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我们过去~”
这几个家伙凑到一起还不翻了天?清桐扶额,自己不过是打算向曾祖父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辞行,然后就悄悄离开,可为什么还是躲不开他们?!提起躬亲和一角这对搭档,清桐又不由得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3-y\e-w·u~./c_o-m¨虚化事件发生后,瀞灵庭一下子痛失多位队长副队长,不得不让真央扩招,同时向尸魂界广招人才,让有志者有本事者踊跃来瀞灵庭大展拳脚。这一招,就把清桐的新旧仇人什么的都招来了。当时很多死神都被发放了指标,上面要求在规定时间内推荐多少有灵力的人进入真央。乱菊不知道怎么的,误打误撞就碰到了没进入真央却已经得到斩魄刀呼唤的日番谷冬狮郎,然后连哄带骗地将小家伙弄进了真央。日番谷天赋其高,只是一身强悍的灵力还不懂得收敛,清桐到处晃的时候,隔着一栋墙就感受到了小狮子极度不爽的灵压,想起当初自己对小狮子和小桃子这对小鸳鸯的欺压,顿时气势就先矮了一头。在熟悉的灵压越来越接近之时,清桐想也不想地就从窗户猫进了身旁的建筑,打算借道避开小狮子,就那样忽视了番队上面华丽丽的数字——十一。护庭十三番队中的十一番队,是有名的战斗番队,以崇尚武德,勇武精神力冠众番队。在战斗狂人更木剑八出现之后,番队战斗情绪更是高涨了好几倍,队员们有如打了鸡血般,个个具是英勇无比。十一番队的队舍有专供队员打斗的房间,内有武术比试台,队内各员日常也不出去玩乐,而是热衷于彼此间的比试,即使平素没有任务,队里气氛也同样热闹。所以当清桐一脚踩进去的时候,立时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原本喧嚣得热火朝天的房间,顿时无声无息。诸多死神还保持着相互对持的姿势,眼睛却齐刷刷地盯向某个不速之客——素来听说十一番队内部难得团结,在此可见一斑。饶是厚脸皮如清桐,也不由得冷汗一流,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嗨~”众死神面不改色,坚定不移继续盯着。“……”清桐一手撑窗,一只脚还踩在窗绯上来不及放下,这般的姿势让人又囧又无奈——真是要疯了,这群混蛋,干嘛一直盯着劳资看!外边熟悉的灵压已经接近,清桐索性不要脸到底,将身后的斩魄刀一抽,一扔,然后动作利索地跳进屋内,好整以暇起身,扬起可爱的笑容说道,“其实我是来找刀的~”众死神:……太假了!僵持之际,男子飞扬跋扈的声音穿身越影,勾起窗外一片懒洋洋的阳光,“我说,这不是流魂街那个小鬼吗?”瑰丽声调随之附和,“难为一角你还记得,的确是那位可爱的小姑娘呢——好久不见~”诸位死神先是齐刷刷地看向三席和五席,听到这番话,又齐齐掉头望向清桐。在一片目光中,清桐笑得特别的纯洁无辜,“阿勒,这位大哥,我们见过吗?”“小鬼头记性不大好啊,”已经晋升为番队三席的一角抱刀狞笑,硬是将一身死霸装穿出了痞子流氓的味道,“看来有必要帮你复习一遍呢!”躬亲不复当初清汤挂面的装扮,抚着眼睫的绚丽色泽,不言不语,笑容亲切,一副摆明看戏的姿态。队员们一听,就知道自家三席要动刀子了,当下哗啦一闪身,划出了一大片空地,两端刚好连接着清桐和一角。?看?书×屋% ·免?)±费·=2阅?读%°这些家伙……清桐额头更快地滑下密密麻麻的一排黑线。“哈哈,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会给对方机会耍嘴皮,那这家伙就不是斑目一角了。“是不是误会打一场就知道了!”清桐企图蒙混过关的意图没能得逞,苦哈着一脸小脸连连后翻,当中不忘捡起被她随意弃开的零。“只会躲吗,小鬼?”死神嘴角咧开,攻势凌厉。木质的地板,经不起几番折腾,摧枯拉朽般地断开崩裂。细碎的木屑四溅,清桐举袖,露出的细白手腕被划出丝丝红痕。“切,还是那么胆小!”一直沉默的零突然崩了俩字——【揍他。】从这俩字,清桐听出了深深的戾气。真是暴谑,这斩魄刀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她,不过零这家伙……这是在心疼她?若说有什么能够轻而易举地让零的淡定破功,那肯定非清桐的这张嘴莫属了。 