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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TXT > 玄幻 > 农女致富有外挂 > 第九章事变再生

酒楼重新整顿后,袁冰凭借着一些宣传手段取得了较高的关注,生意日渐好了起来。′r`a?x~s_w_.¢c!o-m,

眼看着严冬将至,手里也有了些许的散钱,袁冰为自己和祖父添了许多布料上好的冬衣,还在镇上买了一间地段略偏,但是采光通风皆为上乘的二进宅子。

本想着卖了村里的屋子带祖父住在镇上,然而祖父推说自己不习惯,还是留在了村里。袁冰无法,只得请人翻新了他居住的屋子,家具也全部焕然一新。

村人看了皆是纷纷惊讶不已,都怪道是甄家得了势?

这厢袁冰因着酒楼生意而不得不住在镇上,那厢张芸听着村人的议论嫉恨得越发牙痒。

一日正午,袁冰从镇子上赶回来欲给老人带点补品,却不想刚踏入院子,入眼便是满地狼藉。袁冰急忙踹开房门,只见老人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右手小臂无力地垂在一边,像是受了创伤。她眼神一凛,扶起老人,声音透出丝丝寒意:“祖父,我带你去镇上看大夫。”

“冰丫头,无碍……”老人在她的扶持下慢慢坐在了床边,“爷爷只是伤到了骨头,敷几日草药就可。”

袁冰闻言,仔细检查了他的手臂,的确伤到了骨头,所幸不是很严重。她静默片刻,找了些许草药在老人的指导下细细包好,又学着现代的法子找了块长条布料固定着吊好了手臂。eEμ?Z!?*小;?说¤:网¨. ˉ÷最¥新?>-章÷?节*更/,新ˉ?快??

“祖父,何人伤你”袁冰目光在屋中一扫而过,桌椅都有些凌乱的痕迹,墙角处她留下的灵药也没了踪迹,里屋更是一片狼藉。她目光微微一滞,停在被翻开的衣箱上。

衣箱里的服饰被翻得乱七八糟,还有不少散落在外边。她快步走过去,果不其然,箱底的短笛不翼而飞。

袁冰脸色一沉,“祖父,可是张芸那女人来过。”虽是疑问,语气却不容置喙。

张芸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本以为经过上次之事这女人该是一定时间内再无脸面出现了。没成想,只是过了区区半月便又滋生了事端。

好在祖父身子并无大碍,而箱底的千两银票也被她早早就存入了钱铺。只是那短笛,本就是他人贵重之物,她还想着若有朝一日再见必定返还。如今却被张芸偷拿了去,这女人着实贪得无厌又可恶至极。

袁冰安顿好祖父,嘴角扬起一丝冷漠的笑。

夜里子时,她潜入邻村张芸屋中。屋子分大小两间,张芸睡在里屋,而外屋则放置着些许家具。袁冰双眼一扫,外屋内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依着张芸贪婪又做贼心虚,她必定会贵重之物带在身边。

念及此,袁冰轻手轻脚打开了里屋的门。¢x_i¨a¢o+s!h~u\o,w`a!n!b_e?n¢..c,o-m′

屋内此起彼伏响着张芸的呼噜声,一下又一下好似惊雷。装草药的箩筐被丢在角落,里面的草药却没有踪迹。

袁冰暗了暗神色,又仔细地翻找了屋中一切可能藏匿物件的地方。她翻出了几本老旧的账簿和一张地契。账簿中的字有几分眼熟,细细一看她不由蹙了蹙眉,这字迹竟与老人甄志凡有几分相似。

这祖父甄志凡与村人之间有一点很大的不同。那便是甄志凡学过四书五经,又懂些药理,就像镇上的夫子一般,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一股书生气。无论如何都难以将他和普通村民联系起来。甄冰自小的诗书礼仪便是老人一手教学的。

除此之外,甄志凡还教导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识文写字。

面前这账簿断然不可能是张芸那不识大字的女人写的,那便是她儿子甄阳所写了。

只见账簿是从四五年前记起,密密麻麻地写着银钱的收入与开销,大多都是开销大于收入。可即便是如此,张芸一伙人依旧过得丰衣足食,这便可见她们该是如何压榨老人的钱财来填补甄阳做生意的空缺了。

袁冰眼中迅速划过一抹寒意,她收好地契,又仔细地环顾了一圈,发现张芸枕下微微凸起。她轻轻走至床边,一手伸入枕头底下,果真探到了一件冰凉的物件,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触感。

这正是那支短笛!

正当袁冰打算用力抽出短笛时,张芸突然身子一抽,猛得睁开了眼睛。

瞬间,四目相对。

只见张芸那豆大的双眼瞳孔一缩,紧接着那张肥胖油腻的脸上浮上勃然大怒。

“好啊,你这小贱人!居然敢到老娘屋里行窃!”

她一面大声叫喊,一面从床上弹起,一个巴掌带着风就要打到招呼到袁冰脸上。

说是迟那是快,袁冰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手劲之大,硬生生让张芸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祖母惯会颠倒黑白。”袁冰冷笑着,眼神里透出不可耐烦的杀意,“祖母闯我祖父院落,又偷了灵药和我的短笛,还伤我祖父一手。该如何偿还呢?”

一句话话音刚落,张芸只觉得袁冰眼神过于狠毒,里面的寒意头一回冷得触目惊心。她还未来得及收起脸上的惊骇,手腕处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原是袁冰折断了她的手腕,张芸的手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她的脸更是死灰般惨白,喉咙里也不断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祖母害我祖父骨折时,祖父也是这般疼痛的。”袁冰看着,面上却流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只是,就这么点可还不够偿还其他的。”

“我看这屋子太好了些,祖母这般人可没资格住这样的屋子。”

说着,她站起身,动作粗鲁地卸掉了屋子的房门,又将屋内值些钱财的家具尽数毁坏。做完一切后,她拍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气的正欲昏倒的张芸道:“祖母,你这脾性可得好好改改,倘若依旧如此,下次,折了的可就不是手腕了。”

袁冰说这话时,依旧是微微笑着,眼里却毫无笑意,目光凛冽狠辣。

张芸被这目光吓得一骇,一口气没喘上来,生生晕了过去。

待到甄阳与妻子王氏闻声赶来时,袁冰早已离开多时。放眼屋内已无一处落脚之地。破败的物件中隐约可见一个人横卧在内。

“啊!当家的!当家的!”王氏认出来那是张芸,尖叫一声,连连惊呼。

“娘!”甄阳一看,也忽的色变。

他们手忙脚乱地拖出张芸肥胖的身子,用手一掐人中。张芸“咳咳”两声悠悠醒来。

“阳儿啊。”老妇看清面前的一男一女,哀嚎道,“你要替为娘报仇啊!这一切,都是甄冰那贱人害的!”

说着,她想起袁冰脸上犹如寒冰的笑意,不禁打了个哆嗦,脸色却越发阴狠。

虽说张芸这女人只是市井泼妇,但也多少有些脑子。几次三番下来,她终是发现了袁冰与往常不同。

“我儿,这小贱人有些不一般了,你对上她,可得小心。”

“娘亲放心,我心中已有打算。”

甄阳转了转眼珠,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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