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將做好的饭菜装入食盒,一同来到了墨司渊的营帐。,w,z,s^k′b*o.o!k..¨c′o¨m/
“皇上,饭菜做好了。”顾凛鹤恭敬地说道。
墨司渊看著两人一同前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们倒是恩爱。”墨司渊冷冷地说道。
顾凛鹤连忙解释:“皇上,內子生性靦腆,臣怕她一人前来,会衝撞了皇上,所以才陪她一同前来。还望皇上莫要为难她。”
墨司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皇上,饭菜已经送到了,臣等先行告退。”顾凛鹤说著,便要拉著阿孟离开。
墨司渊审视著二人,周海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问道: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
顾凛鹤和阿孟並肩走回营帐,一路无言。
“阿孟,”顾凛鹤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开口,“你可曾怪我?”
阿孟脚步微顿,侧头看向他,轻声道:“怪你什么?”
“怪我方才在皇上面前,那般……”顾凛鹤垂下眼眸,声音低沉。
阿孟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將军不必自责,若是你不来,只怕我还不能走的这么快。”
顾凛鹤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阿孟,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阿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k~y,a¨n¢k·s..!c_o′m?
她走到桌案前,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几行字,递给顾凛鹤。
“將军,这是南楚人所用毒药的成分,以及一些初步的解毒思路。”
顾凛鹤接过纸张,仔细看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阿孟,你已经找到解毒之法了?”
阿孟摇了摇头:“还没有完全找到,但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顾凛鹤將纸张小心翼翼地收好,语气郑重:“阿孟,此事非同小可。若能研製出解药,边关將士便有救了。”
“我知道。”阿孟点点头,“我会儘快。”
她顿了顿,又道:“將军,我想將此事告知皇上。”
顾凛鹤一愣:“告知皇上?”
“皇上虽然对我们多有猜忌,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阿孟解释道,
“边关战事,关係重大。南楚虽然暂时退兵,但难保他们不会捲土重来。若能让皇上知晓此事,他或许会更加重视边关防务。”
顾凛鹤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只是皇上未必会相信我们。”
“无妨。”阿孟淡淡一笑,“我们只需將此事告知他,至於他信不信,那是他的事。”
“好。”顾凛鹤应道,“明日我便寻个机会,將此事稟明皇上。-d~i?n\g~x¨s,w?.·c_o′m`”
入夜,墨司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如梦”的身影,以及她和顾凛鹤之间的亲密举动。
“周海。”墨司渊突然开口。
“奴才在。”周海立刻从外间进来。
“去,给朕查查,边关附近,可有什么適合围猎的地方。”
周海一愣,隨即反应过来:“皇上,您是想……”
“朕要狩猎。”墨司渊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打到的猎物拿来犒劳三军。”
周海连忙应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安排。”
几日后,周海回稟,说在边关附近,有一处山林,常有珍禽异兽出没,是个极佳的围猎场所。
墨司渊闻言,立刻下令,三日后,举行围猎。
他还特意让周海亲自去顾凛鹤的营帐,传达旨意。
周海领命而去。
来到顾凛鹤的营帐门口,周海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沈副將。
沈副將看到周海的那一刻,立刻警惕起来。
“不知道周大人前来有何事吩咐?”
周海看著营帐內,若有所思般问道:“不知道顾將军正在做甚,皇上下令,明日围猎,我要面见周將军传令。”
沈副將稍稍鬆了口气,恭恭敬敬行礼之后道:“请容在下稟报,將军此时应该还在休息。”
话音落下,沈副將才转身入內。
“將军,皇上要举行围猎。”沈副將的声音中带著疑惑和谨慎
顾凛鹤眉头微皱:“皇上此举,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將军,末將去回了周公公,就说您身体不適,无法参加围猎。”沈副將提议道。
顾凛鹤摇了摇头:“不可。皇上既然下了旨意,我们若是推辞,反而会让他更加怀疑。”
他看向阿孟:“阿孟,你怎么看?”
阿孟沉思片刻,开口道:“將军,不如我们……”
她凑近顾凛鹤,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顾凛鹤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讚赏:“好,就这么办。”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周海的声音:“顾將军,皇上有旨,命您三日后,参加围猎。”
顾凛鹤和阿孟对视一眼,立刻做出反应。
顾凛鹤连忙脱下外袍,露出满是伤痕的后背,阿孟则拿起药箱,假装为他上药。
周海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走进营帐,一眼便看到了这一幕。
他心中一惊,连忙上前:“顾將军,您这是……”
顾凛鹤强忍著疼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妨,一点小伤而已。”
周海仔细打量著顾凛鹤的伤势,又看了看一旁“细心”为他上药的“江如梦”,心中疑虑稍减。
“顾將军,皇上有旨,三日后举行围猎,请您务必参加。”
顾凛鹤眉头微皱:“围猎?可我这伤……”
“皇上说了,顾將军英勇善战,这点小伤,自然不在话下。”周海笑著说道,“还请將军带上夫人一同前往。”
顾凛鹤和阿孟对视一眼,心中瞭然。
这是墨司渊的又一次试探。
“好,既然皇上有命,末將自当遵从。”顾凛鹤应道。
周海这才满意地离开。
周海走后,顾凛鹤立刻穿好衣服,脸色阴沉下来。
“皇上这分明是在折磨將士们!”顾凛鹤怒道,“边关將士,哪个不是身负重伤?还要陪他去围猎?”
阿孟也微微失神,想起前世在宫中,墨司渊为了自己的私慾,不顾將士们的死活,心中一阵悲凉。
“他就是这样的人。”阿孟轻声说道,“为了一己之私,不惜牺牲他人。”
顾凛鹤看著阿孟,眼中满是心疼,可见她宫中吃了多少苦:“阿孟,要不,你別去了。我来想办法。”
阿孟摇了摇头:“不行。皇上既然点名让我去,我若是不去,他必定会怀疑你。说不定,还会对你不利。”
“可若是墨司渊当著眾人对你动手动脚,那该如何?”顾凛鹤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將军。”阿孟微微一笑,“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