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还是闺阁女儿的时候她就跟着她了,那时候她就时常听见自家姑娘少年老成的跟她说话。/E_Z\晓`税!网/ ~首!发-
“小蝶,等我进了宫,我就不是我了 ,我不知道我的夫君是谁,但我知道我的夫君会不止我一个妻子。”
那时候她很乐观,笑嘻嘻答道:“姑娘多心了,你生的这般好看,无论将来哪位王爷有幸登基娶了您,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她记得,姑娘当时听了她的话后没有被夸奖的高兴样,反而无奈地摇了摇头,“容颜会老,人心易变。”
后来如今的皇上,曾经的睿王爷和姑娘发生那些事情,那时睿王爷做了保证,登基后一直践行诺言不纳妃,对姑娘的宠爱她都看在眼底,可如今........
莫非正是应验了当初姑娘那句话?
皇上这颗心落在别的地方了?
银杏树下,程凝织捡起一片金色的银杏树叶,高高抛起,却又因太过轻巧只微微上飘了一点儿便又落地。
程凝织愣了愣神。
和墨钥走到如今,她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像今日这种被宫里下人看笑话的事情,从未有过。-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那晚墨钥没碰她,后来这几日又是各种古怪的撩拨却又不见人,饶是欲擒故纵她也不能接受。
纵得太多,那就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墨钥这是在变相地表达对她从前不愿同床共枕的不满吗…………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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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怎么回事,让他来见哀家!”太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一旁的墨曜给太后斟了杯茶,道:“母后不必动怒,皇兄对皇嫂情真意切,断然不是小蝶形容的那般,想是近来真的有事耽搁了,您若是多言,皇兄怕是会不高兴。”
太后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又无话可说。
刚才小蝶说,墨钥已经一连九日没踏足过坤宁宫,昨夜凝织亲自在坤宁宫前等也没来,得她直皱眉。
曜儿说得对,她到底不是皇帝的亲母后,曜儿此番犯下大错也亏得墨钥从中和大臣周旋,母子二人的关系如今好不容易缓和几分,她也不敢冒险。~e/z\k!a/n.s`.!c?o?m+
小蝶却是不满,努着嘴气道:“王爷这话说的轻松,若您如今处在皇后娘娘的位置,您还能和您刚才说的那般认为,那奴婢才真的佩服您!”
太后并未出言制止,眼里倒是略有些愁色,低头看着手上的清黄的茶水。
小蝶这丫头和程凝织从小一起长大,身份不同,也算是她半个侄女,这丫头向来护主,只要涉及凝织这丫头的嘴就不饶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觉得小蝶这丫头说的是对的,她曾也做过一宫之主,那时也希望先皇能够满心都是她,只可惜她没能如愿,后来看见墨钥登基立程凝织为后不再纳妃,她很高兴。
自己没能如愿,自己的侄女如愿也好,可等她成了太后又才惊觉,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一人,皇室兴衰怎么可以只掌握在一名女子手中,前朝安稳和后宫平衡息息相关,纳妃,不得不纳。
想着墨钥心里只有凝织,那么就算另纳她人,想来对凝织的地位也没有影响。
墨曜眯眼打量了小蝶半晌,“你只是皇嫂的贴身侍女,不应该这么跟本王说话。”
小蝶气鼓鼓地行了个礼,“奴婢不敬,还请王爷恕罪。”
墨曜笑了,“你这模样倒像是本王欺负了你似的,明明是你骂本王。”
余光瞥见太后责备的眼神,他道:“罢了,你下去吧,再不回去皇嫂该疑心了,她应该不希望你来找这儿诉苦。”
小蝶气恼,行礼离开慈宁殿,这个王爷,和皇上分明都是太后教导长大的,怎么和皇上性子差那么多。
得理不饶人,阴森鬼气,难怪不孕不育,定是嘴上积德积少了。
回去后,程凝织果然在找她,“去哪了,快些过来给本宫梳妆,等会儿去议政殿。”
小蝶赶紧跑过去给她梳妆,边动作边问:“娘娘怎么决定要去议政殿了?”
程凝织道:“户部尚书密信,说前日一名年轻的小太监拿着皇上的圣旨领了三百来件外邦来供之物,三百件外邦供奉之物不是个小数目,本宫去问一问。”
墨钥现在还失忆着,做决策时兴许会受人蒙骗,国库既归她管,这几日她再恼也要过问过问。
事实上,到底是为了国事还是其他的,这其中谁占的份量更重,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议政殿外,刘盛子站在殿门外,神色紧张,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殿门。
遥遥见到程凝织过来,等不及人走近便立刻跪下,“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程凝织朝紧闭的殿门望了一眼,道:“里头有重要的事要议?”
议政殿的殿门很少关,除非里头在议的是不能对外宣扬的大事,如今已经临近入夜,什么事要议论那么久?
刘盛子左顾右盼了一阵儿,轻轻上前一步道:“娘娘,近日皇上心情不佳,您还是过几日再来,到时奴才会吩咐人给您报信儿。”
程凝织还未作答,里头传来玉器落地的碎裂声,还伴着女子的哭泣。
刘盛子慌张道:“娘娘,您还是请回吧。”
程凝织脸色早已冷了下来,瞥了身后的小蝶一眼。
她从来不是什么受得了委屈的人,她从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有人帮墨钥掩饰,她非要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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