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推门而入时,瞧见公主安然地坐于窗台旁,破天荒地在刺着绣,她放下手中的糕点盘,慌忙揉了揉双目,才意识到公主确是在专注地做着细活。′1+4?k,a^n?s?h*u/._c!o~m?
“公主已在殿内待了快一日,”莲心望了望窗外的春花美景,轻叹道,“奴婢陪公主出去散散心吧。”
似是恰巧做完了刺绣,姜慕微将手中的绣扇放了下,向窗外瞧上了几眼,随之莞尔一笑:“好,正巧本宫也想去走走。”
总觉着公主这两日有些许不对劲,要说其心绪不宁,可公主又能待于殿内刺绣一整日,要说其心如止水,可公主却是将烦闷透在眉梢上,莲心困惑不已,可公主此刻愿意出门散心,终究是令人欣喜之事。
姜慕微沉默着起了身,理了理华裳,带着莲心便悠然地向宫中一处的庭园行去。
今日的庭园已是空无一人,春花姹紫嫣红开得烂漫,昨日的那双璧人却是已到往了别处。
缓步行入园中,春意正浓,风清日暖,她瞧着柳绿花红,草春桃艳,只觉心境舒畅万分。?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正欲在亭中坐下小憩,她听得宣容公主的轻笑声再度传来,微许抬眸,便望见了惹得她烦心的那两道身影。
瞧见了伫立在亭中的她,那宣容公主顿下脚步,引得身旁的颜谕将眸光顺势投落于了她身上。
见二人驻足而立,姜慕微从容地上前,不曾瞧那宣容一眼,直直地撞上眼前清然的目光。
“本宫有事相商,想与颜大人单独一叙,旁人不便听。”
着实惊讶了些许,宣容公主瞧着眼前的女子面色冷然,若有所思地望向身侧之人,见着他神色如常,却是将平静的目光轻然地落于女子的双眸中。
“既是要紧之事,宣容就先回避了,”轻声咳了咳嗓子,那宣容公主眉欢眼笑地向一旁的宫道行去,几步过后,不忘向其挥手示意,“颜大人若是有了空闲,可随时唤宣容。”
待宣容公主走远,颜谕沉下冷眸,终是启唇言道:“长慕公主有何事相商?”
听得他的话语有着一贯的清冷,她满不在乎,看向其身后的随行之人,只肃然道着:“大人随本宫来。\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颜谕望向身后的随从,示意不必跟着,便缓步随着身前这抹温婉之色而去。
行至庭园中的假山后旁,姜慕微止了步,确认此地再无人打搅,她忽而欺身上前,将身旁的这道残月冷色抵在了一侧的宫墙角。
眸色泛有微许涟漪,未等他言语,她便遽然凑近,吻上他微凉的唇。
她似是心颤不止,却仍是千方百计地在攫取着他的气息,心底的怨念已然太深,此刻在霎那倾泻而出,与他的清冷缠绕不止。
只觉理清的思绪骤然紊乱,她神色恍惚,顺势跌入了他的怀中。
腰间已被禁锢了住,她明了自己已是无法脱身,轻阖了双眸,本能地将此吻愈演愈烈,坠入深渊,却为甘之如饴。
而她又被其轻巧一带,反身被抵于墙角旁,还未来得及望向眼前的冷玉,唇瓣已再而被敷上凉意。
这抹凉意逐渐加深,似是想将她的一切思绪吞噬殆尽,遂而化为灼热的心火。
莫名的欲念在心底漾开,她深知此人城府极深,不可向迩,却又不甘浅尝辄止,便任由着自己陷入险境,任由着心火不断蔓延。
肩上的华裳轻盈地滑落而下,感受着他的吻落于她的颈间,落于她的肩头,她终是开口,轻声问道:“这北境来的宣容公主,你应还是不应?”
言说出口时,她才觉自己微许娇嗔,迷离了一瞬,向其怀中靠了一分。
轻抚着她的发丝,他未曾停下欲念燃起之举,清浅的笑意染上眉梢:“你嫉妒。”
她无言了片刻,堪堪只是将冷静拉回了些,便又被他的亲吻带离了去: “大人身边的美色颇多,本宫若是嫉妒,哪还嫉妒得过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长慕公主是在下唯一沾得的美色。”
她听得他这般道着,蛊惑之语萦绕在耳畔,令她情不自禁地甘愿坠落而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思绪繁杂,她放纵着自己被其索取,虽知对他有恨,却仍是不甘离去。
落寞了几分,她顿然轻言着:“大人之言,本宫不信。”
颈肩处的落吻霎时止了住,他滞了滞,随后望向她的双眸:“还在置气?”
她抬眸望去,见那冷然的眸色尽显欲求不满,想到语昔被其所害,而她却于此纠缠不已,与之烟花风月,甚感罪恶深重。
茫然了少许,她怔然地喃喃轻语:“倘若语昔魂魄尚在,她不会放过本宫,亦不会放过大人。”
“公主害怕?”眸中闪过了然之色,微微一顿,他附耳问着。
沉痛了几分,目光微敛,她答:“语昔是本宫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随后,她见面前的这道清冽轻揽过她的腰肢,再而俯身,一字一顿地与她道着。
“往后,长慕公主亲近之人,唯在下便可。”
语毕,一吻而下,她跌入清雪般的气息中,恍神之际已被侵占得彻底。
鬼迷心窍地抬手扯住他的衣袖,怕自己不堪承受燎原烈火,坠落其中,束手就困,她顺着他不断回应,阖眼轻吟,却是还想夺得更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原本的冷静早已泯灭,她轻颤地放肆索要,缭乱的心绪被他带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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