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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TXT > 历史 > 穿越后,我从厂仔变成王爷 > 第149章 橘核余波

书接上文

楚威王将玉玺往龙案上一磕,酸黄瓜皮从玺缝里簌簌掉在明黄圣旨上。??幻?想t¤e姬¤× {μ追]?±最?]新|`:章′节{张康正用竹片剔着靴底的橘子核残渣,忽听殿外檐角铁马“叮铃”急响——那是神凤展翅时刮过风铃的动静。阿武捧着鎏金痰盂闯进来,盂沿还沾着片没刮净的黄瓜皮:“王爷!天牢里的李信把腌菜缸啃出个洞!”

威王揪着胡子瞪眼:“他拿牙啃?”话音未落,紫宸殿地砖突然传来“咔哒”声。张康踢开脚边金砖,只见砖下土坑里埋着半截腐木,木头上用指甲刻着“三更掘地道,直通御花园”。阿武探头去看,却被坑里冒起的潮气呛得咳嗽:“呸!地道里咋有股……像老御史汗味的酸气?”

张康捏起土坑里的碎石块:“陛下您瞧,这是天牢墙基的青石。李信早把地道挖到殿下来了。”威王惊得打翻茶盏,热水泼在龙袍上,却烫出片暗黄印记——那是前日老御史塞给他的酸黄瓜汁渍。突然,殿柱后传来布料摩擦声,张康甩出软鞭卷住黑影,拽出来竟是个穿禁军服饰的哑吧太监,怀里鼓鼓囊囊全是橘子核。

“搜!”威王下令。阿武扯开太监衣襟,核串散落一地,每颗核上都刻着人名。张康捡起最沉的那颗,核面刻着“禁军统领王甲”,背面用橘子汁写着“亥时换防,开玄武门”。王甲突然从殿柱后冲出,手里握着柄镶玉匕首:“定北王好手段!”匕首直刺张康咽喉,却被神凤一爪拍飞,刀尖钉在蟠龙藻井上,震落的金粉撒了威王满头。

“反了!”威王抄起案头镇纸,镇纸却“啪”地裂开——里面藏着半块发霉米糕。张康踢开王甲的刀鞘,鞘底刻着极小的字:“赵军密令:借腌菜之乱,换帝于紫宸殿。”王甲突然狂笑,从靴筒里摸出把橘子核撒向张康:“尝尝赵某的‘核雨’!”核粒打在张康软鞭上叮当作响,神凤却突然俯冲,用爪子将核粒聚成一堆,堆顶还压着片黄瓜叶。+m_i!j+i~a_s~h,e`._c+o!m/

“这叶哪来的?”张康揪住王甲衣领。王甲吐着血沫指向御座:“是……是陛下龙椅下的暗格!”威王惊得跳起来,掀起座垫果然露出个木匣,匣里没有兵符,只有幅用橘子皮拼的画——画上楚兵全变成老鼠,正啃着写有“张康”二字的大旗。阿武指着画角喊:“王爷!这老鼠尾巴绑着的,像是您的软鞭!”

张康盯着画突然冷笑:“王甲,你以为用这画就能挑拨君臣?”话音未落,神凤突然啄开匣底夹层,飞出只染了绿漆的蝙蝠,蝙蝠翅膀上写着“戊时三刻,焚御书楼,嫁祸定北王”。王甲瞳孔骤缩,突然咬破舌尖:“赵军主帅有令,事败则……”张康抢在他咽气前掐住人中:“主帅是谁?快说!”王甲却用最后力气指了指威王的皇冠,头一歪没了气。

威王吓得摘了皇冠扔在地上,冠顶绿漆蹭在金砖上,显出个模糊的“李”字。阿武捡起皇冠细看:“陛下!这漆下面好像还有字!”张康用火折子一烤,绿漆剥落处露出刻痕——竟是“李信之妹李娥”。正乱着,御书楼方向突然火光冲天,无数橘子皮卷着火星飘进紫宸殿,落在威王新换的龙袍上。

“救火!”张康拽着威王往偏殿跑,刚到回廊就见禁军副统领陈七带着人马冲来,矛头却直指张康:“拿下叛贼!陛下已下密旨!”张康甩开陈七的刀:“密旨在哪?”陈七从怀里掏出片橘子皮,皮上用血写着“定北王通敌,格杀勿论”。威王看着橘皮浑身发抖:“朕没下过这旨意!”

