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琅为尽量忽视他乱动的那只手,便就很认真想了想。\j*i?a,n`g\l?i¨y`i*b¨a\.·c`o¨m¢
“我……倒是还好。”
这是实话, 在她决定随尉迟澍来大魏那日起面前摆着最大的障碍和难关就是他本人,现在这座山峰逾越过来, 再至于旁的人或事, 她暂时便不愿杞人忧天去多思多想了。
“真的?”尉迟澍对这话却是将信将疑,“虽说你不丑, 但是新妇头次见公爹,你当真这么胸有成竹,心里半分不虚?万一父皇不喜欢你呢?万一他从中作梗,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呢?”
这件事,傅云琅确实不怎么担心。
这门婚事,除开是尉迟澍私下妥协许给她的,实则明面上就更是大魏皇帝许给承德帝和大楚的。
早前楚国那边还算安定时,这位魏皇若是因为联姻人选变更而借口发难,或者还能明火执仗的反对,去跟承德帝要说法,可是现在局面不同了。
楚国起了内乱,从一位当政帝王的角度,尉迟澍这父皇应该反而会十分庆幸自己儿子带回来的并非承德帝的亲女儿,否则就算他想对楚国方面的动乱置身事外都说不过去。,3¨芭?墈·书~徃- -首`发′
所以,只要他顺水推舟认下自己这个儿媳,之前允诺承德帝的交易便算圆满完成,最多就是他瞧不上傅云琅的身份,成婚时在名分上作梗罢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毕竟——
傅云琅还根据自己前世的见闻在赌,赌这位魏皇陛下是真的疼爱自己儿子并且有望妥协纵容的。
尉迟澍也是当事人之一,这些他不可能看不透,现在这样问,不过就是逗弄她罢了。
傅云琅果断选择不在这时候煞风景,她表情依旧装作很认真的想了想:“如若真遇波折,太子殿下是会挡在妾身之前的吧?”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她以自家人的身份自居,尤其这副示弱又完全依附于他的态度最叫她那太子殿下觉得受用。
尉迟澍心上似被凤羽扫过,有那么一丝微痒的悸动。
微怔片刻,他便是低笑一声,再度压低她的脑袋亲吻下来。
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玩闹,是当真充斥着□□气息的一个吻,唇齿碾过,掠夺侵占的气势凶猛。,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傅云琅也没想到自己一句随口的俏皮话会惹这么大的祸,起初也没太在意,当她唇上觉得疼又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时就开始慌了。
“别了……”怕碰到他的伤口,还是不敢太剧烈的挣扎,她只是仓惶推了推他。
尉迟澍意犹未尽。
虽然关键时刻她能果断的不拘小节,但本质上傅云琅还是个最端庄和有分寸的性子,他便也就下意识的迁就,真能这般亲近她的机会不多。
傅云琅试图自他怀里爬出,尉迟澍心中不愿,就依旧箍着她不撒手。
察觉她心有顾虑,居然还耍起了无赖,低声哄她:“别乱动,当心抻着伤口。”
此刻少年的气息微喘,嗓音低沉沙哑,甚至眼尾都带了几分意乱情迷时候的微红。
傅云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白天里会格外心虚,却也是心跳得格外的快,脸上发热手心里微微寒湿,竟也会觉得羞窘。
尉迟澍趁势又再吻上来。
傅云琅慌张之下连忙推开他,又飞快以掌心捂住他的唇:“等一会儿下车拜见魏皇陛下,还要见人的……会被看出来。”
“遮住不就行了?”尉迟澍还不死心,“大婚之前,谁还能叫你非得以真面目示人不行吗?”
他凝了微微一层水汽的明亮眸子近在咫尺。
好看是好看……
傅云琅也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你的脸上也看得出来。”
尉迟澍:……
闺房之乐是夫妻情趣,没什么好羞耻的,可若是闹到人前……
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何况,他俩还未曾完婚,还不算夫妻。
太子殿下多少还是要脸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过片刻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手。
傅云琅连忙自他身上爬起,一心惦记着他的伤,就也先顾不得整理衣裙,顺手将他扶起。
“你的伤没事吧?”
这般体贴,立刻便冲淡了尉迟澍心中的一丝不满。
但他心情好起来,立刻又不安分,作势便去解圆领袍的扣子:“不知道啊,刚才撞是肯定撞到了,要么你替本宫瞧瞧裂了没?”
之前他中毒昏迷那几日,因为不放心叫别人近身,傅云琅是有衣不解带看护过他两三日的,也不是没有亲力亲为为他擦过身。
除了没脱裤子……
基本上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都经手过了。
一时之间,她原也没多想,便想绕到尉迟澍身后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渗血。
恰在此时,外面就听朔风叩击车窗提醒:“殿下,马上要进城了。”
傅云琅尚且没觉得怎样,尉迟澍自己却先慌了,忙不迭就捂住了胸口。
他那扣子都还尚未解开呢……
傅云琅原就不笨,看他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他方才这是又作妖了,顿时就气得沉了脸。
“哦。知道了。”尉迟澍装模作样同外面搭着话。
朔风又道:“陛下命人专门选了一处别馆,仔细改建修葺过了,说是大婚之前用做公主殿下的居所,咱们回宫的路上会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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