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只是浅浅的试探,后来他的吻就变得激烈了起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想念全都用吻来告诉她。,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他知道,这不够,这完全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这场梦怎么这么逼真?
她的唇瓣都是热的,发丝里都飘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和他身上一样的木荷香。
他发了疯一样地亲吻她,细碎的□□从她鼻尖溢出,他想将她吃掉,像成亲那晚一样。
涂铃想眼睛迷迷蒙蒙地睁着,眼前覆着红丝带的他,将她的记忆拉回桐花寨那晚,那天晚上,他就是这样入了魔一般地亲吻着她。
这样疯狂地索吻,她清楚地知道是情蛊的原因,没有蛊的话,他还会这样吗?
爹爹到底是何时给他下的蛊呢?
是从他醒来的那个时候就开始下了吗?
很久之前他就开始怪怪的了,在间莺关时当着那么多恶鬼的面亲她,将她从邪阵中救出来的时候也亲了她,后来回到苗疆,这种情况更甚之。
是不是他早就中了她的蛊了?
所以才那般反常?
莲镜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他艰难地松开了她的唇,将她紧紧纳入怀中:“不要走……不要走……”
他不亲了。/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不敢再亲了。
她会跑的,会生气,会像那晚一样怨恨地瞪着他。
“我不走,不走。”她抱住他,安慰他。
她一点都没办法拒绝现在这样的他,中了蛊的他可怜得让她心软,她抚摸着他的发丝,问:“你现在还难受吗?只用亲一下就好了吗?”
莲镜的头埋入了她的颈窝,说:“你抱着我,抱两个时辰,就好了。”
“两个时辰?”涂铃想见他身体好像没有先前那样抖了,许是真的好些了吧。
“你不愿意抱我?”莲镜埋在她颈间说。
“愿意啊……只是,你的身体……好热……”热得她有点发怵。
莲镜闻言,耳朵竟是红了,问道:“你怕我?”
“一点点……”
毕竟成亲那晚他的模样真的太疯癫了,像吃人喝血的地狱恶鬼。\如.雯¨枉_ -罪′辛·章\踕+庚-薪^快_
那天,他一直在发泄,他拿她当一个解蛊的工具。
莲镜静静地抱着她,没了声儿,也没有别的动作,很久后才哑着声音说:“别怕我,我只是抱抱你。”
“唔……”涂铃想窝在他的怀抱里,两人待在这静谧的枫树林中,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安静地待了两个时辰。
“公子!公子!”
霍心的声音突然在林子里响起,吓了涂铃想一跳,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好似看见了一个白发少女,那人的白发太过显眼,一条长辫子垂于胸前,脸上戴着一块雪白面纱,面纱上坠着银色的珠链,这样的打扮,立刻让她联想到了之前做过的那个预言梦。
梦中,莲镜一剑刺入她的胸膛,而他的身侧,站着的就是这样一位女子。
这是……桑月?
她浑身大震,她都快忘记那个预言梦了,现在又提醒了她,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又走到一起去的?
还有那个在梧桐树下一剑杀了她的人,又是谁?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否则下一次是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
她欲起身离开,可是莲镜却攥紧了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她无可奈何,只能在他耳边哄道:“莲镜,你不乖的话,我就再也不来看你了。快松开手,你听话的话,我下次还来找你。”
“下次?真的会来吗?”他恍惚地问。
“会。我们拉钩。”她用小拇指勾起了他的指头,与他拉了一个钩,再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乖,我真的会再回来的。”
她趁莲镜沉沦之际,立刻闪身溜走,离开了这片枫树林。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真的穿书,还是梦境,如果只是梦,她希望这个梦能做得久一点,好让她找出那个杀她的凶手。
莲镜靠在树下,手腕垂下,指尖的衣袖溜走,他的少女也随着风溜走了。
“公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天都黑了,你不闻香怎么受得了?”霍心扑在了他的身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他觉得吵,烦躁地说:“你惊散了我的梦。”
“哎哟,公子你又做梦了?”
霍心知道他经常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这次应该也一样,“公子,你这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啊?”
莲镜没有搭理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公子,随我回去吧。”
莲镜被他搀扶着离开了这片枫树林,他握紧了手,想要留住手心的余温。
涂铃想跑到了一条河流边,低头看着清澈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现如今这张脸是不能再用了,她必须要改头换面一番。
她摇身一变,便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此乃魔界,她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魔族侍女,乌黑色的纱裙,头梳双环髻,耳畔梳下两条小辫子,脸也变成了另外一张脸,她满意地转身,朝着魔宫的方向走去。
近日魔宫十分热闹,随处可见前来道贺的妖怪,她刚一走进魔城里,就被人叫了过去,“过来,把这些贺礼搬去长夜殿。”
“是。”
她垂首领命,抱起地上的那些贺礼箱子,往着前面不远的长夜殿走去。
殿内有好些的人,她瞧了一眼,坐在最上面的男人竟然是枢彦。下面的座椅上坐着几个前来道贺的妖怪,他们正在闲聊,她偷听了一下,似乎交谈的对象正是莲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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