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中间拿着他们做阻隔缓冲,就省了两个大国之间的直接冲突。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
虽说就目前来说两国相处是和睦的,可一旦边境直接接壤,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因为种种原因起冲突了。
“是。探子已经陆续探听了消息回来,那两个弹丸小国自知惹祸上身正在惶惶之中,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傅云琅一个女眷,又是太子内眷,霍将军不好盯着她瞧,依旧是心里别扭,忍不住又拿眼角余光偷瞄了眼。
傅云琅心中也并不比他轻松,索性装成乖顺柔弱的样子,尉迟澍让她吃,她就埋头慢慢剥着葡萄吃。
尉迟澍则是光明正大垂眸盯着身侧傅云琅吃葡萄,一边分了心思出来,颔首道:“可以先放出风声出,造势一波,打乱他们君臣一心的局面,毕竟那些山野之地,地势对他们有利,易守难攻。”
若是叫他们的子民知道这即将到来的灭国之祸是当权者为一己之私招惹来的,一旦激起民愤,他们的防御就会先从内部瓦解。
“是!”
霍将军应诺。¢咸`鱼/看¨书-罔? ·首+发_
尉迟澍摆摆手:“那就去忙吧。”
霍将军原也是待不下去的,领命立刻起身告辞。
待他走后,尉迟澍才又转眸看向了欧阳方:“本宫遇袭受伤的消息不必继续封锁,散出风声去,将我的伤势夸大的越严重越好。若是霍骢搜不到朝中勾结外族的铁证,那就等拿到他们的印鉴国玺你自行造一份出来。”
傅云琅原是安静本分的不打算掺合他的朝政,闻言,却是诧异的心头一凛,猛然抬头。
欧阳方素来冷静的面庞之上也忍不住蹙起眉头。
他倒并非吃惊于尉迟澍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事,毕竟他出身皇家,面对步步危机的残酷争斗,不择手段总好过妇人之仁。
欧阳方真正介意的是他会将这等重大之事闲聊一般当着傅云琅的面说。
欧阳方一时迟疑未答。
尉迟澍冲他挑了挑眉,等他回话。
欧阳方察觉失态,于是才又连忙收摄心神:“谨遵太子殿下吩咐。~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正事谈完,尉迟澍一瞬间就完全松懈下来,打了个呵欠,背后有伤不能大动,就扭动脖子舒活了下筋骨:“既然是重伤,那就暂不回京在此多留几日,也叫皇都之中那些做贼心虚之人多惶恐煎熬几日吧。”
“是。”
欧阳方再度应诺。
他原还想追究大楚方面和尉迟澍重伤之间的牵扯,因着傅云琅在场,便将这话茬又吞了回去,起身告退。
傅云琅是生熬着等他走了,才匆忙回眸对上尉迟澍的视线:“你真要将那晚遇袭的黑锅扣到那两个小国头上?”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扣到他朝中居心叵测之人头上。
尉迟澍用没受伤的那边肩头靠着迎枕,态度却没几分认真,他迎着她的视线,反问:“那要不然呢?我讲出实情,咱们去找那位荀世子算账?”
傅云琅被他一噎,瞬间灭了声息。
尉迟澍倒像是无所谓的模样,依旧我行我素:“因势利导,适当周旋嘛……即使我供出荀氏父子的阴谋,一时也奈何不得他们,至于咱们朝中……即使我不多加一桩罪名予他们,他们也依旧与我不死不休的,且这也不算完全的栽赃,勾结外族,设伏暗袭,本也就都是他们做的事情不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傅云琅心里有数,他之所以暂不针对荀氏父子,这其中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
可是他都“体贴的”不提了,她自然也不会不识趣。
本来还想问他朝中究竟是何人这般丧心病狂,甘冒奇险截杀储君,但是转念想到另一件事,她表情就越发严肃起来,再次抬眸看向他:“年关将近,照你的计划,是打算在此处拖过这个年去吗?”
“做戏嘛……”尉迟澍耸耸肩。
傅云琅迟疑:“这个新年你不打算回皇都陪伴皇帝陛下一起过吗?毕竟……你离朝十年了,团聚在即,如此行事他老人家不会失望吗?”
她是没有父母亲人的,所以没有什么特殊的归属感,在哪里生活或者在哪里过节都一样。
可是,尉迟澍与她不一样的。
尉迟澍愣了愣,显然未曾想到她会这么说。
他的父皇,真的好多年没见了,他甚至想象不到对方现在的模样,这一路也没什么太特别的情绪,方才傅云琅不说,他也没觉得,此刻心中倒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起伏波动。
欧阳方说,他父皇可能熬不了多久了。
原来是离开的太久,他在潜意识里已经不会过多考虑挂念与父皇有关之事了吗?
心中有了一瞬间的懊恼,也迷茫。
傅云琅扯了扯他袖子:“真的不用在年关之前赶回去吗?”
她可当真是个体贴周到的好姑娘!
尉迟澍刚刚出走的思绪再度被拉回,表情依旧闲适没什么正经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想叫我赶回去?”
傅云琅一时也说不好。
她不知道他朝中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若是当真强敌在前机不可失,那自然还是永绝后患要紧,可如果单从私人感情上来讲……
她觉得他该回去的。
前世里虽然那时尉迟澍自帝京走后就是永别,可她还记得那个传言,大魏皇帝是在尉迟澍遭遇不测之后急怒攻心而暴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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