到可以回去,她觉得这些痛都不算什么。
她会让他加倍还回来的。
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突然有一只手拍了她一下,大声唤她:“铃姑娘?铃姑娘?醒醒。”
那人将她强行拍醒了过来,涂铃想浑浑噩噩地睁开杏眸,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渡了柔光的白衣少年。
她讶异地喊道:“百里昔?”
他蹲了下来,语言温和:“对,是我,铃姑娘,你没事吧?”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没有长刀,没有窟窿,没有血迹,可是却有隐隐的疼痛。
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怎么了?”百里昔看她面容恍惚,担忧地问道。
她抬起头来,看到对面不远处有一座圆形祭祀台,正是她刚才被莲镜刺穿胸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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