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来为何还经常去一水间,明明玉掌柜生意已经步入正途无需你相助。?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程凝织问道。
墨钥刚散去的尴尬瞬间随着这句话再度飞了回来。
程凝织瞧见他这幅神色,心下了然,多半又是什么让她哭笑不得的真相。
玉从莘好像乐得看墨钥笑话,托腮饶有趣味地看着程凝织,“娘娘,这个就让民女来说吧。”
闻言,墨钥歪头看向窗外的垂柳,只要他装看不见听不见,就不尴尬。
“他是来诉苦的,偶尔还是来炫耀的,我记得的就有好几件,一次他过来哭,说您和他都成婚了他还得当柳下惠,我就问他为什么要当,娘娘猜她怎么说?”
玉从莘笑,装着墨钥的口吻道:“他说,因为第一次行房的时候她很委屈还哭了,应该是嫌弃我的技术不好,我又不能找别人练习,只能一直憋着多看书,等看会了再说。”
程凝织简直要气死了,狠狠剜了他一眼,墨钥这个人真的不知羞,怎么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去,还是说给一个姑娘听?!
不过这倒是解了她一个心结,成婚那晚墨钥只是掀了她的盖头什么也没做让她郁闷挺久。+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怎么每次她以为的心结真相往往都那么..........令人无语又好笑。
玉从莘笑得更欢了,“还有一次,他提着一个食盒过来,直接往我面前一放。”
她模仿当时的墨钥道:“这是我的太子妃做的,别人都没有呢,特意拿来给你看看,只能看看,不能吃。”
…………
玉从莘说,墨钥最后因为太激动不小心打翻食盒,糖心包子全给落地上沾灰了。
???
……………
程凝织几乎能想象当时墨钥的表情,得瑟,讨打,欠揍以及包子落地后悲痛欲绝的神情。
玉从莘能忍他那么久和他当朋友,可真是不容易。
那是她第一次给他做糖心包子,那日是他生辰,他拿到食盒后拎着就跑了,再回来时一脸阴郁,她还以为是第一次做手艺不行后来私底下做了许多次精进厨艺。`s·h`u*w-u-k+a*n¢.`c?o?m!
墨钥还在假装欣赏碧绿的垂柳,试图当作她们口中那个丢人现眼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墨钥,你过来。”程凝织道。
墨钥就站在窗边,死活都不转身看她,手撑着窗沿,“不用了吧,你们两个姑娘说话,我一个男子在那儿不太好。”
玉从莘这姑娘,如今是越发喜欢看他的热闹了。
他要这边转身过去了,指不定玉从莘心血来潮把他以前那些事儿一起抖落出来,反正他现在失忆了,也没法儿证明自己干没干过。
玉从莘总结道:“他来的次数多了,酒楼里的人又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而然就把他当做我的夫君了,所以娘娘,我和皇上真的没有任何私情。”
“对了,刚才唤他墨郎也是想帮帮他,听他埋怨太多次娘娘对他无意,难免想瞧瞧真假,如今看来,倒是民女多此一举了。”
说罢,店小二开门上菜,目光在玉从莘和程凝织身上来回打量,玉从莘站起身,“二位慢用。”,又扭着腰慢步走出去。
墨钥这才回来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程凝织。
“凝织,可以吃了吗?”
程凝织盯着桌上一席火红的辣菜,思绪渐渐飘远。
大婚后她在东宫的饮食一直是由东宫厨房的人管的,程府带来的厨子根本没派上用处,她喜辛辣,在东宫学习礼仪期间为了大婚当日有一个好脸蛋上妆一直吃的白素,大婚后没了顾忌便想恢复辛辣的吃食。
没想到婚后第一日墨钥来她这儿用膳,墨钥看见她桌上的一碟碟辛辣菜样后神色明显呆滞了一刻,她以为墨钥不能吃辣便问了一句,时至今日她还记得墨钥当时的回答,“凝织喜欢的,必然是好的,能吃。”
紧接着她看见墨钥面不改色地夹了一块红椒咽下,她便以为墨钥真的能吃辣,然而晚上墨钥就上吐下泻请了太医,那日起她吩咐了厨房,后来每日的膳食中不再全是辣菜,多了几道清淡的。
一水间分左楼和右楼,左楼以辣菜和暖锅为主,右楼以凉菜和清淡菜样为主,今日来一水间时,店小二分明是了解墨钥平日的喜好点的菜,径直带他们来了左楼。
可见墨钥从前来这里经常吃的就是这些红彤彤的辣菜。
程凝织回想了一下,似乎墨钥那次腹泻半个月后,和她用膳时便很少再碰清淡的菜样。
难道他私底下学吃了辣?
程凝织忽而低声道:“墨钥,你靠近点。”
墨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坐的位置确实不方便夹菜,听话地挪了挪凳子,往饭桌靠近了一步。
程凝织:“..........”
“我是让你靠我近点,不是桌子。”
“啊哦哦哦。”墨钥又挪了挪凳子,和程凝织肩膀挨着肩膀。
程凝织用力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墨钥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推开她,“凝织,你干嘛!”
被打断的程凝织很不愉快,“是我的动作不明显吗?”
平常他不是挺喜欢的,怎么她主动了还一脸抗拒的样子。
墨钥盯了盯她的红唇,又低头看桌上的菜,纠结无比,“我吃了好几天的萝卜,好不容易能吃上一顿好的,可是你又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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