【吾等的尊严不容挑衅。】哦……原来是被小光头的话扎到心了,她还奇怪这回怎么那么不淡定呢。但清桐可没想跟他干上一架,十一番队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打输了面子里子都没了,打赢了以后就会麻烦不断。无论结果是何种,都不是她想要的。进入状态的一角,下手越发不留情,灵压节节攀升。自觉受到了挑衅,不甘落于下风的斩魄刀也释放自身灵压,与对方对撞了起来。清桐见状更是头疼不已,这把破刀近日来愈发张狂,自己都已经压制不住它了。而这般的大动静,终于也不负众望地引来了十一番队正在午睡的老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更木剑八直接高调地以一记狠厉下劈打招呼。大大的道场,被冲击出一道长长的裂痕,皮开肉绽般残破。战斗卷入了更木剑八这个战斗狂人,就已经远不是一个混乱可以形容的了。十一番队队长的攻击方式是无差别攻击,不止是她,连斑目一角也在砍杀范围内。不过这位队员大脑结构显然不同一般,很是兴奋地接了招,于是三人混战就这样展开了。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千流照常找了个视野良好的位置摇旗呐喊,一干队员作围观状,不时小做讨论,加油助威。后来连躬亲都不甘寂寞地加入了战局,混乱的情况更是不言而喻。即使没有始解,四个强大的灵压也已经足够惊动瀞灵庭。此事以十一番队被四人拆毁得面目全非,朽木白哉奉命前来逮人结束。更木剑八恶习难改,总队长亲自将其抓了过去,美名曰特训——八爷和老爷子不算正经的师徒情分,就是由此而来。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有了更木剑八在前头挡着,俩小的没有受到太大的处分,只连续三个月执行最艰苦的任务。最悲催的,就属清桐莫属了。朽木白哉冷着脸把她往禁闭室一扔就是一个月,这娃不敢违背父亲大人的意思,只可怜巴巴地一个劲瞅着给她送吃送喝的母亲大人和两位管家,最后才被朽木白哉宽容大量地释放了出来。于是说,百年后朽木白哉因为心疼而没有施展出来的诸多惩罚,在这里都得到了充分的机会。在关禁闭的这段期间,这娃更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当初在向俩人自我介绍时,很是胆肥地说出了“朽木清桐”四个字。是以,在紧闭结束之后,清桐不得不死皮赖脸地跟着俩人拉关系,力求现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彼此间的关系发展到能够互唤名字的程度。一角的无礼已经成了天性,总是“喂”“喂”地叫着,但落在了清桐耳中,却莫名地生动了起来——很好,就这么一直“喂”下去吧。躬亲倒是很配合,在俩人互相扯皮了一整个下午之后,便顺利地将“朽木桑”换成了“清桐桑”。想起这茬事,清桐就不由得愈发郁卒。酒肆里的几人,果然不可能安分地等待着,应该是说,有八千流在的地方,永远都别想安宁。清桐和乱菊抵达的时候,八千流正闹着要尝试清酒。一角和躬亲哪里敢让她碰,只好闪闪躲躲,一边劝着哄着。见清桐出现,八千流立时转移了目标,俩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角郁闷地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嗤,还是那么慢吞吞,女人就是麻烦。”躬亲艰难地维持他的良好形象,对着蹦跳向前的粉色女生嘱咐道,“小心点啊,副队长。”饯别的酒席如何兵荒马乱就且按下不提了。朽木宅。清桐摇了摇脑袋,强装镇定地向母亲大人辞行,“……所以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时常来探望您了,还请您多多保重。”为了遏制醉意,小脸不由得绷紧了些许,连带着语调可变得刻板。这般的反常自然引起了绯真的注意,女子狐疑地略作端详。不行,再呆下去就要撑不住了,得在父亲大人到来之前离开才行。酒晕已经悄悄浮现,视线也跟着模糊。清桐瞎扯两句,起身准备告辞。冰凉的气息蔓延,出现得恰当无比。俩人一照面,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