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很逆天,具体多强大无法估计,但起码是她这个世界的人所无法反抗的。.8^4\k/a·n¨s·h`u\.`c/o*m_从她降生伊始到剧情开始的这段时间,众人记忆中,从没有市丸清桐这一概念。
所谓的好久不见,想必是自封印解除之后才有的感觉吧。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开始的这几天这家伙一定都在关注朽木家的消息,因为如无意外,她第一个通知的人,定是父亲大人无疑。直到后来实在没有动静才主动出击,从尸魂界找到现世,一共十四天。相比无情的一刀,这个拥抱显得格外温馨。轻轻地眨了眨眼,睫帘微卷,在空气中划出无形的弧度。这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百年岁月之后,自己也终于开始受其保护了?市丸银成为死神并接近蓝染的目的,从来就清晰无比——为了乱菊。这家伙,若论疯狂,整个尸魂界,怕是无人能与之相比,连蓝染也不能。准确来说,这个总是笑容狡黠的男子,并没有明确的是非观。对错于他,没有意义,所有的一切,只要能达到其目的,那便是好的。是以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乱菊,隐瞒一切。没有证据证明蓝染的叛变之心,不要紧,那么参与其中就是了。不是与清桐一般选择稳妥的防御,而是直接采取疯狂的进攻。事成之后自己的是非清白,早已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把自己舍弃了。聪明人总是思考着最后能够最大可能保全自己的方法,因此顾虑重重。而市丸银,在对弈还没开始的时候,便已抱着玉石俱焚的打算。这样的方法,对自己,无疑是最残忍的,但对敌人,也无疑是最有效的。¢n′e-w!t¢i^a′n.x_i!.!o·r-g·谨慎到极致的蓝染之所以会被放下心防,也是因为如此——他对自己不够狠,而市丸银则不然。能够对所有人毫不手软的是蓝染,能对自己毫不手软的是市丸银。其实最不可得罪的,不是蓝染这类人,恰恰是市丸银这种极端之人。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自己,唯独不会伤害所要保护的人。一旦触其逆鳞,便会被不择手段毁灭。是的,毁灭,而不是偿还。因为唯有让其永远消失,才能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市丸银,便是如此可怕之人。当乱菊昏倒在地的那一刻,沉睡内心的本性就已苏醒。倘若蓝染的意图得逞,那么所有人,包括乱菊,就会不复存在。明白这一后果的市丸银,笑着踏入局中。——带着背叛之心,我宣誓我的效忠。然而,正因为守护的代价是生命,守护对象的挑选,便也会分外慎重。清桐知道,在她出现之前,乱菊就已是市丸银决心守护的人。由于记忆的缘故,她从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是到了后来,到了她心动的那一刻,她却开始迷茫了,这个男子狡诈如斯,实在无法知晓自己于他的意义。一直到了百年游戏结束之际,仍然处于相互试探的阶段。从不曾动过心的男子,只有通过这般极端的手段,来确定自己是否想守护眼前之人。呵呵,现在她该为这个结果而高兴么?判断的理由何其简单。要求掌握全局的蓝染,自然不会忽略有能够影响众人记忆力量的自己。但是现在的他,还不是夜虚宫中可以呼风唤雨的王,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呼唤小弟去随意抓人。^@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因此以其性格分析,在得知自己下落的第一时间,必会亲自出现,寻求心中答案。但是他却没有出现——当然了,也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你向蓝染隐瞒了消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问出了这么一句。“嗯?我只是觉得任务太早完成的话,很没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我要借机偷懒。一如既往,狡黠如市丸银,从不会说出真实想法。然而答案也是肯定的,他确实隐瞒了消息。因为是要保护之人,自然不可能拱手相让。如今这一举动,是隐晦的暗示。摇头轻笑,不管怎么说,第一个找到的人是他,于她而言,是运气,也是欣喜。