陈七突然将橘皮塞进威王嘴里:“陛下怕是被定北王蛊惑了!”张康反手扣住陈七手腕,却触到他袖中硬物——竟是枚刻着“赵”字的玉印。神凤突然俯冲,爪子勾住玉印往空中一抛,玉印落下时砸在陈七头上,爆出团绿烟。阿武捂着鼻子喊:“是毒烟!跟老御史的酸黄瓜汤一个味!”

绿烟散尽,陈七倒在地上抽搐,袖中滚出封信。?k!a^n+s!h`u~d·i/.·c¢o?m′张康展开一看,竟是李信笔迹:“借御书楼之火,诬张康纵火,再以‘血皮密旨’逼宫。事成之后,封陈七为‘护驾大将军’,赏腌菜百缸。”威王气得踢翻信笺:“又是腌菜!赵军当朕的皇宫是菜窖吗?”

突然,坤宁宫方向传来钟鸣,那是太后召见的信号。张康扶着威王穿过火海,刚到宫门口就见太后身边的刘嬷嬷举着烛台,烛泪滴在地上凝成个“李”字。太后斜倚在凤榻上,手里盘着串橘子核手串:“康儿啊,哀家听说你跟李信闹起来了?”

张康盯着手串上最大的那颗核:“太后娘娘,这核上刻的‘李娥’,可是李信的妹妹?”太后手抖了下,核串掉在地上散开,有颗核滚到香炉边,撞出个暗格。阿武探手一摸,摸出半截绣着“赵”字的凤钗。刘嬷嬷突然扑过来抢钗,却被神凤啄中手背:“老货!这钗是李娥当年送给您的吧?”

太后脸色煞白,突然咳出口血:“哀家……哀家是被胁迫的……”话没说完,殿顶突然塌下块横梁,正好砸在凤榻边。张康拽着太后滚到桌下,却见横梁断裂处露出个夹层,里面藏着幅帛画——画上楚威王被绑在腌菜缸里,李信正往他嘴里塞酸黄瓜。

“原来画在这儿!”阿武指着画角的落款,竟是“李娥敬绘”。张康突然想起王甲死前的手势,猛地看向太后的凤冠:“陛下!快摘太后的凤冠!”威王哆嗦着摘下凤冠,冠里侧果然刻着极小的字:“李娥乃赵军主帅,以橘核为令,掌控后宫禁军。”

刘嬷嬷突然掏出把匕首刺向威王,却被张康用软鞭卷住手腕。匕首落地时弹出个暗仓,飞出只纸鸢,鸢身上写着“御书楼火起,速携太后离宫”。神凤展翅追去,爪子却只抓回半片鸢翅,翅上墨迹晕开,显出“亥时夺玉玺,立李娥为女皇”。

“李娥在哪?”张康掐住刘嬷嬷。老货朝冷宫方向努嘴,突然咬碎口中毒囊。张康带着威王冲进冷宫,只见李娥正站在枯井边,手里举着真玉玺,玺上还沾着未干的绿漆。李娥笑着抛起玉玺:“定北王,你以为毁了橘子核密档就赢了?”

玉玺落下时,张康甩出软鞭去卷,鞭梢却缠住块橘子皮——皮上写着“玉玺是假,真玺在……”话没写完就被火舌吞没。李娥突然从袖中撒出把银针,针上全绑着橘子核:“尝尝赵某的‘核刺’!”神凤俯冲护主,翅膀却被针划破,绿血滴在李娥裙角,晕开个“败”字。

“神凤血!”张康惊呼。传说神凤血能破百毒,李娥裙角的绿血竟顺着布料爬成藤蔓状,缠住她腰间的香囊。香囊“啪”地裂开,掉出枚刻着“楚”字的玉印——正是失踪的真玉玺。威王抢过玉玺往李娥脸上一砸:“贱人!竟敢用假玺骗朕!”

