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姬在小土坑面前站了许久许久。′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久到她都感觉自己已经被刺骨的风吹得酒醒了,她酒量很好,她喝酒忘不了什么事情。
她站起身,粉色的裙摆沾了些泥土。
她回头看了眼,明亮的眸子清醒又沉沦。
她是虞北姬,攻略任务者虞北姬。
街头很乱,这条街道人跡稀少,夜风捲起地上的残骸。
虞北姬缓缓的往回走,突然前面闪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拦住了她。
是於小宝。
她此刻没有戴面纱,瑰丽的面容楚楚动人。
“你还算是识趣,没有出现在大师兄面前。”於小宝冷哼一声,他刚刚看过来时就感觉这个身影有些熟悉。
他原本想著是那个粉衣女子,正准备拔刀报仇。
没想到是这个坏女人。
虞北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绕道过去。
“喂,干嘛不理我。”见虞北姬忽视自己,於小宝不爽的蹙紧了眉心,叫住了她。
“你是谁?我需要理你吗?”虞北姬的语气有些冷,她嘴角带著讽刺的意味。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碰到於小宝,天门宗的人就像鬼一样缠上她,阴魂不散。,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於小宝被她这么一问,话噎在嘴里,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你这是什么语气,上回你抢了小师妹锦鲤髮带的事情,我都没有和你算帐。”
说到髮带的事情,他声音都大了不少,好似有底气极了。
虞北姬却直愣愣的看著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好似他欠她什么似的。
可他怎么会欠她些什么,是她欠了小师妹才对,他不在的日子里,坏女人肯定经常欺负单纯善良的小师妹。
“於小宝,你脑子有病的,你知道吗?”虞北姬许久才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看得出来她对他好像极其嫌弃,不想看到他。
於小宝本来想说:你才脑子有病』。
可想到每次他惹事,大长老確实和人说过,说他脑子有问题,叫人家別和他计较。
“那就算是我脑子有病,那你抢小师妹髮带和我脑子有病有什么关係?”
“老娘抢你妹髮带!你以为你做的狗屁髮带是个宝不成,要不是你哭著喊著求老娘带上,老娘根本就不稀罕你那狗屁髮带,幼稚得要死。”当初於小宝把髮带送给她的时候,她觉得太幼稚,根本就不肯戴。_x¢i\a·o_s/h_u/o?g*u.a′i`.!n~e`t\
是她偷偷发现他居然因为这件事哭鼻子,这才一直带著没有换过髮带。
於小宝一愣,觉得这怎么可能,他哭著喊著求她带上?
坏女人就是喜欢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送小师妹以外的人送锦鲤髮带。
分明就是抢的小师妹的,这坏女人还不承认,果然是恶毒至极。
枫叶捲起在两人中间翻了个圈,一半绿一半黄。
“我才不信,坏女人,你就知道胡说八道。”於小宝冷哼一声。
“你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关我什么事情,你脑子有病,你爱信不信。”虞北姬讥讽的冷嘲几声,她也不知道於小宝这种蠢货怎么就认定了白箏箏是他小师妹了。
可能他本能的就想认错吧,说不定早就想换个师妹了,趁著脑子有病正好。
也正好白箏箏把苍栗给毁了,这脑子有病也不需要治了,正好他们就凑一对。
“除了小师妹,我绝不可能送別人这个髮带,你也配和小师妹比。”於小宝越说越气,正好想到今天在天门宗外很多人想找坏女人寻仇。
要是他坏女人的消息发出去她岂不是大祸临头了。
那也是她自找的,谁叫她这么囂张。
“你为什么老是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感,难不成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你这样的垃圾我多看一眼都觉得噁心。”虞北姬见於小宝还要拦在面前,觉得有些头疼。
当然如果於小宝想送她上路,她热烈欢迎。
如果不是,就是为了讲这些毫无营养而且无聊至极的话,真的拜託滚远点吧。
“谁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臭不要脸。”於小宝骂骂咧咧了一句,直接用术法扩音,让整座边城的人都听得到虞北姬在这里。
“你这坏女人应该结识了很多仇家吧,现在我看看没有了天门宗的庇护,你还能活多久。”
於小宝想到小师妹被这坏女人蒙蔽了,所以应该对坏女人还有几分感情。
他当然不能让这坏女人死在自己手上免得小师妹恨他。
但是如果是这坏女人被自己到处招惹的人,自找死路呢。
想到这,他看到往这边一道道来得飞快的身影,想到等会就能看到坏女人跪地求饶的画面,邪气的勾了勾唇。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谢谢你呢。”虞北姬脸上没有於小宝想像中的惊慌失措,反而是欣喜了起来。
好像对这些人一点也不害怕。
於小宝不知道她大难临头了怎么还笑得出来,坏女人就是坏女人,这种时候都能面不改色。
“你继续笑,等会我看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於小宝一步一步往后退,外面的人飞快的往这边来。
一瞬间,虞北姬面前已经站了四个人。
是白南四侠,“虞北姬好久不见。”
几人看到虞北姬还笑著打招呼,只是眸光里是显而易见的森冷。
这四人是当初於小宝惹的事情,於小宝把这四人的鸽子给烤了,当时她一力为了他承担下来,揍了这四人一顿,打到这四人不敢再找来。
没想到她一落魄,他们是最先找来的人。
“好久不见。”虞北姬自然的和他们寒暄了一句,丝毫没有碰到仇人的恐慌。
远处观察的於小宝拧紧著眉,等著这几人打起来呀。
不是仇人吗?寒暄个什么劲,快打起来呀。
於小宝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四人也果真不负眾望。
都一一亮出了兵器,虞北姬一看他们四人警惕的样子就知道,这四人只是来得快,消息肯定都不灵通。
她现在的样子,隨隨便便一个修仙者她都打不过。
他们还决定给她这个最高仪式,真是太感动了。
这就是对手的尊重吗。
虞北姬侧头露出白皙纤细的颈项,伸长了脖子,渴望被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