“你还是没怎么改变。”久别重逢,应当来上这么一句。而今久经历练,已然成为一代强者的男子微微歪头,笑容不改,“我倒是觉得清桐变了很多呢。” 清桐嘴角一抽,硬生生地被弄成了小孩子,任谁都看得出有变化好不好?不适地扭了扭小身子,“放开我。”这样的拥抱,就好像被当成大号布娃娃般抱在半空中,着实别扭得很。“不放~”声音中的戏谑之意,显而易见。大有虎落平阳之感的清桐忿忿扭头,怒目而视,却不知稚嫩的面容配上这般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威慑力。市丸银瞧得有趣,兴致勃勃地建议,“这样吧,要是清桐把那些‘辛酸往事’说给我听听,我就放开你,如何?”……说什么辛酸往事,其实还是想打听真相吧。那老头子也说了,自己随便编一个就成,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但是实在……实在是不甘心这么被动!于是清桐面无表情道,“故事很长。”“不要紧。”市丸银很耐心地安抚道,“我时间很多。”慢吞吞地瞥了他一眼,“可是我没有。”意味深长地提醒他目前她还是个小孩子,若是彻夜不归,家人(即露琪亚)会担心的。露出苦恼的表情,三番队队长眉心纠结,“那怎么办?我也很关心清桐呢~”苦恼归苦恼,可那眉眼透露出来的,哪里有就此罢休的意思?想起对方胡搅蛮缠的性子,清桐顿时大感失策,笑意吟吟地改了计划,“既然这样,那我长话短说吧。”末了,斟酌一下用词,“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奇怪,那天下了大雨,然后突然就有虚出现,接着我不知怎么地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已经遇到你了。后来吧,咳咳,失血过多……”言犹未尽,被大刺刺抱着的孩子却用一种“你懂的”的眼光取而代之。喋喋不休地讲了一大堆,看似来龙去脉都交代了,实则关键的地方一处都没说明。这个解释着实是漏洞百出,更别提精明如市丸银了,哪里会相信这套说辞。只是堪堪要发问,脑袋蓦地就空白一片,想要说的话也突然间遗忘了。“有虚……昏倒……醒来……”男子呢喃嚼着这几个词,每说一个怀中孩子的笑容就勉强一分。“怎么听起来好像很——”清桐强作镇定等待下文,内心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淡定。“有趣~”最后两个字吐出的那一刻,孩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样都相信,那老头子果真没有骗人……然而下一秒三番队队长就目光如炬,笑得灿烂地说,“啊啦,你怎么留了那么多汗?”“……有点热。”恰好有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经过,正嘻嘻哈哈地说着笑,“快走啦,虽然说要夏天了,但是傍晚还是有点凉。”“知道了,要是不小心感冒就糟了,明天要数学测试呢……”于是市丸队长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深深地沉默了。这般的视线攻击一般人抵抗不了,清桐却犹自顽强负隅,强调道,“真的,有点热。”春末夏初的傍晚,空气微凉,夕阳的大半身子已沉没在地平线下,金黄与灰蓝彼此缠绵,正值白天黑夜的交换之际,暮色四合中的细碎游云散漫,现世的黄昏,一片安宁舒适。便是在这么一个宁静时刻,身后的男子单手捂额,五指穿梭于银紫发丝间,凌乱地覆满手背。一声轻笑。突如其来。在安逸的空气中荡出轻柔的曲线。浅浅淡淡,愉悦氤氲。肩膀上有沉重压下,微暖的气息撩在颈间,身后小弧度的抖动,正无声说明着男子此刻的心情。距离是那么近,由是即便那笑轻得几乎只湮灭于喉咙间,还是被清楚地捕抓到。这般背抱的姿势,使得彼此的表情皆是无法窥得。大大的瞳眼在暮蓝中湛湛生辉,清桐有那么一瞬间的难以置信。只因男子由心而发的喜悦。何其难得,这样清晰的情绪外露,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呢,这语气,这表情。手臂收紧,感受到怀中那不同于己的温度,嘴角的愉快渐增。将下巴搁在孩子瘦弱的肩膀上,毫不在意这种身高悬殊带来的别扭感,只径自的笑着。路边上行人稀疏,没有预兆地,头顶上的灯光“啪”地亮了,橘黄色顷刻洒了一地。许是夜色渐浓的缘故,单薄暖光下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并不如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