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江月又拿着匕首到处割人家命根子被人打死了吧?他还有七两银子没要回来呢!
去到江月家里才发现,晕倒在地上的人是林月娘,下半身的罗裙己经都是血了。?aμ优?÷?品??小·±说^?网D} ?&?追¨最[新??`章?节!&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抱到床上啊!”王大娘拍了一下发愣的好大儿。
“婶子,得罪了,我也不想碰你的。”王大山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林月娘抱到了床上,身上也沾了不少血。
想要上前看娘亲的江年,对上了王大山的眼睛,又害怕地往后退,躲在了江阳的身后。
“得了得了,老子再怎么混账也做不出对你这么小的孩子下手的事情。”王大山没好气地让出了位置,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了林月娘的血。
“你娘是不是怀有身孕了?”王大娘看向江阳问道。
江阳立即点头,王大娘便让王大山把村子里的徐大夫请过来。
“保不住了,肯定保不住了,流了这么多血。”王大娘一脸可惜地摇了摇头:“你姐姐呢,不怎么不在家?”
“姐姐和村长去镇上了。”江阳一脸愧疚的,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娘亲。`x~q?u·k?a_n.s.h¢u*w-u/.-c?o′m!
“你家这是江李氏他们来过吧?”
王大娘看着满屋子被搜刮得一干二净的,转身准备去厨房烧点热水,结果去到厨房,厨房也是一干二净的,连锅都被撬走了,真是造孽啊。
“我回家给你们烧点热水过来,你们在这等大夫过来知道吗?”王大娘叹了一口气,这江李氏做得也太过分了!
等江月带着衙门丈量地的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了家里一片狼藉,王大娘和王大山也在。
“江村长,你和这位大人去丈量地,我回家看看。”江月把事情委托给江村长,快步地跑回了家。
其实江村长也想跟过去看看,可是衙门丈量地的人都过来了,总不能把人家晾在一边吧,王桂花见情况不对,反正也没有她的事,也跟上了江月。
“发生了什么事?”江月一进门就看到林月娘躺在床上,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正在给她把脉。
“不是我干的,我是来帮忙的!”王大山连忙撇清关系,生怕说晚了江月就掏刀子了。
“姐姐,今天爹和大哥带着奶和二婶她们过来抢东西,家里的东西都被他们抢了,还有她们还把娘推倒了,小黑也被她们打了,现在躺地上,姐姐,娘和小黑会不会死啊,娘还流了这么多血!”江阳看到江月回来,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看*书?君` -无?错_内¨容*
江年也害怕娘亲死了,也跟着一起嗷嗷大哭着。
“好了,别哭了,我回来了。”江月安抚着两人,又看向床上的林月娘,这时候,大夫己经把完脉了。
“江月,你娘肚子里的孩子己经保不住了,我写个药方给你,你快些去镇上抓药。”徐大夫坐到了桌子前开始写药方。
江月看着还在流血的林月娘,转身拿着桌面的碗去了厨房,装了一碗被稀释过的灵泉水出来。
掰开了林月娘的嘴巴,喂了进去,徐大夫还想阻止的,林月娘的身子不适合喝凉水。
“这是我之前在镇上买的止血的草药熬出来的水,不止住血,等从镇上买药回来早就一命呜呼了。”江月冷静地说道。
徐大夫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了,把写好的药方交给了江月。
江月收下后给了诊金把徐大夫送了出去,又对王大娘道谢,说等林月娘好了,亲自登门言谢。
“都是一个村子,不用说这么多,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做不来,我让大山去做。”王大娘说道。
“那就拜托你去帮镇上帮我抓药回来了,我这会子也抽不开身去镇上,你坐牛车去,花了多少银子我再给你。”江月看向王大山。
“去,我这就去。”王大山从江月手中接过药方,快步地跑了出去,还差点撞上了江村长。
江村长这会儿己经办完事了,快步地往江月家走来,在院子撞上了王大山,以为是王大山过来闹事了。
走进里屋才发现,王大娘也在,还有被洗劫一空的屋子。
“这是怎么回事?”江村长怒了,光天化日之下上门来抢劫吗!
“村长,这不是我们家大山做的,你可不要误会!”王大娘连忙开口提醒。
“村长,是阿奶他们做的!”江阳抽抽噎噎地说着。
王大娘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不继续留在家里掺和,便回家了。
“村长,我要报官!”江月让江阳把江李氏他们来闹事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还未等江村长说什么,江月己经忍不住了,敢情他们一首守着她,自己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找上门来了。
“婶子,你帮我在这照顾我娘,我去去就回。”江月拿着那条不属于自己家的棍子往江李氏家跑了去。
“她要去哪里?”江村长都没反应过来,江月己经没了影咯。
“估计是去江李氏算账了。”王桂花回道,这口气谁咽得下,都闹出人命了。
“糟了!”江村长快步离开了。
这会子的江李氏他们正得意洋洋地分配着从江月家拿回来的布匹,刘冬花唯唯诺诺地将一碟炒好的五花肉端了上来,这也是从江月家厨房搜刮回来的。
“吃饭吃饭,晚点再给你们分这种东西,不要急。”江李氏把孙大翠手中的布匹抢了回来。
孙大翠依依不舍的,不过看到桌面上的那碗肉,很快地将那点依依不舍抛在了脑后。
饭桌上,大家都眼疾手快地夹着碟子里的肉,生怕自己少吃了一块。
“行了行了,都给我悠着点,小心噎死了。”江李氏大声喝斥,二房和三房的人都收回了筷子不敢夹肉了。
“老大,江恒,你们也吃。”江李氏难得地给两人一人夹了一块肉,虽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小,但两人都受宠若惊地看着碗里的肉。
“你是娘的儿子,娘不心疼你,心疼谁,你以为是你那个白眼狼媳妇和女儿吗,自己吃独食,也不想着家里的。”江李氏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