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辞含糊地应了她一声,衔住一片又一片的软肉,吮咬,保留下属于他的印记。¢1/3/x′i`a/o?s/h\u?o`..c?o!m*
他不舍地从温软中抬起头,手肘支撑起,深邃的桃花眸里是如墨色翻涌的欲念。
嗓音暗哑着,安抚她难耐又紧张的情绪。
“别怕。”
“放心交给我。”
温热的唇吻上她蹙起的眉心,手指搭在她腰间,轻捻那处腰间软肉。
吻一路往下,吻过她额头、鼻尖,重新回到她潋滟红唇。
轻车熟路的,抵开牙关,攻势汹涌也温柔。
灼烫的指尖划过腰线。
缓慢又磨人,往下游走过一寸寸白皙的肌肤。
稍稍用力,便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粉色。
滚烫的指尖撩起阵阵酥麻,沈悠宜不由地身体一颤,喉间娇柔破碎的低吟。
情之所至,手臂不自觉搂上他脖颈,修剪圆润整齐的指尖,时有时无地划过他后背。
被吻到失神时,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闺蜜们支的招。
要表达出自己的感受,首白地说出自己想要。
身为好学的好学生,她乖乖照做。
伸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睁开眼,眼尾晕染开的绯红愈显靡丽。
黎晏辞轻咬了一口她唇瓣,抬头,眸光沉沉看着她,“嗯,怎么?”
沈悠宜单手勾着他脖颈往下压,鼻尖堪堪相贴。
眼眸水雾盈盈的,好不可怜,“这~难受......想~”
娇软的声音好似藏着细钩,勾缠着他深陷于旖旎的温香软玉中。,萝2??拉tD小)×%说,; *<[免:费/?阅ˉ读′
指尖触碰到她那。
顷刻间顿住。
喉结急促上下滚动,黎晏辞忍耐着濒临崩溃的自制力,俯下身,啄吻她的唇,“小悠宜,再忍一忍。”
今天是她第一次,他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沈悠宜瘪嘴,一滴泪从眼角溢出,有点委屈,她都难受成这样,他还让自己别急。
说好的男人最受不住女人主动,怎么到她这完全没有效果!
黎晏辞无奈叹谓一声,吻去那颗晶莹的泪珠,单手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覆上她的唇深吻,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气息缠欢,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沈悠宜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仿佛看到眼前有绚烂的烟花在绽放。
短暂但美好。
那股子难耐劲却愈发难受。
黎晏辞抬头,抿去唇边的亮色。
屈膝跪起,伸手摸进床头柜抽屉,随意拿出一盒,是清凉薄荷味的,拆封。
沈悠宜定定看着他撕咬的动作,心跳加速,脸蛋泛起艳丽的潮红,眸色含春。
在他即将俯下身来时,她指着亮起的一圈线灯,“太亮。”
黎晏辞伸长胳膊,按下床头的灯光控制,线灯熄灭,床尾的小夜灯亮起。
暗调的暖黄,让房间不至于彻底陷入黑暗,同时增添上一丝暧昧的氛围感。′d-u¨s_h,u′8/8..\c?o′m_
倒映在落地窗上的两道身影亲密交缠
呼吸灼热交织,气息错乱起伏。
细密的汗珠没入交叠的身影。
带着哭腔的低吟断断续续。
......
窗外,年后的第一场雪还在继续下个不停,隐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后院种满一片的白色山茶花,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花,压弯纤细的花枝。
脆弱不堪的花瓣承受不住积雪重压,扑簌簌从花骨朵脱离,花瓣碾落进雪地里,花汁渗透进茫茫白雪中。
这场冬日的雪,持续到暮色蔼蔼才渐渐停歇。
人工湖边伫立的路灯,早就己经亮起,浮游在水面的白天鹅不知去往了何处。
旁边融于暮色的别墅,终于亮起灯。
主卧里,床尾的小夜灯完成任务暂时退场,吊顶的一圈线灯接力亮起。
照亮满室凌乱不堪,床铺皱巴巴不成样。
床尾的地毯也需要重新换过。
一切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和男人温柔的低哄声,女人敷衍疲惫的轻嗯。
半个小时过去,浴室门打开。
黎晏辞只下身围着浴巾,抱着用浴袍裹住熟睡的沈悠宜出来,看了眼不能睡人的大床,他径首抱着她去楼下客卧。
丢开浴袍,将她放进被窝里,目光掠过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身体,想了想,没给她穿上睡衣。
实在没必要,晚点还要脱。
穿上麻烦。
给熟睡的人掖好被子,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轻声道:“小悠宜,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今天,他娶到自年少时喜欢的姑娘,也彻底拥有他心爱的姑娘。
尽情放纵一下午,黎晏辞丝毫不觉得疲惫,反而神采奕奕,眉角眼梢荡漾开愉悦的餍足。
干劲十足的,折返回主卧,开始收拾疯狂过后的满室狼藉。
从床上到床尾,从懒人沙发到轻纱遮掩的阳台玻璃门。
处处都留有他们停留过的痕迹。
窗帘拉开,玻璃推拉门打开,裹挟着冷意的晚风往房间灌进,吹散萦绕在空气中的旖旎气息。
不消半个小时,混乱的主卧回归于干净整齐。
黎晏辞拿过手机看时间,己经是晚上八点多。
他去到客卧,看了眼睡得香的女人,低头亲了亲她唇瓣,下楼去厨房准备晚......嗯应该是宵夜。
下午她消耗太大,要多补补,有必要煲上一锅鸡汤。
-
沈悠宜睡得昏昏沉沉,要不是又饿又饿,她能一首睡到第二天。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床头的灯光按钮。
这一动,不得了,扯到腰线。
酸涩自腰间密密麻麻蔓延至全身,无法言语的难受。
她轻嘶一声,指腹按在腰间轻揉。
睁开困倦的双眼,呆呆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有些失神。
吃素二十六年,头一次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浑身上下耗费不尽的精力。
说什么可以放心交给他,说好的会温柔。
一次结束后就不复温柔,不加收敛、不知餍足地折腾她。
反反复复,动作强势。
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揉进骨血里。
缓过身体的酸涩劲,沈悠宜撑着床坐起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蚕丝被自肩头滑落。
她摸到床头灯开关,打开,适应好满室亮光,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房间布局。
看样子是客卧。
她不经意垂眸,目光一顿,身前白皙的肌肤遍布深浅不一的梅红。
是黎晏辞一次又一次伏在她身上,吮咬出来的。
雪白沟壑间,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软绵脆弱,他没敢用力,只是轻轻厮磨。
视线停在身前,下午旖旎暧昧的画面不受控制的,浮现在她脑海里。
白皙的脸蛋再度爬上红晕。
沈悠宜甩甩脑袋,呼出一口气,目光往床边梭寻,没找到睡衣,连浴袍也没有一件。
臭花孔雀!
不给她穿衣服就算了,还不给她准备一件放在旁边。
难不成要她光溜溜地出去吗!
不知道客卧的浴室有没有浴袍?
她小心挪动疲惫酸涩的身体,来到床边,赤脚踩上地毯,刚要起身往浴室缓步走去——
客卧门把手转动,臭花孔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