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诱皱眉:“然后呢?”
池佳佳一尬。¨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然后......她就差点和舞蹈班的人打起来了。
“这不重要!”池佳佳扬手,“重要的是,咱们班女生都矮,只有你一个人特高特美特有气质,今年你来举牌就没人笑话了,绝对碾压全场!”
她一句接着一句的夸,听得沈诱直想笑。
沈诱转笔,“我考虑考虑吧。”
池佳佳一喜:“好嘞!”
温辞上个厕所的时间,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等快要上课的时候,温辞才垂着脑袋回教室,没什么精神地趴着,一手放在小腹上。
“哪里不舒服。”沈诱问。
“生理期提前了,有点疼。”温辞声音很虚,眼睛都没睁开。
沈诱不傻,相处这么久多少了解她的性子,报喜不报忧,一般疼就会说不疼,只有疼得厉害才会说有点疼。
这样子,已经是很疼了。
沈诱去接水室给她接了杯红糖水,捂在小肚子上,见她面色恢复了点血色,才问:“以前运动会都是你举牌吗?”
痛意减弱了不少,温辞直起身子,点头:“嗯,之前都是我举,今年有点麻烦,生理期。~1~8,5.t`x,t-.!c¢o¨m^”
她生理期一般会疼的很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去。
而且......她其实有点抗拒见到舞蹈班那群女生,每次都会说一些令人很难听的话。
沈诱捏捏她的脸,开玩笑道:“那不好意思啦,今年机会被我夺走了噢,今年我举牌。”
温辞愣住,“......啊?”
转念她担心地皱眉,“不行的,她们肯定又会说那些难听的话——”
她不想让沈诱听到那些。
沈诱只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你诱姐一向左耳进右耳出。”
可等到周一接到班级礼服时,沈诱还是有些怔松,倒不是后悔什么的,而是——
太大胆了。
谁家好人运动会穿抹胸礼服啊。
服了。
沈诱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礼服,难得有些郁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挑一下裙摆,犹豫着没穿上身。¨x~x,s/w!k_.¨c¨o·m!
温辞也没想到今年礼服这么露,之前都是高领的,她低头,抿唇,愧疚的心情快要将她泡发了。
“要不,还是我来吧。”温辞一脸豁出去地说。
眼一闭心一横的事儿,大不了上场她戴耳塞!
沈诱看她呆呆的样子,有些好笑,她认命地拿起礼服,“算了,运动会后你请我喝奶茶,珍珠双份!”
温辞当即正经脸色:“好!四份吧!”
沈诱被她逗笑:“你也不怕我噎死。”
-
距离运动会开幕式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去了操场集合,除了沈诱和温辞,剩下的零星几个同学都是后勤部的。
池佳佳和陈宴一人抱着一大箱矿泉水,边对骂边出教室,声音嚎得整层楼都能听得见。
“啊,我也要走了。”温辞一看时间,着急忙慌地抽出一沓演讲词,她得在运动会开场前准备好。
“走吧,一起。”
沈诱抱起装礼服裙的箱子,和她一起出去,虽说来一中大半个学期了,但是还有很多地方不识路。
等她七拐八拐,终于找到化妆室和更衣室的时候,不少举牌的女生都换好衣服去操场了。
空荡荡的化妆间,装潢有些陈旧,四周的白墙倒是挺新,听说是今年年初刚重刷了一遍。
化妆室空间挺大,一排排明亮清晰的镜子,约莫有十几二十来个化妆台,上面贴着号码牌,是按照高三年级分的。
一班的数字就是“一”,沈诱抱着一箱子杂七杂八的零碎东西过去。
一班没有女老师授课,女生也不多,就箱子里这些化妆品还是沈诱自己带的。
沈诱以前也不会化妆,主要是没那个时间和心思,也懒得学。
是后来有一阵子,季繁星的奶奶生了病,奶孙俩本就拮据的生活更加难,季繁星没办法只能一边上学,一边到处去找工作。但她瘦的跟杆儿似的,能干的活不多,不知道怎么找着了一个酒吧驻唱的活儿。
一开始是季繁星上台唱,沈诱就学着给她化妆,就那段时间学会了不少。
不过没唱两个星期,季繁星就被老板扯到幕后去了,嫌弃她个子小身材不吸睛,于是找了个身材火辣的妹子。
妹子坐在前台上假唱,对对口型,季繁星就在幕后真唱,配音。
事情都过去半年多了,沈诱一时间都有些忘记怎么化妆了,手生得很。
一号桌上堆了不少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别班乱放。
沈诱随手理理推在一边儿,把箱子放在桌上,拿了衣服去更衣室换。
化妆间外传来人声,几道身影往这边走来。
“昕薇,你今天这身真的超绝,我还没见过束腰的款式呢。”
“对啊,这个质感真的我都没摸过。”
“笑死,你当然没啦,这可是名牌诶!”
“名牌啊,肯定要好几千吧。”
“说你没见过世面吧,几千后面再加个零还差不多,是吧昕薇?”
田昕薇一手拎着裙子,眼皮垂视着看路,自始至终没怎么附和,闻声才“嗯”一声。
李嘉雪见她这样,叹口气,“还生气呢?”
上回生日宴的事情,谈灼跟田昕薇说的那句话,李嘉雪离得不远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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