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刻身边就是南康长靖两位郡主,紧挨着的就是荣安郡主温绰和江绵,这几个人已然是京城贵女圈中顶顶拔尖的一份了。\x\i-a.o?s\h-u?o!h-u!a·n?g¢.^c?o′m,
长靖郡主不说,她还是有兵权的将军。江绵身为公主伴读,多年来都跟公主殿下形影不离,加之江家如今也是如日中天,她的婚事也有不少人盯着呢。
荣安郡主年纪尚小,又有重孝在身,她的婚事暂时也没有人敢想。
南康郡主就更炙手可热了,那想要与她结亲的人之多,程度只比怕比公主殿下还高呢。
公主殿下性情娇蛮出了名的,南康郡主就不一样了,在京城颇有才名,又素来端庄优雅,其兄长褚元墨在太子殿下身边也很得脸。
等将来太子登基,便又是如今上与梁王一般亲密,这样的好家世,谁人不想要呢?
况且,南康郡主也生得貌美,爱慕者比起公主殿下那是不知多了几何。
毕竟公主殿下的性子,旁人也经不得殿下几鞭子。
公主殿下似乎也沉浸在今日办小宴的快乐里,只是顾忌着温绰身上的重孝,只让她露了个脸便又走了。/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温绰一走,公主殿下小声嘀咕了一句,叫聂嘉实听在耳朵里,转头问她,“你说的好戏是什么好戏?”
公主殿下抿嘴一笑,勾勾手指,让她再凑近些,聂嘉实挑眉,公主殿下连连点头,又快速地勾了勾手,聂嘉实这才凑了过来。
聂嘉实面不改色地听得公主殿下低声说了几句,她抬眼觑了公主殿下一眼,“殿下别惹出什么事儿来。”
公主殿下理直气壮道:“自然不会是我惹事。”
聂嘉实沉默了一下,“今日可是年节。”
“阿姊放心吧,个别人比阿姊还要不想惹事呢,相信我一次。” 公主殿下又伸手拉了拉聂嘉实的袖子轻声撒娇。
南康看着朝宁对长靖收放自如的撒娇,心中还是有些不大适应。她受太后教导,对于这样撒娇的行为,的确是很少做的。
但不得不说的就是,若是她对自己撒娇,自己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公主殿下的愉悦肉眼可见,谢宴疏入席之后,目光几次落在公主殿下那边都见她在笑。
太子见谢宴疏关注妹妹,笑了笑,命人去给谢宴疏倒酒。
谢宴疏接了酒,太子对他举杯,目光中是只有谢宴疏能看懂的意味深长,谢宴疏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太子见状,翘了翘嘴角,也跟着饮下了这杯酒。
褚元墨见到了太子给谢宴疏送酒,压下心中的疑虑,只是在敬酒时神情关切地看向太子,又低声道:“阿兄无事了吗?”
太子目露笑意,与褚元墨的酒杯一碰,淡定自若:“玄朗不必担心。”
褚元墨看了看太子的确没有任何不妥,他便不再开口,过了会儿,有人来寻他,他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起身离席了。
太子并未在意褚元墨的去留,今日可用的时间不多。他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还是苍公的功劳。
谢宴疏招来临田说了几句,临田看了看太子,匆匆离开,又回来了。
临田去而复返,惊蛰见到了,便上前给公主殿下倒酒,又道:“殿下,这是长靖将军带来的酒,特地为殿下准备的。”
公主殿下心领神会,端起酒杯与众贵女们敬了一杯,又拉着南康与长靖对饮了几杯。
不过是几杯下肚,南康面色已然有些红润起来了,公主殿下微微笑,目光幽幽地落在南康身上,有些笑意:“阿姊的酒量,长进了许多呀。”
南康美眸迷蒙,闻言,只寻声望去,她倒是还没醉,“小看人了不是。”
聂嘉实头一次看到南康微醺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再看看朝宁,那叫一个眼清目明,仿佛刚刚喝下去的几杯酒是水一样,这个酒量在营中也算不错了。
这酒后劲可足着呢。
一个错眼没注意,公主殿下就端着酒杯往太子那边去了。聂嘉实是担心这酒太烈,又命谷雨去换酒了。
好在这酒也不多,就只有她们几个在喝,就这么一壶,还被公主殿下拎走了。
江绵今日来得晚,并不知太子早先五感尽失的消息,见公主殿下拎着酒壶过去寻太子,颇有些无奈:“去把醒酒汤备上吧,小殿下这是想灌醉殿下。”
聂嘉实颌首,江绵与秾秾感情是真的好,秾秾做什么,江绵闻一知二。
果然不出所料,公主殿下过去,不光把太子殿下喝趴下了,连谢宴疏也没放过。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醉意,眼神是一动不动地落在了公主殿下身上。
偏偏公主殿下还不自知,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千杯不醉,叫临田与计奉等人扶着自己的主子去休息了。
公主殿下的小宴上,她倒是把太子和容王世子给灌醉了,梁王世子又不知去了何处,贵女们都有些摸不着公主殿下的行事风格,略有些遗憾。
毕竟今日这几位的风姿已然是京城少女的心尖尖,得不到,多看几眼也是好的呀。
徐景行这会儿也拎着酒杯上来同公主殿下讨酒喝,公主殿下才不给他,“你就算了吧,今日喝得一身酒气,等会儿国公爷揍你。”
徐景行哼笑了一声,“年节还打人,殿下以为他不要面子的吗?”
“若是打你,应该可以不要。” 褚明华可太了解徐景行了,除了爱八卦就是爱酒:“这是我阿姊带来的酒,明日让人给你送去,今日就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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