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微微一愣,解释道:“没有的,你信我。!1+3¨y?u?e*d*u_.`c+o¢m!”
他们狐族是天生放浪形骸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她只想和他做。
从很多年前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想这样做了。
可是那时候的他是魔城殿下,是她永远都触及不到的人。
魔城里想要去自荐枕席的人都可以排到城门口去,又哪里轮得到上她?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靠他这么近,她怎么能够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呢?
她看向他两瓣水蜜色的唇,好想亲一亲,于是她就真的贴过去了。
伯徙瞳孔猛张,按住她的肩膀,道:“我说过了,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那又怎样?”白蔹固执地顶开他的手,朝着他的唇落了下去。
伯徙脑袋发懵,这次竟忘记了推开她,心里暗暗骂道:果真是个狐狸精。
他有些恼火地擒住了她的柳腰,发怒道:“你要吸走我的精魄吗?”
少女轻舔了舔他的唇瓣,满足地笑道:“不,我想服侍殿下。/w?o!s!h!u·c*h_e?n~g,.·c!o*m¨殿下这三百年一定过得很苦……”
“苦?”伯徙觉得这狐妖定是又在嘲笑他,生气地问:“哪里苦了?”
“殿下曾经身边有一大把的魔姬美人儿,可是现在却一个都没有了,不苦吗?”
伯徙更加生气了:“谁跟你说我身边有一大把的魔姬美人?”
白蔹水亮的眸子对上他的眼,问:“没有么?”
她以为有好多呢。
伯徙见她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心里火冒三丈,这个狐狸精绝对是在嘲笑他。不仅嘲笑他是个废人,还嘲笑他以前没有女人。
他的眸光忽然变得阴沉:“既然你要服侍,那便服侍吧。但,我不会娶你的。”
白蔹神色一喜,只要能够服侍他,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关于嫁给他,那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
“殿下,我一定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你往后都离不开我。
伯徙见她笑得这么开心,眉头皱得更紧,他都说那样的话了,她竟然还愿意?
白蔹朝着他耳边凑去,低声问:“殿下,那个……那个……你……还行吗?”
她听说腿废的男人一般都不太行了。+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伯徙觉得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一句“滚”到嘴边又说不出去,如果这个时候让她走,那岂不是真的证实了她口中的不行?
白蔹从宽大的衣袖中倒出来一些瓶瓶罐罐,兀自说道:“殿下没关系的,我宝贝多着呢,就算你再不行,也能让你行。”
她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有多黑沉,打开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小药丸来,喂到他嘴边:“来,先吃一颗这个。”
伯徙是医者,一闻便知这是何物,抬手拂掉了她手里的药丸,咬牙切齿道:“看来你在来之前准备得挺充分的嘛。”
这是早就打定主意了要来吃掉他了。
白蔹沉浸在狂喜中,丝毫没发现他语气里的怒气,只道:“你不喜欢吃药啊?那没事儿,我这儿还有其他的。”
伯徙将她手中的药瓶全部扫去了地上,然后强硬地朝她吻了下来。
白蔹怔了好久,他在主动亲她欸。
她心里喜不胜收,被喜欢的人亲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伯徙松开了她,眸色里是异于平常的光,冷声道:“不是要服侍吗?开始吧。”
忽然间,白蔹觉得这人不似平常的那般温润如玉,她似乎将他身体里隐藏的那匹狼唤醒了出来,现在的他,才是当年那个魔城的大殿下,浑身都透着魔性。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伯徙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像个王者一般发话:“不开始吗?那就滚。”
完蛋了,白蔹发现自己好像惹到他了。
他怎么感觉很生气呢?
她仰头吻上了他的喉结,低低呢喃:“无论殿下如何,我都喜欢。”
就算是废人,她也喜欢。
*
傲月当空,一个红影如同凤凰一般翩飞于夜色中,最后落在一座黛青色的屋顶上。
“是魔头来了!”
“莲镜来了!”
叫喊声余音绕梁,红衣少年慵懒地靠在屋顶旁的一棵大树上,银色项圈下坠着的蝴蝶银片左右晃动,仿若要展翅高飞一般。
少年长指拎着一个银光镂空球,轻轻摇晃里面的红铃,悦耳之音在神图道的上空幽幽回荡,将那些凄惨的叫喊声都压制了下去。
两个穿着道服的男子朝着下面的院子走来,面向着他而跪,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海名与元致道。
其余的弟子见到这一幕,皆是心惊胆战,有胆子大的人指着房顶上的莲镜吼道:“魔头,是你将两位师兄害成这样的?”
闻到动静的轩辕琨及时赶来,站在院子里,冷目看向上面的少年,满脸难以置信:“莲镜,你真的复活回来了。”
昔日见过他的尸体,如今看到他又活生生地立在那儿,多少有些不真实。
靠在树上的少年并未看他,而是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傀梦铃,冷幽幽地问:“昙花楼里的人呢?”
他去过昙花楼,可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姨母又被这轩辕琨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下面的轩辕琨眼球倏地一缩:“什么人?那里面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只怪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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