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知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有心思,可是最近这几日我看明白了几分,现在的你对我说的话做的事,值得我逾矩几步把我这些想法告诉你,你呢,你怎么想?”
墨钥的反应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他很兴奋,程凝织很肯定,如果不是循序渐进的约定在,此刻他恐怕已经扑到她身上了。·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凝织,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以前也心悦我?我是说我失忆以前!就是静心池之后!”
会因为他失忆后那些胡言乱语难过,那就说明对他不厌恶。
自从想起来静心池那段记忆后,凝织那句“我现在已经够委屈了”这句话一直是他心里的结。
如果当时的凝织是为了活命和他行房,又说了这句话,后来又迫于他的死缠烂打同意嫁给他,那么,从前的凝织肯定对他无意,甚至还会因从前的他混迹花丛而更厌恶。
既然决定坦白,程凝织不打算瞒着,道:“嗯,不过比静心池更早。”
墨钥急切道:“更早!什么时候?”
更早!所以在静心池的时候凝织偏偏和他行房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喜欢他?他记得当时他是想走,最后却被凝织拉住。·8*1*y.u.e`s+h~u¢.\c?o,m-
“宫宴,当时皇后的生辰宴,也就是如今慈宁殿的太后。”
距离现在已有五年多,那时她随同父亲一同入宫赴宴,坐在女子席面首位,就在她的姑母,皇后右下侧。
是个看歌妓表演的好位置。
面前一扇长长的透明屏风挡不到什么东西只是起个警示作用以示男女有别罢了。
程凝织觉得这些表演很是乏味,从小到大什么样的新鲜玩意儿她早就见过了,要么是家中父亲带她看,要么是哪个贵戚公主邀请她看。
无聊的紧。
就在她打算寻个由头出去打发时间时,屏风另一侧忽而窜上来一道墨青色的人影。
女眷席面这边齐齐惊呼,她不由得也跟着看了一眼。
瞧身形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中的剑宛若心生随着心意舞动,时灵活无骨,时而剑风似游龙盘旋。
这个才是真正有趣的东西。,j+c\h.h-h′h?..c¨o,m*
程凝织坐下静静欣赏,直到一出舞剑结束,听见少年行礼的声音后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鼎鼎大名的睿王爷墨钥。
都说睿王爷风流不羁四处留情,夜宿青楼与歌妓把酒言欢,每每离开时出手大方,随手就是可观的真金白银。
程凝织一直未曾得见,今日一见方知为何那么多闺阁女子都为他倾倒。
可惜那日她就像着了魔一样只记得宫宴上谈笑自得,行事洒脱的墨钥,浑然忘却这人其实是一个不堪托付的浪子。
宫宴快结束时,墨钥持一玉笛登台,一曲醉翁亭,彻底让她铭记。
这般男子,深闺之中命数早已备受束缚的她,一见入心。
程凝织说完后隐隐觉得俩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墨钥好像很………感动。
“原来那么早………那么早……”墨钥一个人喃喃自语。
“你想起来什么了?”他现在的状态确实和之前记忆恢复的样子很像。
墨钥忽然抬起头,一把捞过她的肩把她揽入怀中,语气难得正经,“凝织,那些话是假的,是骗人的,你别信。”
“什么话?”
“就是五年前我说看不上你那些话,那都是骗五哥和其他怀疑我的人的假话!”
他很后悔,凝织那么早就对他……,那他后来说的这些话一定伤到了她。
先前在马车上还说不难过,现在想来,那句不难过定然也是凝织骗他的。
刚才那一吻后冷静的时间里,他其实想起来一些事,但只是闪回的画面,凌乱得很,找不到章法,直到刚刚凝织跟他说了宫宴一事,这些凌乱的画面才得以整顿,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过去的他,有一些连凝织都不知道的事情。
母妃谋乱后,他想不开去了悬崖自杀,自杀未成后回到睿王府,开始苟且偷生。
哪怕他在朝堂上放了绝不沾染皇位的狠话,依旧有人忌惮他从前的盛宠,害怕他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皇家之中哪有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有过河拆桥落井下石,那段时间他连水都不敢喝,生怕哪一个哥哥趁此机会悄无声息杀了他。
不久后受到五哥庇佑,日子好过了些,只是五哥愿意护他的原因他很清楚,因为忌惮,干脆就把他留在身边亲自看着。
他不在意,只希望能够安然活下去,他日哪个兄长登基后寻个地方归隐就是。
墨钥道:“只是没想到五哥疑心太重,经常猝不及防就来一出试探,也就是那时候,我变成了大家口中的多情王爷。”
“为了让他们对你彻底放心,觉得你没有竞争力。”个中道理,程凝织已然明白。
难怪静心池那次墨钥一举一动根本不像身经百战的花丛浪子。
墨钥嘿嘿笑了两声,习惯性地赞赏两句,“凝织真聪明,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他拉着程凝织的手蹭了蹭脸颊,“所以那次你听见的话都是假的,当时五哥就在旁边看着我,好凝织不要怪我了好不好?看在我今天想起来那么多事情的份上原谅我,行不行?”
程凝织斜眼睨他,轻点了点下巴。
墨钥满意地笑了,随后又正色道:“凝织,刚才我的话是认真的,如果将来我不能人事了,你就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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