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黄光宗为啥在后山,行,我告诉你。!g+u+g+e\y/u_e!d?u·.?c.o?m·”
“他和姚安琴把我骗去后山绑了,要侮辱我,要不是时樱救了我,我清白就没了!”
“我现在就要报公安,等他从急救室出来就枪毙!”
黄老太太腿一下软了:“你,你你乱说,我家光宗怎么可能看上你。”
正说着,公安局长带着一堆人赶来。
看到时樱还好端端的站着呢,局长抹了把汗:
“对不起啊时同志,真的是我的责任。”
时樱留的是军区家属院的地址,那边对可疑外来人员排查很严格,再加上做过保密工作,他就没重视时小同志的安全问题。
时樱心里止不住的后怕,明知道有特务因她被抓,没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她问题也很大。
她转移话题:“宋局,现在有人要报案。您要不先处理一下?”
报案?
宋局长目光扫向众人。
许金凤浑身颤抖:“公安同志,是我要报案。”
宋局长旁边的公安立马拿出小本本:“你说,我记着。”
“黄光宗伙同姚安琴把我骗到后山想要强奸我,他们两个把我绑起来,给我嘴里塞布团。′5_4¢看/书¨ ,免.费+阅·读*”
她亮出手腕上捆绑的痕迹,青青紫紫。
紧接着又张了张嘴,唇角的痂裂开,冒出汩汩的血。
公安局长重视起来:“黄光宗人呢?”
许金凤:“有特务向我们这个方向射子弹,黄光宗被射中了下面,还在急救室躺着。”
公安局长:“有没有证人?”
许金凤:“有证人——”
时樱说:“我能作证,我亲眼看见许金凤被绑起来。”
黄老太太顿时嚷嚷开来:“谁不知道,你和我家有仇,你作证算不得数。”
许金凤一听,都顾不得擦唇边的血,急道:“怎么算不得数,看我身上的伤,这总做不得假吧。”
黄老太太嘴一撇:“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的,别想冤枉我们光宗。”
公安同志又问许金凤:
“那个姚安琴是个女人吧?为什么她要和黄光宗合起伙来绑你去后山,她有什么动机?”
许金凤:“黄光宗拿了姚安琴的肚兜威——”
时樱一听就想叹气,这姑娘太实诚了,她伸手拽住许金凤,后者声音戛然而止。
她上前两步,条理清晰的说:“今天,我碰巧听见黄光宗说什么“许金凤发现了”“想办法”之类的话,我就上了心。¢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因为我小时候在黄家待过一段时间,知道黄光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害怕他会伤害到许金凤,所以跟着他上了后山。”
“后来走近了,我偷听两人对话,才知道,黄光宗和姚安琴亲热时让许金凤看见了。”
“她们想堵住许金凤的嘴,于是合谋着想让黄光宗占了许金凤的身子,这样,许金凤就不敢揭发两人的关系。”
“你胡说——”
王招娣大喊一声,冲过来扬起手要打时樱。
还没靠近人,就咚的一下撞在邵承聿背上,邵承聿抓住她的手,把她狠狠一甩。
王招娣脑袋磕在墙上,头晕眼花跌坐在地上。
骆野一阵猛咳。
宋局长别开眼,打着哈哈:“啊,那时同志有什么证据吗?”
时樱看了许金凤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缓缓开口:
“当然有,姚安琴的肚兜在黄光宗的裤兜里,现在你们可以去掏。”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黄家人表情各异,大队长和村支书脸上的皮肉跟着跳动。
因为伤到的是裆部,为了方便做手术,卫生员们把黄光宗的裤子脱了下来。
公安局长请了一位卫生员,让她帮忙把黄光宗的衣物从急救室里取出来。
等到那看不出色儿的黑裤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在场的人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这太埋汰了,他们没见过把黑裤子能穿成五颜六色的人。
公安同志从裤子口袋里一摸,果然摸出了一个黄色,皱巴巴的肚兜,再展开来一看,肚兜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姚”字。
肚兜上还有不知名干涸的白色浆液。
在场的男同志,懂的都懂。
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恶心!”
时樱心中盘算着,不管怎么说,这肚兜一出现,姚安琴和黄光宗基本上绑死了。
一旦罪名坐实,黄光宗这种犯了流氓罪的人难逃死刑,但姚安琴可能因为性别原因轻判。
宋局长问许金凤:“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许金凤愣了几秒,鼓起勇气重重点了点头:“没,没了,就是时同志说的那样!”
“哎哟,我这头好晕啊——”
黄老太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她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只要撒泼打滚就能让孙子免罪。
黄老大儿媳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医生快来医生,我家婆被气晕了,哎哟,真是欺负人啊,司令闺女欺负人啊。”
原身那一身疤都拜这个黑心老太所赐,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时樱怎么可能放过:“别动,我会急救措施,让我来。”
她半跪着,伸手去掐黄老太太的人中,结果这老太太特别能忍,人中都被掐紫还一声不吭。
好好好,她就喜欢特能忍的。
时樱把手缩进袖子,拿出空间中的赶牛棒。
这东西又叫驱赶电击器,农场专门驱赶大型动物的。
赶牛棒刚挨到黄家老太,她像僵尸一样直直的蹦了起来。
“啊啊啊!”
这一嗓子她也装不下去了,干脆爬起来,发了疯似地扑向时樱:“你敢拿针戳我!”
时樱趁她还没挨到时,往后一倒,手撑着地狼狈的摔倒。
嗯,这一摔,不送黄老太去劳改都对不起她的演技。
她鼻头轻轻抽动,委屈道:“我好心帮你,你怎么还打人啊。”
黄老太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没碰你,是你拿针戳我!你袖子里藏东西了。”
时樱抖了抖袖子,空空如也。
反倒是她纤纤玉手上破了层皮儿,大拇指靠近掌心处破了一块,细小的血珠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