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译视若无睹,握得更紧,下山才松开。?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老张给摄制组安排好了临时宿舍,所有人都又困又累,各自去洗漱休息。
赵南霜也没吃早饭,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没觉得饿,只感觉头疼得厉害,而且越睡越冷。
有人敲门,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也没听清外面的人说什么,勉强爬起来开门。
周迟译看她神色恹恹,脸颊通红,直接抬起手摸她的额头。
“就知道你会发烧。”
周迟译关上门,把人抱回到床上,掖好被子,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
他坐到床边,单手把赵南霜抱到怀里,叫醒她,“是我,吃一片退烧药。”
赵南霜把药片含进嘴里,“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嗓子都烧哑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周迟译喂她喝了几口热水,“想不想吃点东西,这儿有白粥。”
赵南霜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
她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缩成一团,周迟译起身去反锁房门,脱掉外衣和鞋袜,掀开被子躺上床,把人搂进怀里。?y\o,u¨p/i^n,x,s~w..,c*o?m*
他像个火炉,让她不自觉地寻着热意往他身边靠。
赵南霜睡了醒,醒了睡,周迟译却很清醒,看着她虚弱的眉眼,听着她含糊不清地说疼。
问她哪儿疼,她说腰疼腿疼胳膊疼,哪哪儿都疼。
退烧药吃了两片还没有退烧,周迟译准备带她去医务室输液,刚要起身,她的手就缠上了他的腰。
明明她没什么力气,轻轻一推就能脱身,他却被这点微弱的力量禁锢地动弹不得。
周迟译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觉,“现在又不担心会影响我工作了?”
她的脸往他怀里埋,声音很低:“反正挨批评的人又不是我。”
天气冷,她的呼吸却像一团火,病重脆弱,这种脆弱的时刻不常有,周迟译竟然坏心眼地希望她多病两天,依赖他,缠着她,需要他,一刻也不让他离开。
那股让人浑身颤抖的冷意过去了,她又觉得热,被捂出了汗,也很难受。¨3¢8+k+a·n+s\h·u′.*n!e\t-
起初只是手和脚往被子外面伸,周迟译等她冷了,再把她塞进被窝,没一会儿,她又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晾在外面,不多时,她开始推他,让他离她远点,不要碰到她,推不动,就自己翻身往床边滚。
没见过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的。
被她枕在脑后的那条胳膊往后一勾,她又重新回到热腾腾的怀抱。
“你好烦,”她皱着眉抱怨。
“不想去输液就别乱动,”周迟译耐心哄着,凑过去亲亲她,“乖,这儿没有暖气,我知道你不舒服,明天早上就带你回家。”
她想喝水,周迟译把桌上的杯子拿过来尝了一下,还是热的。
喉咙很干,赵南霜小口喝了大半杯白开水。
她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问了句:“隔壁有人住吗?”
周迟译说:“嗯,是来探亲的家属。”
窗帘阻隔了光亮,赵南霜睡迷糊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防备心最低的时候,都会本能地依靠着熟悉的人,她想拿手机看时间,摸来摸去,无论摸到哪儿,手里都只有炙热的触感。
“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沙哑的声音模糊在她唇上,他明知道她不是,却还是打着这个幌子亲近她,她热,他比她更热,身体早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意。
和隔着衣服给她捏胳膊捏腿不同,肌肤相贴,手掌里的柔腻让人贪恋,上瘾。
呼吸交换,交颈相拥。
温柔的亲吻很催眠,赵南霜就这样再一次睡了过去。
被叫醒时,天已经黑了,她睁开沉重的眼睛,懵懵地看着周迟译,也不听他在说什么,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周迟译叹着气把她从被子里弄出来,“你得吃点东西,不想吃也得吃。”
浑身汗津津的,她难受得想哭,“先放着吧。”
“我借家属的小厨房给你煮了碗面,再晚人家都睡了,你就只能饿着。”
“……饿着就饿着,少吃几顿又饿不死。”
“是饿不死,但是我心疼。”
他又凑过来,赵南霜故意咳嗽,“你能不能别总是亲我。”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等你病好,我就亲不到了,”周迟译不怕被传染,捧着她的脸亲了个够,被咬了也不在意,舔了下被咬的嘴角,看着她笑了笑,“你不想去输液也不想吃饭,刚好都随了我的心意,越病越虚弱,连去洗手间都得让我抱你去,我求之不得。”
赵南霜骂他有毛病。
周迟译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龙须面,“将就着吃两口垫垫,不然胃会不舒服。”
生病耽误事,赵南霜,刚张开嘴,他就把筷子挪开了。
她以为他是手酸了,就往前凑了一点,吃到嘴之前,他又挪开了。
这几个小时烧得糊里糊涂,脑袋里一团浆糊,反应慢半拍,赵南霜抬眸看到周迟译嘴角的笑意,才意识到他在戏弄她。
他什么意思?
逗小狗吗?
她刚被周迟译叫醒,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被气到了,正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眼眶潮湿,眼尾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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