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w^a~n!g`l′i\s.o′n¢g\.+c·o^m·”
白若薇拆掉包装纸,把棒棒糖送到他嘴边,“烟瘾犯了应该很难受,用棒棒糖代替一下吧。”
“你觉得能代替?”
“我看别人戒烟的时候,都会用吃东西代替抽烟,不行吗?”
“哪个别人?”
“不认识,就是刷短视频看到的。”
周聿桉听完她的回答,张嘴含走了她手里的棒棒糖,抬腿继续往前走。
白若薇走在他的身侧,垂柳不时的从肩膀拂过,静谧的沿着人造湖走了半圈,她才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那个……我今天帮你收拾行李箱的时候,在饰品柜里看见……看见以前我送你的袖扣了。”
说着她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他的侧脸,“当时不是退掉了,为什么还会在你家里?”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重新买回来了。!墈′书?君¢ ?冕′肺\粤`读!”他解释的风淡云轻。
她却皱起眉心,“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
他的确不记得准确的时间,但他记得,她为了这对袖扣哭了一个星期。
他省吃俭用外加打工,熬了两个月,还是把袖扣买了回来。
白若薇又问,“那你为什么要买回来?”
已经退了的东西,为什么还要买回来?
周聿桉看着远处浓稠的黑暗夜幕,声音淡静,“你是十万个为什么?这么久的事,谁会记得。”
白若薇,“……”
也是,都八九年了,确实很难记得。¨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就是雀跃的心一点点安静了下来。
沿着人造湖走了一圈,周聿桉看了眼腕表,刚好十二点,该回去休息了,于是他抬腿上了台阶,朝公寓楼的方向回去。
白若薇看见远处的光亮,再次开口,“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
每天喝粥吃面也会腻烦,如果他有想吃的食物就最好了。
周聿桉面无表情的说了两个字,“随便。”
她叹口气,他偏偏给了最难的回答。
回到公寓,白若薇下意识要回书房,但脚步刚朝那个方向转过去,手臂就被男人握住了,她疑惑的侧过身,“怎么了?”
周聿桉皱眉,“回卧室睡。”
“那你呢?”
“我什么?”他的脸上浮起一丝冷意,提醒她,“我们还没离婚。”
白若薇,“……”
她震惊的睁大眼睛,他这是……要跟她一起睡吗?
可、可她们都四五年没有同床共枕了,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看出她的紧张,周聿桉嘲讽的说,“放心,床很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实在不行就在床中间摆一盆水。”
她抿着唇瓣低下头,“我没这个意思。”
“没有就进来睡觉,明天我还要去公司。”
“喔。”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卧室,卧室门关上的瞬间,她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下。
在男人掀开被子要躺下去的时候,她忽然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在外面走了那么久,去冲一下手和脚再上床。”
周聿桉,“……”
差点忘了,她非常爱干净,刚结婚那会儿就不许他穿着外出的衣服坐床上。
隔了这么多年再次听见这种话,周聿桉生出一种莫名的悸动,但片刻后,他压下这股悸动,转身去了浴室。
两人轮流冲洗干净之后,分别躺在了大床上,两米多的大床,一左一右的睡着,中间的距离再躺两个人也很充分。
即便如此,白若薇也还是失眠了,心跳的声音太吵了,吵得她闭着眼睛很久都没睡着。
比起她的焦虑,周聿桉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白天又忙了一天,所以没多想就睡着了。
听见男人绵长的呼吸声,白若薇才逐渐的放松下来,但依旧辗转到了快天亮,眯了一会儿就匆匆起来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