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拿他寻开心。/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不过想想也正常,裴子渠出身高贵,又是皇宫里唯一一位公主,从来都是别人讨好她,哪有她讨好别人的,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估计是装累了。
那自己呢,究竟算什么。
薛浥自嘲地摇摇头,继续往长卿院走。既是答应了她,他自不会反悔。
对她,他什么都能付出,唯独自己的心不行。这是他的底线。
薛浥走到院门前,见主卧烛光通明,略微犹豫了一会儿。
“吱呀。”“哐当。”他关上房门,撩开帘子进入内室。
“夫君。”
裴子渠甜甜地喊了他一声。
薛浥移动目光,视线触及裴子渠时倏然一跳,内室不比外室,没摆太多烛火,却将裴子渠照得朦胧,如梦似幻。
她穿着一身薄纱寝衣,侧躺着,如同一条刚上岸的鲛人,寝衣不长,堪堪只到膝盖上一半,薄纱下的双腿白皙滑腻,小腿细长,便是连脚趾都长得极好。
腰肢那处的布料更是半透,隐约可见起伏的线条,而上头,只几根银链子勾着,更衬得她肌肤莹白。~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一眼过后,薛浥慌乱别开脸。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薛浥在心里重复念着这话,然而方才那一幕却像是刻在了他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他躲闪的眼神,扭头的动作,裴子渠都尽收眼底,她不由觉得挫败极了,明媚的眸子也跟着黯淡了几分。
她心想,难道自己对他当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么?
“你站着做什么,为何不过来?”
“公主,臣,臣……”薛浥没敢看裴子渠,清隽雅致的面上慢慢起了红云,连带红根都红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啊?”裴子渠急急走下床榻,抬手按上了薛浥的额头,试了又试,“是有些烫。”
“……”
她一靠近,霸道的香味便会往鼻子里钻,薛浥闻不得,下意识抓住了裴子渠的手,他低头看她。
娇美的面颊下是大片雪白肌肤。,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霎时,薛浥只觉鼻尖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啊,你,你流鼻血了!”裴子渠失声惊叫,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找布巾。
薛浥被裴子渠喊回神,飞快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他半仰着头,面上发热,再没看裴子渠。
“快,擦擦。”裴子渠从面盆架上拿了布巾过来,抬手便往薛浥脸上擦。
“公主还是去歇息吧。”薛浥接过裴子渠手中的布巾,直接按在了鼻子上,“臣自己会处理。”
“不成。”裴子渠关切地瞧着薛浥,生怕他有哪儿不对。“我瞧你像是不大好,你等着,我去喊大夫过来。”
说着,她转身去木施上拿衣裳。
“公主。”薛浥一手按着自己的鼻子,一手去拉裴子渠。他怎会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若是真叫了大夫过来,自己的脸面怕是要丢光了。“臣没事,只是天气太热,有些上火罢了。”
“上火?”裴子渠盯着薛浥看了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的担忧随即化成笑意,“只是上火么?夫君当真不要紧?”她故意贴上去,用柔软的手臂圈住薛浥的臂弯。
这一贴,薛浥只觉鼻子里的血流得更欢了,他有些招架不住,快步往床榻上走。
裴子渠望着薛浥落荒而逃的背影,暗里笑得不行。
看来,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薛浥仰头坐在床榻边缘,一手按着布巾,双眼紧闭,剑眉紧蹙,瞧着像是在隐忍什么痛楚。
裴子渠挨着薛浥坐下,凑近他耳边柔声道:“我明日给夫君做碗绿豆羹吧,去去火。”
“嗯。”薛浥淡淡地应了一声,借着起身脱衣裳的动作远离裴子渠。
裴子渠哪里会不晓得他的小心思,跟着起身移过去,关心道:“夫君,你的鼻子好了么?还上不上火?”
虽说她现在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但这感觉是真不错。
薛浥躲开裴子渠,快步往脸盆架子边走。
“噗嗤”,裴子渠眨巴着眼,嘴角不住地往上扬起。有反应便好,她还真怕他没反应。不过这点反应,远远不够。
她还等着他扑上来呢。
“哗啦啦”,水声四起。
薛浥在洗脸盆旁捣鼓了许久,此刻,他脑中乱得很。他自诩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正经人,怎的一看她穿成这样便失了自制力。
以往,他也曾被人拉去风月楼,可任由那些妓子搔首弄姿,他的定力都没乱过一分,今晚着实不对劲。
他想了许久,最后将之归咎于男人的本能。
薛浥紧紧按着自己的鼻子,心中默念为人之道,等念得心如止水了,这才拿下布巾。
“夫君,你这样不成,我们还是去看大夫吧?”
裴子渠独自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晃着小腿,今晚沐浴后,她特地在全身涂了香味清淡的九花玉露膏,为的便是勾他。
眼下,她虽开心薛浥对她有反应,但也担心他流血太多,身子遭不住。
好半晌,薛浥才整顿完自己,耳根兀自红着。他长长呼了几口气,这才走向床榻。
这明明是一段不长的距离,却叫他走出了一里路的样子。
裴子渠斜躺在床榻上,那双水灵的眸子一直眨呀眨的,饶有兴致地看着薛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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