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只要想到自己再等些时日就能恢复成正常男子,就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待我恢复,你我对外的关系,只怕也要改一改。”
姜荀:“改成什么?”
殷淮似有些不满她的提问,将她一下拽到了身前,姜荀在他腿间踉跄了一下,往他胸口一扶才站稳。
“改成什么,你问我?”
姜荀对上他的眸子,“你总不会要娶我?”
殷淮:“我娶不得?”
姜荀觉得他在说笑。
“当时你说,治好身子是要瞒着皇上的,那你对外便还是残缺之人,怎么娶我?”
再说,他都已经收他为妹了,这事外头都知道。
姜荀:“难不成你要我与你对外兄妹,对内夫妻,那岂不是畜生?”
殷淮:“……”
给他气笑了。′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你享受的时候,怎么没说我畜生?怎么,我还真只能单方面侍奉你了?”
他又提那事,姜荀心虚脸热,又开始转移话题。
“时候不早,督主早些洗漱睡下吧。”
“你在催我?”
姜荀:???
“你很急?”
姜荀顿觉不妙,他这话问的让她觉得危险。
“我、我急什么了?我不急啊。”
殷淮起身,在她细腰上掐了一把,“不急,就回去等我。”
这一掐,给姜荀直接掐腿软了。
殷淮大步出去洗漱,姜荀独留在原地发愣。
他要干嘛?
回去等他,等他干嘛?
姜荀越想越确定,这厮绝对起了歹心。`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
他身子都还没恢复好,又要像上次那样伺候她吗?
他乐意,她还不乐意呢!
虽说她能享受又不亏,但……
但她此时清醒着,若是他对她做那些,那她羞都可以羞死过去。
姜荀想到此,回了屋后将自己床上的小褥子打包了拿出去,打算回到自己原先住过的房间。
可没想到那屋子上了锁。
姜荀回头去寻苍凌,“苍凌。”
“姜姑娘有事?”
“你有钥匙吗?”
“哪儿的钥匙?”
“我原先的屋子。”
苍凌双手抱在胸前,“有我也不会给你啊。”
“为什么。”
苍凌贱兮兮道:“我是主子养的,主子肯定不希望我给你。”
“你怎么知道?”姜荀框他道:“就是你主子让你给我的,她叫我跟你说一声。”
苍凌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姜荀:“我又不傻,主子喜欢和你睡,你现在抱着被褥,定是想回原先屋子睡,主子肯定不乐意。”
姜荀一怔。
苍凌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姜荀还想说服他:“你去给我弄钥匙,我欠你一个人情,也不会告诉你主子。”
苍凌耸了耸肩,“苍寒才托姑娘的福去铲马粪了,我才不想,我劝姑娘还是快些回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姜荀见好说歹说都没用,也恼道:“我能有什么后果?我反正不用铲马粪!”
苍凌:!!!
他受了气,又不好回嘴,正巧他耳朵灵,听到了殷淮出浴房的动静,直接一个闪身躲没影了,只留下一个抱着被褥傻站着的姜荀。
殷淮出来,一眼便看见了。
看清姜荀手上抱着的东西后,心中便有了数。
“这是想去哪儿?”
姜荀看向他,见他那双眼睛映着月色,温润中又窜着火苗。
他这是明知故问。
姜荀只能随口胡诌道:“散散步。”
“扯谎都不用心些吗?”
“用心了你就会信吗?”
殷淮靠近来,缓缓抽出她抱着的被褥,又问道:“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舒服?”
“我没有。”
面对这种送命题,姜荀只能否认。
“那你跑什么?”
姜荀硬着头皮解释道:“那种舒服……不可贪恋上瘾,我是自持。”
“可我倒是很喜欢看你上瘾的样子。”
殷淮说罢,不由分说地将人拉进屋。