李娥捂着脸狂笑,突然从发髻里摸出把金剪,剪尖挑着颗橘子核:“张康,你忘了自己怕什么?”核上赫然画着只蟑螂。张康脸色骤变,神凤却突然俯冲,用爪子按住他眼皮:“啾!本凤替你看!”李娥趁机将核刺向张康咽喉,却被阿武一棍打飞,核滚进枯井,撞上井壁爆出团白烟。

白烟里传来李信的声音:“妹妹!赵某来救你!”只见李信从井里钻出,手里握着把锈剑,剑鞘上刻着“赵军主帅”。张康踢飞李信的剑,剑插在地上震出个洞,洞里滚出个铁盒,盒中躺着枚真正的兵符,符上还刻着张康的指纹——却是老御史当年偷偷印上的。

“原来兵符在这!”威王捡起兵符,突然指向李娥,“你兄妹俩通敌叛国,该当何罪?”李娥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里面用橘子汁写的血书:“楚威王暴政,天命归赵。”血书遇火即燃,烧剩的灰烬里显出“李信胁迫”四字。李信惊得后退:“妹妹!你……”

张康看着灰烬冷笑:“李娥,你早想反水了吧?”神凤突然啄开李娥的发簪,簪子里掉出张字条:“赵军败局已定,持真玺降楚,可保荣华。”李信气得挥拳打向妹妹,却被张康制住。威王看着满地狼藉,突然指着神凤翅膀上的绿漆:“张康,你瞧这漆,像不像你家乡的颜色?”

张康心中一凛,却见神凤用爪子在地上划字——正是“21世纪”的简体写法。威王揉着眼:“这鸟爪子咋回事?画的啥符?”张康赶紧用靴底蹭掉字迹:“陛下,这是神凤在写‘楚祚绵长’呢!”神凤“啾”地叫了声,翅膀扫落房梁上的灰,露出用橘子酱写的新字:“李娥已降,余党尽除。”

折腾到天明,紫宸殿的地砖被撬了个遍,共挖出三十七处密道入口,每个入口都塞着橘子核。阿武捧着簸箕核粒进来:“王爷,御膳房说以后再也不腌酸黄瓜了,怕串味。”张康接过簸箕倒在丹墀下,核粒滚成个“平”字。威王踩着核字上殿,皇冠上的绿漆已被神凤啄成朵橘子花。

“传旨!”威王将真玉玺拍在龙案上,玺底沾着的黄瓜皮正好印在圣旨上,形成个歪歪扭扭的“安”字,“李信兄妹打入天牢,每日赏十斤橘子核磨牙。至于那些密道……”张康接口道:“陛下,不如填了密道,改种橘子树?”

神凤突然俯冲,爪子里叼着颗新刻的橘子核,核上写着“密道已封,酸黄瓜禁入”。威王看着核笑了:“就依你。从今往后,楚宫只准种橘子,不准腌菜!”话音未落,御厨哭丧着脸跑来:“陛下!那御膳房的腌菜缸……”

张康打断他:“全砸了!换成橘子汁坛子。”神凤“啾”地衔起块缸碎片,碎片上还沾着酸黄瓜渍,在晨光里映出个模糊的人脸——正是老御史在腌菜缸里翻白眼的模样。威王挥挥手:“罢了,让那些腌菜味都随旧臣去吧。”

从此楚宫再无酸黄瓜味,只有橘子香飘满宫墙。张康站在御花园新栽的橘子树下,看神凤用爪子在树皮上刻字。阳光穿过叶隙,照在他靴底未剔净的橘子核上,核面映出紫宸殿的飞檐——檐角铁马叮咚,似在诉说那场由橘核引发的,没有腌菜的宫闱暗战。而远处天牢里,李信正用牙啃着橘子核,核上的“败”字,被他啃得缺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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