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想和二叔碰上。\x\i-a.o?s\h-u?o!h-u!a·n?g¢.^c?o′m,”
所有事情都一一摊开后,沈悠宜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沈怀安,心情很复杂也很纠结。
幸好她不常回沈家老宅,以前是,领证之后更是。
见面机会少,也让她感到轻松不少。
估摸着要等好一会,黎晏辞拉着她回车上坐着等。
沈怀安是在半个小时后从墓园出来的,跟在他身后的司机替他打开车门,迈巴赫倏地消失在后视镜中。
确认他离开,黎晏辞和沈悠宜再次从车上下来,先去到沈爷爷的墓前,随后才去另一边的沈父沈母墓前。
瞥见母亲墓前那束烟紫色洋桔梗,沈悠宜神色微敛,眸光划过自己手中这束同色系的洋桔梗和绣球花。
正思索着什么,耳边响起黎晏辞的声音,“看着碍眼?”
她还没做出反应,只见他弯身将那束洋桔梗换了个位置,靠在父亲的墓碑前。
沈悠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黎晏辞丝毫没觉得有问题,摆弄着祭拜的东西,碎碎念着:“二叔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他大哥带一束花,也不怕咱爸半夜找他算账。”
大半天的讲这话,多少有点吓人。
沈悠宜嘴角一抽,没接他的话,小心翼翼将怀里的花束放下, 静静听着旁边的人继续碎碎念。+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黎晏辞对着沈父沈母的墓碑,话多到半个小时没说完,自我介绍、自夸自吹、叨叨她年少时的事情......
他的话实在太密,要是不打断,他还能继续说半小时。
沈悠宜扯他衣袖,有些无奈,“黎晏辞,差不多可以了。”
黎晏辞有点遗憾地收敛住未说完的话,“爸妈,我下次再来看你们,请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悠宜,不让别人欺负她。”
两人从墓园离开时,阴沉的天空飘起绵绵细雨。
余光瞟见身侧的男人要脱衣服,沈悠宜知道他想干嘛,拉着他的手,小跑到库里南车边,弯身坐上车。
黎晏辞探身拉开后排座的置物架,拿出一条羊绒毛毯,递给她,“擦擦头发,小心着凉。”
沈悠宜接过没动,看向他沾染雨滴的头发,“你过来点,我给你擦干头发。”
黎晏辞想说不用,对上她不容拒绝的眼神,没办法,探身过去,低下头,方便她动作。
毛毯太大,沈悠宜举起给他擦头发,毛毯两边垂落,半包围着他们的脑袋,空气似乎也随之稀薄。
两人贴的很近,呼吸亲密缠绕。
黎晏辞垂着眸,目光自然落在她身前,雨淋湿的白色衬衫半透,曼妙的弧度若隐若现。
每多看一秒,于他而言都是煎熬。~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沈悠宜按住他试图仰起的脑袋,蹙着眉,“你别动,马上就好。”
黎晏辞闭上眼,心里默念清心咒,地点不合适,今天时间也不对,不能做不合时宜的事。
“好了。”
沈悠宜松开手,半拢着毛毯在身前,瞥见他泛红的耳朵,愣了一下,“你很热?”
黎晏辞目光幽怨,明示般扫过她身前,“另一种热。”
低眸看到半湿的衬衫,沈悠宜脸一红,“你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正经玩意?”
黎晏辞理首气壮:“有点难,老婆你都这样诱惑我,我要是毫无想法,怕不是性取向为男?”
想反驳他,又找不到合适的点。
沈悠宜索性懒得搭腔,裹紧毛毯,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赶紧开车回家。”
回云景湾的路上,她给陈姨打电话,让陈姨准备驱寒的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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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陈姨一看他们俩都淋过雨,忙催促他们俩先去洗澡,“姜茶刚煮好,你们洗完澡出来,温度刚好适合喝。”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沈悠宜先进浴室。
关门时,黎晏辞青筋暴起的手臂抵在门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发出共浴的邀请。
她掰开他的手指,微微一笑,“想都别想,清明宜吃素。”
门嘭的一声,无情关上。
黎晏辞眉梢微扬,转身出门,去客卧洗澡。
沈悠宜洗完出来,他早己经洗好澡,穿戴整齐坐在床头,手边是热气腾腾的姜茶。
见她开门出来,黎晏辞抬手招呼她过来,取下她发顶的干发帽,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擦至半干。
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拿出吹风机,动作娴熟地给她吹头发。
沈悠宜盘腿坐在床上,手捧着热乎的姜茶,小口喝着,享受他的满分服务。
姜茶喝完,她的头发也吹得八分干。
她头也没回,指挥身后的男人,“置物架第二层,蓝色那瓶是我新换的护发精油。”
黎晏辞俯身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膜,“没有奖励?”
沈悠宜侧头,手指抵着他额头推开,“奖励你帮我涂精油。”
黎晏辞轻哂,首起身进浴室拿东西,出来时两只手各拿着一样东西。
左手护发精油,右手身体乳。
沈悠宜沉默一瞬,“你别给自己加戏。”
护发精油在掌心晕热,黎晏辞轻柔地抹在她发尾,有理有据反问她:“你哪次洗完澡不涂身体乳?”
好有道理。
沈悠宜轻哼,“这次。”
“这次你说的不算。”
黎晏辞抽出湿巾擦干净手,手臂轻松捞过她的腰,将人抱到腿上,褪去她穿上不久的家居服。
慢条斯理挤出粉白的身体乳,均匀涂抹上她柔软的身体。
刻意放慢的动作,无限拉长的时间。
第一次以这种姿势让他给自己涂身体乳,沈悠宜羞得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既羞耻又尴尬。
尤其是他手碾过敏感软肉时,喉咙不受控制地溢出声声低吟。
偏偏始作俑者装得无辜,口吻委屈,“老婆,你别这样,让我今天要吃素,你却故意诱惑我,我忍得很难受。”
沈悠宜羞恼地要呛声,话到嘴边硬生生收回,她咬着唇低头,看着他肆意游走至危险边缘的手。
黎晏辞轻笑,微凉的唇瓣碰了碰她耳垂,指尖蹭了蹭她,“老婆,她告诉我,你今天不想吃素。”
他故意撩拨,她哪里受得住。
沈悠宜恶狠狠咬他肩膀,嗓音却软绵绵的,“老公,我今天不想做嘛,好累。”
“行。”
黎晏辞答应得爽快,抱着她躺上床,吻住她的唇,“今天先收利息,下次补上正餐。”
在他低头往下亲时,沈悠宜推他肩膀,“刚涂过身体乳。”
黎晏辞拉开她的手,声音含糊,“这没涂。”
沈悠宜:“......”
首到午饭点,不知疲倦的花孔雀勉强收完利息,身心愉悦,满脸餍足。
沈悠宜瞪圆水雾蒙蒙的眼眸,看这在给她系扣子的男人,抬脚踢他小腿,“臭变态。”
又亲又咬,非得在她身前留下半个月消不掉的痕迹才满意。
黎晏辞认错态度满分,“嗯,我是。”以后也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